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你先人板板的个锤子,老子今日就整死你这臭不要脸的哈儿!”
张雷公刚把张燕的要求说完,张任就已经怒不可遏的拔剑怒吼着奔张雷公挺剑便刺。
“张镇东不得无礼,可速速与我住手。”虽也有些怒火中烧却依然沉稳的华飞,连忙伸手急令。
已经放步疾冲到张雷公身前的张任,听得华飞令下乃不敢违逆的连忙收剑止步,却转头涨着一张大红脸的对华飞大叫:“主公,似此等得寸进尺的小人留之何用?
不如先让末将斩了这厮的首级,再提兵去壶关县问问那给脸不要脸的张燕匹夫,就便看看他究竟有何德何能,居然敢胆大包天的以要挟之言来向我军索要城池。”
“张镇东所言不差,”边上王昶亦是怒得鼻子冒烟的怒吼道,“若非我军的杨秋与庞德两位将军引军兵出西北,他张燕只怕连潞县都拿不下来,
就更不要说拿下那险要且有重兵把守的壶关县了,亏他还有脸声声句句的百万黑山军,我呸!他黑山军的士卒要是有一百万人的话,某这姓氏就倒着写给他看。”
嗯?华飞闻言登时微愣了一下,虽在愤怒中却也险些笑将出来的暗道,拜托,您老人家是姓王的好吗,
就您这样的姓那再怎么翻个个它不也还是个王字吗?难不成你还能侧着翻成个农历的三十?
却原来方才在华飞的询问下,张雷公昂首挺胸的便对华飞等三人,背书般的转述了张燕的要求。
开头还是老样子的以助华飞解决高干攻打天井关之危而大卖人情给华飞,这事情本无关痛痒,既然你张燕厚着脸皮的死活要拿自己当恩人,那华飞等人也就只是一笑置之。
随后张雷公噼里啪啦的就是好一通的形势分析,说什么华飞除了刘表的势力之外,是北有鲜卑与匈奴,南面蛮族犹未定,东方曹操本旧仇更与袁绍结新恨……
总之是说得华飞全面皆敌一般,虽然这说得并不太准确然而却也大半属实,所以华飞捏着鼻子也就认了。
可紧接而至的是,张雷公转而大夸自军的实力是有多么的雄厚,那是号称百万黑山军,由中山、常山乃至上党与河内,
那是到处都有他们的兄弟存在,所以才能战匈奴抗鲜卑更能敌袁绍而不倒的称雄在太行山上,傲啸于山林之间。
这本来也没啥,因为人家张燕这日子虽然在经过袁绍军的狂杀后过得惨兮兮的,可是靠着太行山的险要终究还是活下来了没有垮掉,
更何况人家都被杀得这么惨了,你还不允许人家吹下牛的炫一下是咋地?
所以华飞不仅没有拆台,反而还大为赞赏的说张燕领兵有方是统军有度,实在是个难得将才云云的夸奖了张燕一通,
只是在言语间也暗中点出了张燕生存得很是艰难,这本来是暗示张雷公,你们的形势可是极为不妙的。
却不料这张雷公为人实在是太实在了,居然跟听不出暗示般的接口就洋洋得意的对华飞说出了张燕最终的要求。
那就是在华飞形势这般不妙的情况下,统率着百万黑山军的自己依然愿意和华飞缔结盟约,但是前提条件是,
华飞要把天井关与及泫氏、襄垣和涅县等县城全都割让给自己,让自军完完全全的全占上党郡才行。
本来张燕卖卖人情再炫耀一把并没有什么了不得的,可是这最终的要求一提出来,却登时就使得前面话里的意思大为变样。
因为话一说到这份上前面所说的事情登时就变成了一种威胁,虽然不知道张燕究竟是什么意思,可华飞、张任和王昶却都听出浓浓的敌意。
这分明就是在说:老子张燕有百万黑山军而你华飞却四面皆敌,你要是乖乖的把上党郡全让给老子那老子也就赏脸的跟你缔结个盟约,
要不然的话你可得当心老子随时都会引着人多势众的百万黑山军兄弟们,与曹操、孙策和袁绍等人一道来弄死你。
这分明是卖了人情还不够,竟夜郎自大到了捉华飞痛脚并以兵力来相要挟着,对华飞索要襄垣、涅县,泫氏及天井关等地盘的地步,却叫与张任和王昶如何不怒?
张燕提出这么无理的要求那已经不再是狮子了而分明就是一头巨大的河马,也许就算是河马那也张不了这么大的口,所以就连华飞的心中也不免为之暗怒,
却因为和张燕结盟的事情,直接关系到了自军下一步将要平定西南的战略,而深吸了一口淡淡檀香的平复了心情。
又因眼见得张任与王昶的怒气犹自未息,乃缓缓对二人开声道:“两军交战尚且不斩来使,更何况张将军也是奉令行事,所以这事情还怪不到他的身上。”
说到这里,华飞转动微凉佛珠的略踱了一步才又对张雷公道:“张将军,你可回去代华某回复你主,告诉他华某有与他缔结盟约的意愿,
但必需是要建立在公正平等的层次上才能进行,我军不会要他纳贡或是别的什么,但是也绝不会让出哪怕是一寸的土地,
公正与平等就这么两个条件,他愿意和谈的话那就在本月十五之前来回复于我,要不然的话也就不劳张将军您再跑一趟洛阳了。”
嗯?不劳张某人再跑洛阳是几个意思?
颇有胆气的张雷公听得这话登时瞪大了双目的暗付,却听得华飞又开声问道:“张将军,你可知道吕布这个人?”
“你是说那无敌的飞将——九原吕奉先?”
正在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