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太阳已经越过中天的向着西面倾斜了,可是军阵两分着相互对峙的徐庶与麾下的近两万大军们,却依然感觉炽热无比。
他们纷纷的把目光望向那没有黑烟笼罩的北山之顶,心中盼望着王忠所部和于禁所部能早一些到来,
也好让自己和兄弟们少受一些罪,毕竟咸涩的汗水弄得人身上粘糊糊的,那种滋味着实不太好受。
令他们庆幸的是华飞没有让他们一开始就站在大太阳底下,等着于禁所部的到来,而是让他们在阴影下休息,直到听得警卫急报后,才让他们列阵等待。
统率着万骑的许褚,更是摩拳擦掌的暗自打定了主意。
“这次无论敌将再怎么大叫通名报姓都不能理他,只管上去拿下就是,想通名报姓的话也等拿下再说,绝对不能再像上次徐晃骗自己一般的又给骗了去。”
正在此时,有警卫急来飞报:“主公,那于禁兵分三路而行,且在行军之中还不断的派出大量的斥候前哨,只怕对我军的埋伏极为不利。”
“嘶!”许褚闻报瞪大双眼的倒抽了一口凉气,不由得就对华飞急声问道,“主公,于禁这懦夫如此小心,俺们的埋伏只怕真会在斥候的哨探下暴露,却该如何是好?”
华飞在阴凉树荫下摆手道:“不要慌张,无论是兵分三路前进还是在行军的时候有斥候探听前方的军情,
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于禁能不能发现我们的埋伏,就要看我们做得够不够逼真和他的心够不够沉稳了。”
说着他略停着转了下微凉佛珠,又对警卫问道:“于禁的前军现在到了哪里,是不是已经快要到了能听到我们声音的地方?”
“是的主公!”
警卫的答应声中,华飞随即下令:“命令弟兄们注意隐蔽,不得发出一丝的声响,以免惊到敌军,另外马上放倒红旗,通知徐南面的徐庶依计行事。”
“喏!”
警卫应声急去传令,不一会儿功夫,北山之顶的一面红旗向南倾倒,徐庶见状放声高呼:“弟兄们,敌军已经来了,马上依计行事!”
“他娘的这帮混蛋可算是来了,兄弟们快作准备!”胡才手提拾来的大斧放声大叫,“都记好了老子就是徐晃,你们都跟着老子吼就行了,可千万别吼错喽!”
“明白!”
众军们的高应声中,领着大军把徐庶等人给围在中间的胡才,又对徐庶高声道:“徐别驾,这可是您让胡某喊的哦,您可不能秋后算帐的找胡某麻烦。”
“哎呀!你就放心的喊吧,”徐庶见这货到了这个时候还在担心这个,不由得跺脚急道,“你要是不照着喊的话,或是喊得不够逼真,徐某才真的会找你的麻烦。”
胡才闻言吓了一跳,只得咬牙切齿的随即挥爷大叫:“徐庶你这个混蛋,你们已经被我军给包围了,你们无路可走了。”
“徐庶你这个混蛋,你们已经被我军给包围了,你们无路可走了。”
众军们挥刃大叫,一时声震高天。
胡才气沉丹田的挥斧再吼:“快给老子徐晃放下手中的武器,出来投降!要不然的话休怪徐某手下无情了。”
“快给老子徐晃放下手中的武器,出来投降!要不然的话……”
徐庶待得众军语声一落,亦随即挥剑大吼:“弟兄们,咱们虽然被敌军们给包围了,可是只要我们的……”
“徐晃”和徐庶这两个姓徐的,就这般你一言我一语的可着劲上演着劝降与不降的大戏,万军们纷纷帮衬着把声音远远的传递了开去。
不一时,正领军前行的于禁听得斥候急报:“于将军,徐晃将军已经率军把临晋的徐庶所部包围了在中间,眼下正在劝降。”
“什么?”于禁闻言奇道,“这徐公明在搞什么鬼?既然都已经围住了敌军,那还劝什么降?”
“将军,”那斥候抱拳禀道,“属下听得双方的大叫之声,似乎是那徐庶命众军们布成了枪盾混杂的刺猬形圆阵,
而徐将军因为敌军们都是原来的白波军,对华飞的忠诚度应该不高,且他不想自己的麾下们伤亡太大,所以才一个劲的在对敌军们进行劝降。”
“嗯!”于禁闻言点了点的头的道,“倒也确实是这个道理,这才是徐公明的用兵方法,能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大将的用兵这道。”
“将军,”那斥候连忙又报道,“属下听得徐庶鼓舞众军坚守的大叫声,似乎是要率众退往长安城死守以待华飞的回援。”
“什么?”于禁的亲信于行,闻言睁大双目的大叫道,“好个徐庶当真计毒!那长安城坚固异常更有八水环绕在其外围,正是个易守难攻之地。”
叫着他随即对于禁抱拳急禀道:“将军,只怕我等必需要以急行军的速度赶上去了,要是真让他率众退回长安城去死守,只怕到时真能撑到华飞的大军回援,则我军必然危险。”
于禁却摆手开声道:“不要慌乱,只管令大军们按普通的行军速度继续前行就可。”
“将军您这是何意?要是我们再这般前行的话,只怕那王忠所部一回援到时与徐庶内外夹击,徐晃在独木难支之下,真会被徐庶给击败或是逃走了。”
“于行你太小看徐公明了,”于禁望着南方的道,“那徐公明虽然才刚投主公不久,可是其人不仅勇猛之极更是带兵有道且他的麾下足有两万精兵,又岂惧徐庶与王忠的两万五千杂兵?”
“呃……倒也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