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呆兄!”楚云笙的眼底里也满是欣喜和惊讶,她睁大了眼睛,想要将面前这个青衣少年看的更仔细一些,然而,不等她这一声惊呼出口,面前却突然一暗,弯下腰来的青衣少年,居然抬手摸上了她脸颊!
若不是面颊上传来的温润如和田玉的触感如此真实,楚云笙当真以为自己是眼花了,在做梦!
从来都不允许人靠近他身边三尺之内,从来都有洁癖不喜欢与人接触,就连自己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腕或者面具,都会被他嫌弃的跳开的阿呆兄居然……居然主动抬手抚上了自己的脸颊。?火然?文???????.?r?a?n?e?n?`o?r?g
在那一瞬间,楚云笙如同被人施加了咒语,瞬间石化,而她的嘴唇还保持着微微张开的弧度,但身子却已经僵硬在了原地,只愣愣的,傻傻的看着神情专注的看着自己的阿呆。
此时,他那一双清澈的犹如一汪淸泓的眸子里,写满了专注,他瞧着楚云笙的面颊,像是在瞧着一件自己很珍视的瓷器,并无半点旖外的令人动容。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人用万古寒冰给冻住了,而石化了的楚云笙亦是还来不及反应,却见阿呆兄居然还捧着她的面颊左左右右上上下下瞧了好一番仔细,最终极为认真的吐出了两个字:“瘦了。”
很淡,很轻的两个字,一如既往的没有半点情绪起伏,而且因为他长期不说话,音色虽然如脆玉,但音调却显得有些生涩。
“啥?”楚云笙脑子有些抽筋,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阿呆兄说的是什么,她竖起了耳朵,想要再听一遍,然而,阿呆却已经突然间松开了捧着她面颊的手,身子一动,已经再一次犹如一道闪电一般,消失在了马车边上,但旋即,车顶上一沉,伴随着车身轻微的一晃悠,楚云笙就是不用瞧也知道,他又一次回到了自己的专属位置上坐下了。
看着样子,一时半会,也很难向他问出这一路的遭遇以及春晓她们现在的近况了,楚云笙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而她的手也下意识的抚上了自己的面颊,感觉刚刚阿呆那如同温润的玉质地的指尖触感还在。
然而,这个月动作才一做出,却换得身边的人鼻子冷哼了一声。
楚云笙尚且还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妥,才转过眸子看过去,却见旁边一双大手伸了过来,在迎上苏景铄那一双幽黑如墨深不可测的眸子的瞬间,他那如绸缎一般细腻温软的掌心已经将自己的面颊捧住了。
“唔……”
楚云笙正想说她今天脸上到底是涂了蜂蜜还是戴了花儿?怎么一个二个都要捧着她的脸看?然而,不等她的话语说出口,苏景铄的双掌已经略微一用力,就捧着她的面颊像挤压馅儿饼似得按了下去,她的一句话也因为嘴唇被挤压成了鸡屁股而被迫压回到了肚子里,还不等她想明白他突然这么一个动作是要做什么,却见捧着她面颊的他的那张绝美如画的面庞在自己眼前蓦地放大……放大……
在意识到苏景铄接下来要做什么的时候,楚云笙的脑袋嗡的一下瞬间变成了空白,完全丧失了所有的意识和从容。
而苏景铄也松开了捧着她面颊的手,改为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抚上了她的鬓发,他的唇瓣起初只如蜻蜓点水一般落到她那如樱花瓣般浅色诱人的唇角,起初只是想浅尝辄止,岂料却身不由己的想要更多,他的唇瓣与她的唇角辗转相贴,一点一点地厮磨着,像是在细细的品味着一壶绝世佳酿,不肯浪费半分,带着极致的温软与缠绵。
楚云笙本来如樱色的嘴唇被他吮的像是涂了一层薄胭脂,染上了一抹浓丽的绯色,他的吻温柔缠绵到了极点,却又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几分毛头小子般的生疏,但却偏生深沉有力,楚云笙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骨头经脉全部都酥了,她半分力气都使不出来,起初因为不知所措而睁大的眼睛,在他这般至死缠绵的吻里也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只用心跟着他带动起来她浑身上下的酥麻感受而心甘情愿坠入红尘万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楚云笙感觉自己快要窒息过去的时候,苏景铄才放开了她。
彼时,两人面色皆染上了一层绯红,而苏景铄更甚,他本就如俊美的面容因着这一分绯红又多添了几分致命的诱惑,楚云笙抬眸,不由得看痴了。
然而,等她回过神来,才看清楚他幽黑如墨的眼底攒着一抹笑意,于是,刚刚还不知所措任由某人摆布的楚云笙怒了,她抬手毫不客气的拧住了苏景铄的那张人神共愤的俊脸道:“居然捉弄我!”
闻言,苏景铄却噗嗤一声笑了,任由楚云笙的爪子还停留在他面上,他也不恼,抬手抓着楚云笙的手掌,柔声道:“看你下次还敢当着你未来夫君的面专注的看着别的男人不!”
“什么?!”听到原因之后,楚云笙恼羞成怒,下意识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眼看着她揪住的苏景铄的面颊那一块已经变成了深红,她才松了松手,恶狠狠道:“那是阿呆兄!”
阿呆人如其名,天性就很单纯,哪里跟他们一样脑子里还有阴谋阳谋还有儿女情长,苏景铄不是不知道,然而却还因为这个而生了些醋意,想到此,楚云笙才松了的爪子,又抓紧了些,咬牙切齿道:“你这是生哪门子气!”
她的爪子是实打实的用了力道的,疼的苏景铄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道:“所以他刚刚捧着你脸颊我才没说什么,要是别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