“不过,我说那个老曹,你想搞加纳妓院,你可能先得请教张小生了!”朱勇又吐出这么一句话。
“为什么要请教我?”我纳闷地看着朱勇。
“老曹,你知道特码那些会所,但是你不知道吧!那些会所的老板和小生关系可好可好了!”朱勇笑着看看我,看看老曹。
“哦,这我听说了,老板姓雷,雷老虎的雷,人称雷爷!小生,你和这个雷老板很熟吗?没听你提过呢?”老曹惊讶地看着我问。
“什么雷爷啊,就一丫头片子!”我对老曹回答。
“啊?怎会是个丫头呢?开玩笑吧!”老曹连忙追问我。
“老曹啊,人家在小生面前是个丫头片子,在其他人面前就是雷爷啊!所以啊,老曹你要开妓院啊,得先和这个丫头片子合作,比方说你也搞个洗脚的,让人家安排姑娘,就你老曹有啥办法把姑娘弄来加纳啊,到时候给条子当拐卖妇女抓了!”朱勇口无遮拦地说着。
“这倒是,怎么办签证啥的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这边走黑道还是白道,做这行当必须有靠山!”老曹点头回答,“小生,张翻译,以后我老曹真要搞的话,还得麻烦你引荐一下呢!”
“反正介绍介绍没问题的。”我咳嗽一声答复道,又问他“那老曹那你后来为啥洗脚城不干了?”
“咋们这种投资小,也赚不到什么钱,广州那地方,到处是比我们高档的地方,收费也不贵,加上我们靠山不硬,躲躲藏藏的干,没法做下去。后来听说黑龙江淘金好搞,就撤股跑出漠河那边淘金了,这不在那认识韦二犬的嘛!”老曹聊起黑龙江淘金,“在黑龙江那边,我们广西人和那边当地人经常干架啊,别看他们人比我们壮实,个头比我们高,不敢惹我们,我们广西人打群架不要命,单打独斗倒不是他们对手。”
“那边金子也很多吗?”我顺口问。
“其实啊,咋们国内金子不比这差,就是不允许搞而已,黄河长江很多地方都有,包括我们上林县,以前我们家里自家的自留地,我们都挖地三尺挖金子,政府后来取缔不给挖。黑空江漠河那边,金子产量也不小,就是一过九十月啊,吐口痰都冰冻,耳朵露外面都会冻掉!”老曹回忆起漠河那段往事。
“那也不容易啊!你们走南闯北的也真有魄力!”我称赞老曹。
“这也是没办法哦,你看老曹这样的,种地吧没力气!工厂吧普通话都说不利落!做生意也不是那块料是吧。”朱勇笑呵呵挖苦老曹,老曹脸色正不悦呢他就马上接着说,“就跟我一样的,也是傻也狗屁不是,干啥干不好,认识了二犬就跟着他淘金赚点钱。”
看来来加纳的人不少都有一个共同点,在国内都不是很顺,期待来加纳拼搏一下命运!
有人说说话,时间就过得很快,我们已经进入了东夸镇,到我们开到一处地方,是一个黑人大户院子,在路边,路上密密麻麻站着人看着院子里面,我还以为是院子里面发生了命案还是咋回事。
我们的车被堵在这一大堆人前面,这么多人也不敢按喇叭,怕激怒黑人他们起哄砸我们车,也不敢下车,毕竟不清楚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朱勇让白骨精下车看看怎么回事,白骨精穿过人群消失在视线。我们等了好久还没看到她回来,我们都有点慌张,怕发生什么事情,因为白皛说以前码头发生过罢工,也是黑人集会游行,有些人就起哄打砸抢。
大概过了十五分钟,白骨精猜回到车里,她告诉我们这个家里的有钱大户在举行“割礼”!
说是大户家的儿子三岁了,请来了镇上专门的祭祀做割礼,就是割包皮!现在正在举行仪式,里面请了人在跳当地舞,一会还有还要弄个大篝火。
“啊?割个包皮还要这么隆重啊?还这么多人围观。”我很奇怪的说要来了一句。
“这个风俗我知道。”白皛已经摘下耳机,她说道,“特码和首都地区的人没有这个风俗,但是这边的人有,他们很重视这个仪式的,这么多人是因为待会主人家还要杀一头牛,杀了牛会把肉分给现场所有人,所以周围的当地人都围着就等杀牛呢。”
白骨精似乎听懂了白皛的话,一直点着头。朱勇老曹倒是很好奇地摇下窗户,想看看院子里面的情况。
白骨精说这个仪式还很长时间,我们没办法倒车退出去,停在旁边一个加油站。
韦义云打来电话问我们在哪里,我们说我们被堵在一大群人这里了,他说他路过的时候人还没聚起来,已经在前面上林校油泵那里了。
我们下车想穿过人群和韦义云回合,路过这户大院子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杀牛了,周围的人都开始欢呼,有些小年轻开始唱歌跳舞,比他们自己过节日还要欢快!
院子里面地祭祀还不断嘴里念叨着什么,主人家手里抱着一个三岁的小男孩,小男孩正懵懵懂懂看着眼前的一切,他还不知道马上他就要被用刀割包皮。
由于老朱特别感兴趣一定要看,我们也站着看了一会。祭祀给小孩喝了一晚草药什么东西,可能是麻醉药。然后主人家还让佣人开始给大家分酒喝,一箱一箱往外搬,当地人的秩序倒是很好,没有拥挤,而是慢慢排队接过佣人们递来的酒。
接到酒的黑人都大声叫嚷着,还没拿到的黑人用另外一种叫声回应着。拿到酒得有几个年轻人看到有我们几个中国人在这,还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