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姜炯等部在龙门布设疑兵而成功吸引住于扶罗注意力的华飞主力,随即于薄版津渡口分兵前进。
甘宁引领七千顶盔贯甲的精锐水军继续逆滚滚黄河继续上行,却命一副将引三千水军架起浮桥接应贾诩所率领的马超、庞德与徐晃三部急速渡过黄河。
当大军循着中条山一路前行时手提大刀跨俊马的庞德,不解的看着树梢不摆叶不摇的苍绿大山对身边的贾诩问道:“军师将军,您觉得任安老夫子真能算准天时?”
“呼——沙沙沙……”
贾诩不及开声,突闻得一阵风声轻起香气飘,味自东南起中条。
神了!任定祖这个老夫子果然人老成精,算定今日春风起,果然香自东南来,此人在天文一道上的造诣当真是非常凡响,我主麾下的能人何其多哉!
庞德看着旗角忽指西北的大旗登时目瞪口呆。
却听得贾诩苍老的声音在微凉风中响起:“风向已变,天时在手,传令让全军加速急奔安邑县城东南。”
“哈——轰隆隆……”
统揽河东全局的贾诩一声令下,霎时吼声大起马蹄飞,万军狂奔声如雷。马孟起策骏骑,银枪闪亮勇当先,两万一千轻骑卷一地风尘的疾奔安邑。
东南风起助力到,黄河上的甘宁一见得东风徐扬,登时喝令全军击鼓张帆,全速向着黄河第二大支流汾水驾船急行。
于扶罗正在龙门古渡东面,命令着麾下那帮配短剑带马索,披皮甲执骑弓的狼骑们四散排开的布成一个口袋阵,只让开古渡东面的放华飞军进来。
寻思着,只要华飞军的这帮小崽子们胆敢渡河,老子就敢引军把你们全都打成呆头鹅。
却不料正当其麾下们纷纷依令行动之时,突闻得黄河下游咚咚鼓声震天,靠这南面的众南匈奴骑兵们急循声转头望去。
“伟大的天狼神在上!为何突然有这许多漂亮的白绢突然自南面向着我军飞来?”
“苍天在上!真的有好多好多的上好白绢飞来了,这莫非是天狼神在给他虔诚的儿女们赐福不成?”
“天杀的!什么白绢?那是船只升起的白帆,赐你娘的个鸟福啊,这分明就是华飞军的水军杀来了,还不快些戒备等死吗?”
众南匈奴骑兵们的纷闹声内,无数战船哗哗哗的激荡起冰凉的水花,由下游黑压压的急速显现。
甘宁叉开双脚的稳稳立在起伏不定的头船弦板上,眼见大军已经快要靠近南匈奴南面的骑兵们,却突然在艳阳下高举右臂的放声大呼。
“熄鼓竖板,降帆右转,兵进汾水!”
“竖板降帆,舵左转……”
当的铜锣炸响声内急骤战鼓嘎然而止,湛蓝大旗急展中众手执大喇叭的警卫放声大吼,全军急速行动,刹那间千帆齐落是众船掉头。
“天杀的!这帮该死的两脚羊怎么突然又转向了,他们这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他们这是在向着汾水前进,不好!他们想要包围咱们,快放箭放箭,射死那帮想吃了咱们的两脚羊们!”
“快,快去向单于示警!这帮该天杀的,那汾水可是由太原北面直达黄河的大河流,他们跑到河里头到底想要干什么?”
眼见得甘宁等人乃是清一色且装备齐整得守备森严的战船,进入汾水自然不会是去撒网打渔滴,
大惊之下的众南匈奴骑兵们,纷纷大吼大叫着策马奔近了向东北面急行的战船,张弓搭箭的窥准了船上的人员纷纷放箭便射,登时梆梆声急飞蝗起,咻咻破空是箭如雨。
只可惜甘宁早有准备,面向南匈奴的一面早已经竖起了一面面木制的巨大挡板,刹那间夺夺连声利箭入木,其声直如万千公鸡在板上吃米。
“我、日、他先人的个板板!”甘宁自非光挨打不反击的主,眼见东南风徐乃怒骂着急声喝令,“快让人去高处给老子看好了形势,以天青旗指挥从兄弟们引弓还击!”
“喏!”
警卫答应一声,旋即高声传令,转眼间行进各船的高处天青色大旗竖起,霎时呼和声声弦如崩,咻咻破空夺命针。
甘宁水军得风之助只一波利箭纷飞,登时就把众骄狂的南匈奴骑兵们给射得,啊哦痛吼着带一身鲜血腥风的策马急走。
“呸!不过是一帮一击即溃的怂蛋而已,就凭你们这帮龟儿子也敢称老子为两脚羊?”
还没打过瘾的甘宁,在见得众南匈奴骑兵们在受到自军攻击后,扔下一地被射成刺猬的战马和人尸跑远后乃愤愤的咒骂了一句,随即就引军在哗啦啦的水声里扬长离去。
甘宁明了按照华飞和贾诩、庞统所制定的战术,自己的任务并不在于此,自然也就没那闲心在这和这帮混蛋们耍。
甘宁倒是潇潇洒洒的走了,可听得急报的于扶罗却登时就瞪一双三角眼的愣了。
华飞派水军前来这个自己可以理解,毕竟自己麾下的骑兵们强甚也只是一帮不会水的旱鸭子,华鹏展那匹夫想扬长避短这也无可厚非,谁让自己不敢下水呢。
可这帮水军不来和自军交战,却只在略微小战了一回就沿着汾水迅速北上,这里头到底又有什么阴谋?
所谓是人的名儿树的影儿,于扶罗的势力与华飞仅隔着一条黄河,早就听说过那个大汉右将军华飞的事迹。
在于扶罗看来这华鹏展那简直就是军人之耻,身为将军却弱得像个小鸡一般,是舞不得兵刃开不了硬弓,素来就仅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