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经过一个下午的反复思考后,华飞的心中已经有了决定,他自思既然曹操把持着朝政而自己又无计可施,那么何不把曹操给他打惊打怕打得他拿自个没办法?
只要把曹操给打得无法可施了,他就必然要借助天子的意思来和自己谈判,那么他能不随自己心意的封自己为大汉右将军?
这一来只要天子的旨意一下,自己又岂不是立马就名正而言顺,到时徐庶招揽诸葛亮与庞统等人,岂不是更为的省气省力?
据说行动是成功的第一要诀,华飞与曹操同样的是个得策辄行的人物,他在想通这一点后又详细的复算了几遍后觉得其计可行,随即便开始全盘考虑如何打得曹操这家伙拿自己没辙。
而当甘宁等人前来敲击房门时,华飞的心中已经有了全盘的考虑,于是当天夜里,华飞便边进晚食边与众将们商议着再败曹操的计策。
在这个时候,曹操正满脸不爽的望着眼前的郭嘉,然而不爽归不爽,他却也知道郭嘉说得在理,华飞素得军心且又身处于众军的保护之中,典韦想要去取华飞的性命当真是谈何容易?
思及此,曹操转头看了还在大吃大喝的众将们一眼,随即转头有些不死心的对郭嘉问道:“奉孝,莫非我等就真的没有机会取那华匹夫的首级吗?
要知道此时他的身边只有许褚、张任和甘宁等将相随,而我军中奉先、文远、恶来、妙才与文谦等猛将皆在,要是这样都拿不下华飞首级的话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呀!”
郭嘉听出了曹操话里头的意思,曹操不愿意放弃的大好的机会而想要赌上一把大的,看能不能解决华飞的来一个一劳永逸。
他低头把玩着手中微凉的空酒碗,默然无语的沉吟了半晌,却突然猛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头目神精光的高声道:“有了!”
正目光炯炯的盯他看的曹操,听得“有了”二字吓了一大跳,鬼使神差的便向着郭嘉的肚子看去,却见得瘦不了叽的一点儿也没怀了孩子的意思。
却忽闻得浓郁的酒菜香味中郭嘉朗声道:“若要博他一把的话,此次能否成功便全在奉先的身上。”
“嘶!”曹操瞬间醒悟的指郭嘉道,“奉孝的意思是说?”
“不错,”郭嘉信心满满的一摆右手高声答道,“华匹夫今日必然已经知道了我军想要筑城拦路的意图,而谷城的地势他亦深知,所以他定然不会让我等安心筑起拦他东进的城墙,
然而东函离谷城有些距离,而他想要随时骚扰我军就难免有些不便,所以来日他定然会引军前来,
并于向阳的山坡上与流淌的涧水边,安扎下营寨以利用骑兵之便随时对我军进行骚扰。”
“不错,奉孝言之有理,华匹夫这厮最是善长骚扰于人”曹操想起当年在彭城睡个觉都无法安生的往事,不由得咬牙切齿的同意着郭嘉的话。
却又不解的对郭嘉问道:“只是这又与奉先有何关连?”
“主公,”郭嘉轻轻摆手的道,“他想扎营我等岂能任他如意?到时我们难道不可以派众将引骑兵前去搦战?”
“不错不错,”曹操轻轻击掌着沉吟道,“奉先之勇所向无敌且今番又有恶来、文远与妙才等将相助。”
说至此他突然眼眯嘴翘,并随即就伸手冲郭嘉高声笑道:“哈哈……奉孝,曹某都已经有些迫不急待的想要看一看,那华飞在面对奉先的挑战时其脸上将会是何等神色。”
郭嘉笑着摇了摇头,却听得曹操又兴高采烈的道:“依曹某想来,他定然是不敢派大将来与奉先一战的,只是这也没有关系,他不敢应战则其军士卒的士气自然就要低落,
而我军的士气则必将高扬,到时奉先可为箭头的引着恶来等将乘机挥军冲阵,如此一来华匹夫又安有不败之理?到时只怕连他的性命都将难保。”
“主公,”郭嘉见得曹操直说得眉飞色舞,不由得挥手道,“嘉并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曹操诧异了一声,又侧头眯眼的打量了郭嘉一眼,才有些不解的问道,“那奉孝你的意思又是?”
“主公莫急,请听郭某细细道来。”
郭嘉先对着曹操一礼,而后倾身近前的对着他耳朵就是一阵嘀咕,倒把个曹操给听得抿嘴锁眉的目露思索之色,却为之点头暗赞不已。
当天夜里,引五千屯田军驻扎于新安县城的马铁,奉令引其本部连夜进驻东函,同时鲍初接得命令准备大量的竹子扎符准备运送物资,至于马超与甘宁、许褚诸将亦依华飞之令而早早安歇。
次日东面方露鱼肚白,群鸟兀自交劲栖之时,雄伟的东函谷关东门大开,心中已有定计的华飞引领着许褚、甘宁、马超、马铁、何曼、胡车儿和张任七将,
统率着一万五千骑兵们,迎着初升的朝阳踏着清凉的露珠,在花草的芬芳味内,在“叮呤叮呤”的鸾铃声中再次启程东进。
或许是智者所见略同的原因,华飞确实不出郭嘉所料的,准备着要引军前往谷城的西面去安营扎寨,
以便就近发挥骑兵速度的优势对曹操实施骚扰,以使得他立不起城墙来,以迫使他来向自己求和。
于是当艳红的朝阳变成了白色,并焕发出万道光芒的升至半空时,华、曹两军在谷城西面的开阔地上相遇。
“猎猎”作响的旌旗下,曹军阵中黄脸膛的典韦,当先策马挟戟排阵急出,勒马扬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