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贾诩为了让马超把自己送走而咳嗽着告诉了马超,据他自己的观察,这个病要是一直好不了的话,只怕还会有传染给别人的危险。
于是正在犹豫中的马超,一听得这话那登时就急了,需知这传染病那可是猛于虎呀!这要是一个弄不好的话,那这里的大军们别说是危险了,甚至全都死光都极有可能。
此时艳阳高照得庄浪河暖,可马超看着眼前还在断断续续咳嗽着的贾诩,却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着冷。
于是他乃急步而退的就高声令道:“来人,速给吾把这老东西杀了埋掉,以免得他祸害了大家。”
“啥?你小子也忒狠了吧?老夫只不够是想要逼你送老夫回老家去养老而已,可你倒好,这送倒是送了,也回老家了,可此老家它非是彼老家呀!”
贾诩一听得这话,登时张嘴瞪眼的就彻底懵逼了,他只觉得自己的这脚面,霎时就是好一阵的刺骨之痛。
正当他在微愣之时,庞德和樊稠却同时张嘴大叫“慢着”的阻止住了,那些因生怕会被传染而急速挥刃拥至的众军们。
贾诩见状遂也不敢再装了,必竟老命重要啊!于是他乃在急转了两下眼珠子后,连忙冲着身旁的长子——贾穆就使了个眼色。
那贾穆倒也机灵,见状乃急抱拳对马超高声道:“少将军莫慌,穆近日在典藉中查到了一个方子,可以迅速的就治好吾父之病。”
“哦?”马超自从经过萧关之后的许多事情后,心中却也是极为重视贾诩之智力的,闻言乃讶然的对贾穆问道,“此言当真?”
“贾穆安敢欺骗少将军,穆愿以性命担保,若是今夜服过药后吾父还没能好转的话,那少将军就尽管拿穆拭问便是。”
马超闻言正在半信半疑时,却忽听得马腾“哈哈”大笑着排众而入的高声道:“文和,您没有事这可真是太好了,哎呀!您是不知道呀,自从听得您出事之后,马某人可着实是为您伤心了许久啊!”
“唔呸!你只怕是连老夫留给你的信都没有看过吧?否则又哪里会在这里损伤了这许多的大军,还一门心思的想着要去打韩遂,更是对老夫不闻不问得这许久都没个消息,亏你还好意思说什么伤心了许久?”
贾诩闻言心中鄙夷的暗骂着马腾。
因为这久以来,他早就知道自己那封费尽了心思才推敲出来,可以说是呕心沥血才预测到华飞将会对西凉采取哪些手段的书信,大部份都已经应验了,就譬如说“因粮于敌”“二虎竞食”等。
当见到马腾现身后,贾诩随即就知道自己当日为了能证明自己的清白,而殚精竭虑了许久许久才写的那封一信,马腾绝对没有看过。
因为他在信有末尾说明了自己将会在樊稠的军中,静候着马腾的召见,可惜他却只是空等了一场而已。
同时他也想到了,若不是今日马腾阴差阳错的调樊稠所部做为渡河先锋,而自己为了不使自己和樊稠一道陷入危险境地,才对樊稠献策的话,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再见马腾?
也正因为看清了马腾对自己的不重视,贾诩才会在马超再请他为军师时,装成得了怪病而推之。
然而贾诩的心中虽然极为不爽,却也深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当下他乃打着哈哈的和马腾互相说了几句没营养的话。
却不料这马腾虽然没什么大智,但却是个久混江湖之人,他早在马超和庞德到来后不久,就已经率着亲卫们,随后就到了樊稠的营帐之外。
却一直隐而不发的躲在暗处偷偷的观察着贾诩,直等到一切都理清了之后才大笑而入,因此他却也知道贾诩对自己已经存了不愿相助之心。
然而他更知道官途之事,所以他在与贾诩客气了几句后,就盯着贾诩打哈哈道:“文和有三子,吾却了正好有三子,而吾之大业又颇需依仗文和之助,故此吾亦与文和结为通家之好。”
“混帐!你个鬼叽叽的家伙想要做什么?你休想要贾某儿子的主意。”
贾诩闻言大惊着就急速开动脑筋的想着应对的办法,却不料马腾早就有备而来,乃不等他开声答应的就高声叫道。
“孟起,吾令贾穆为你之副将,你可以兄弟之礼好生待之,不得有误!另外命贾访为休儿之副将,令贾玑为铁儿之副将,你可安排他二人去与你的两个兄弟相伴,并传吾之令他们皆需以兄弟之礼相待。”
“是,父亲大人!”马超闻言抱拳答应一声,就对贾穆高声道,“贾穆兄弟,你可与贾访和贾玑两位兄弟,速速的去收拾了行装,一会儿某便要安排他们去与吾那两位小弟作伴。”
贾穆三人闻言皆是作声不得的转头,就向着他们的父亲——贾诩望去。
“罢罢了,你个该死的马寿成,居然给老夫来这招‘以子为质’的迫使得老夫不得不为了保住儿子们的命,而为你呕心沥血的去谋划一切。”
贾诩心中暗骂着,却也知道自己现在是在马腾的地盘上,那自然一切都必需要由马腾来做主,如果自己表示拒绝的话,那么只怕就不光是和三子分离的事了。
于是他乃打落牙齿合血吞着,硬挤出了一丝笑容的抱拳对马腾开声道:“诩代三子谢过吾主之隆恩!”
“哈哈……”以势压人的马腾见得自己的奸计得逞,乃得意大笑着对贾诩连道,“这是吾应该做的,文和不必客气。”
就这般的贾诩在形势的所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