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燕在接得王凌的请求后认为,在这等天寒地冻的大冬天里自己的那帮麾下们除了吃就是睡的也没啥事干,这还不如去帮华飞军输送物资来得划算。
当然了,张燕可不会让自己的人去给华飞白干活,所以他在又一番的讨价还价后就再次大占便宜的在这无事可干的大冬里揽下了一桩好活路。
于是正当张燕因为再次敲榨了华飞一把而沾沾自喜的,在计算着今年这个冬天的自军在既然吃华飞的省下一大笔军粮,
且又能从华飞那边拿回报酬并把没有用的炭换成食物,这一切将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收益时,华飞由后世盗来的“耳语行动”也就得以顺利展开。
因为你黑山军出了你们的领地那就难免要与自己的麾下们交流,华飞那是个有良心的人,你黑山军的兄弟们千辛万苦的帮我运物资来了,那么除了工钱管够之外还必需得好好招待。
于是张燕运输大军所过之处无不受到热情的款待,只不过这席间就吹牛着有之,不服者亦有者,争执打赌兼冷嘲热讽等各种状况就不一而足。
最终黑山军的运输大队在眼见为实的见到了人家华飞治下的富裕后不退不低头认输,因为人家那路是宽的也是平的,房是新的也是结实的,
穿好吃饱的老百姓们那日子过得是悠闲而又富足的,孩子们的读书声是朗朗的,婆姨们的欢笑声是不绝于耳的,就这你还有什么不服的呢?
望着眼前那以青石铺就的整洁康庄大道,还有那一排排以汉砖实木搭建得整齐有序,整一个美得就跟画一般的民房建筑,
再回想自己所住的地方,那要是一下雨的话路都不能叫路就得改个名叫泥潭,那一脚踩下吱里嘎拉噼里啪啦得叫一个难受,那房子就别提了,那整一个就是水帘洞天般得到处漏水。
至于孩子们哪有书可念?一个两个都脏得跟个皮猴子般的到处乱蹿,婆娘们这吃了上顿烦下顿的又哪有欢声笑语可言?这跟人家的生活一对比那可真叫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得没法比。
而人最怕的就是有了对比的心,本来这黑山军不知道人家华飞治下的百姓过得舒坦,可这一知道了就有了不足和羡慕之心,有了这样的心思那他们可就再也快乐不起来了。
于是华飞随即就修改“耳语行动”策略的只在自己的领地内张贴檄文,而当那些输送完了煤炭的黑山军士卒们,在满怀着不舍之情的带着粮草踏上归途时,
登时就见到路过的百姓们都对他们指指点点着议论纷纷,这好奇之心是人皆有知,黑山众军们心奇之下乃侧耳细听,却登时就听得。
“快看,他们就是当年大贤良师所创黄巾军仅存的一脉——黑山黄巾军,啧啧,这些人……”
“啊?他们就是咱们新主母要找的太平教友?那他们不是发达了,城那边可在张榜发檄的明文要找他们呢……”
“可不是的说吗?真他娘的让人羡慕嫉妒恨哪,那一个人来投就给良田二亩,六个人来投就折合着给领头者多赏一亩良田之钱……”
“却,你羡慕也没有用,谁让你不是人家太平教的一员呢?不过他们也真够笨的有这样的好事不赶紧来投,居然还巴巴的往回赶……”
一听得百姓们的议论之言,这本就满心羡慕的黑山众军们登时就不淡定了,因为他们或是听得清楚或是打听得明白,
那受爱妻所求而给出好处的右将军华飞,这次所给的良田那可全都是灌溉田,据说今年的亩产比去年更高,
那可全是高达近八石的良田呐,而且还是大石,也就是说这一亩的产粮一季就相当于在九百斤上下,那税收又低得只要十五税一。
这样的好事容不得他们不心动了,因为只要他们肯下苦力那一家就以五口人来算好了,这就是十亩良田,
季产九千余斤的粮食就五口人,那再怎么嚼他也嚼不完啊,就这情形那还用得着继续忍饥挨饿吗?
更何况人家右将军给的可不止是这些,还有其他一系例相补足的措施在内,总之只要自己愿投的话,
那绝对是能像人家治下的民众们一般的居有房来是食有肉,一家几口都能把这福气来好好的享受。
于是当这些还有些怀疑的黑山军士卒们在善良华飞军百姓们的引导下亲自见到檄文,更得到各地官府的亲口保证后,他们登时就难捺心中激动的沸腾了起来。
有那较为忠厚老实者自是放声感慨,大贤良师遗泽深厚,生既领着他们这些穷苦人一道奋斗,死更留一女为他们换取到此等的福气享受。
一时间有那激动者为之痛哭失声,而聪明一些的则在口赞张角与张得梅后随即就与边上的同伴们进行联络,思欲多带一些人来投的拿到额外的奖赏。
当然,张燕经营黑山军多年,也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因为华飞给出的条件丰厚,就全都想着要重归旧户的投入华飞怀抱的。
有那一等忠诚于张燕的心腹、死士者,见势不妙的就拔脚开撩,想着要赶紧把这个突发的情况报告给张燕知道。
却不知华飞早有防患,不仅将自己身边的司马防和司马朗并温恢等能臣们尽调往上党一带助王凌行事,
更调派何曼、胡车儿与鲍出三将暗中引军北上,于通往壶关县的要道上是明卡暗设的早做预防,更有庞德与阎行两部精骑亦早早奉令返回上党以防万一。
于是没有逃离黑山军大部队的张燕心腹们,俱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