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扶罗已经快要哭了,因为那个可恶的无礼老东西,压根就是把自己当空气,不但没有回答自己的询问,反而变本加厉的对自己的一众麾下们下达了最后的警告。
是的,贾诩对于扶罗的提问确实是不屑一顾,要知道现在主动权尽掌在自己的手里,于扶罗这个南匈奴单于,对于胜券在握的贾诩来说却又算个屁?
所以贾诩只是在对南匈奴的众骑兵们,进行了最后一番的心理瓦解之后就随即下令,十息之内全军发动攻击,到时只要还没有下马跪地求降者——尽斩!
下完命令后贾诩在众军的哄然高应声内,拔转马头就又回本阵去了,由出阵到归阵根本就连看都没有看满心期待的于扶罗一眼。
得不到祖宗待遇的于扶罗,当时只觉得自个的鼻子发酸是两眼发胀,当时就给委屈得都险些要哭了。
太不按不按套路来了,我既然都准备降了那你就该善待才是啊,就像人家和你说了道了歉,你他娘的就该表示原谅才对吗。
不待于扶罗委屈完,回归本阵的贾诩已经冷声令下:“十息已过,全军出击!”
个老东西!你他娘的用喘着的数的吗,十息的时间哪有这么快?
于扶罗大惊的暗骂,却见得敌军三将刀枪并举,只听得华飞军阵中咚的一声战鼓轻响,旋即就是连绵不绝的昂扬鼓声咚咚咚炸响,
“杀!”
三将策马是众军狂吼,南面的两万八千华飞军骑兵尽动,吼声如雷的迎面杀向那惶恐不安的南匈奴骑兵。
几在同时,汾水河上甘宁扬弓搭箭的放声大叫:“逼近西岸,射死还骑在马上的混蛋!”
“梆,咻,噗,呃啊……”
“不好!有人自后偷袭……”
“天杀的!别放箭老子下马,老子投降……”
就在甘宁的水军们大吼着向西岸告近的同时,南匈奴骑兵们突然惊声惶叫着为之大乱,却是魏延这个红脸小子已经引着朴胡等两万五千山地精兵们,悄悄的由南匈奴的后方杀入敌阵。
南匈奴们先是被南面的佯攻之势引得大惊,又为甘宁所部的逼近而惊得心尽慌乱,如何还能关注得了后方?
一时之间就在密集的箭雨内被杀得痛吼声大作是热血飞溅,只惊得众多南匈奴骑兵们纷纷滚鞍下马的伏地乞降。
贾诩在后方远远的看着南匈奴们在自军的四面合围下纷纷投降,不降者尽在马超、庞德、徐晃与魏延等人的兵刃下命丧当场,
就连于扶罗也趴在地上抖如筛糠,心知自主所拟定的进军河东战略,在全歼于扶罗所部后已经圆满成功,然而这仅仅是自军的第一个步骤罢了,
乃随即就下达军令,命众军们迅速看押战俘并收取兵刃和马匹,搬开阻路的木石以便执行下一步的作战方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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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三月三十的凌晨,犹在霍县城内休息的贾诩得警卫急报:离石所部的呼厨泉,连夜引军到来,其军前锋现已过霍县西北面的平周县城,
正马不停蹄的向着霍县赶来,刘豹所部皆为骑兵,总兵力约在一万骑上下,后方还有少量骑兵看管大量奴隶的驱赶着牛羊随行。
想不到呼厨泉这个竖子还挺讲手足情份,离石虽然比太原距离霍县要近一些,可老夫本以为身为人子的刘豹会先来,想不到呼厨泉竟然还比刘豹快。
双鬓斑白的贾诩得报,边由榻上翻身而起边暗付了一句,却随就想起昨日所俘的于扶罗所部中,不仅有南匈奴的壮汉还有许多的南匈奴的妇女在内。
乃暗道,于扶罗与呼厨泉为族人所驱赶后已经是全民皆兵,一弟一子更是互为唇齿,也难怪呼厨泉心急兄难的急急提兵至此。
然而呼厨泉既然心急着要去安邑县城救助他的兄长,倒是正好可以为自己所乘。
想到这里,贾诩随即传令,命警卫速速传令给众将们,让他们各按昨夜的安排行事,勿必不得惊扰到呼厨泉所部的放他过去。
于是,华飞的大军各自隐蔽,马超与庞德带骑兵们分隐于各狭窄的山涧之内,甘宁的水军则急速的放船顺流而下,前往襄陵县城附近待命,
魏延等山地精兵分伏于霍太与吕梁山中,张横押送俘虏向着临汾县城而去,贾诩则是亲引徐晃、姜炯与成宜的三部大军于南面待敌。
各路大军遥遥相对着,给引军急来的呼厨泉所部就布下了个形如大布袋一样的阵形。
悲催的呼厨泉由得知华飞军来犯到引兵来援只不过是用了不到一天时间,如何会知道这河东郡的大好河山已经尽落入了华飞军的手中?
他在只以为河东郡尚在自军的手中的情况下自是放心引军急奔,遂在日上山岗时分一点儿也没有察觉自己钻了人家的圈套的,轰隆隆引着麾下的上万铁骑们就奔过了霍县。
于是呼,襄陵东北面的昕水河旁,站在高处远眺着敌骑奔来的贾诩一声令下,登时战鼓咚咚震千山,冲天杀声万军吼。
南面徐晃、姜炯与成宜引领着麾下的两万四千余大军,长枪前指盾牌齐竖的由昕水至汾水,刀枪并举,长弓斜指着横向列阵,
襄陵北面的甘宁一万水军迅速的在震天大叫声内逆流急上。
呼厨泉听得本是安静的南面突然战鼓轰鸣且吼声大作,乃为之大惊的急令忙勒马大叫众军结阵。
却不知南面战鼓声一起,就是华飞军的总攻令下,早已经久候多时的马超与庞德刀枪并举着引军由山润内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