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得倒真美,这一来就问吾要降表?该死的韩遂不派那成公英来却偏派老子来,老子可得小心着些,别让这杀人不眨眼的马腾给哈杀了去。”
田乐闻言“咕”的咽了口苦涩的唾沫,边在心中暗骂着马腾和韩遂,却边陪着笑脸并小心翼翼的开声禀道。
“呵呵马将军,小子在金城就久闻得马将军的大名,更听人说将军乃是伏波之后,是既压得住羌人更镇得了氏人,小子这心中常对将军仰慕不已!今日有幸得见将军一面,果然生得威风凛凛是气盖八方……”
马腾正因听得这小子即崇拜自己,又说得极合己心的听得心情正爽之时,却突然闻得边上一道冷“哼”声响起,登时就打断了田乐的奉承之音。
马腾与田乐闻声转头看去,却见得庞德正一脸怒容的看着田乐,一双虎目中满是鄙夷与不爽之色。
庞德见得二人对自己望来,正待要开口说话时,却见得这田乐冷不防的又边对自己抱拳施礼,边顺口高声道:“马将军不单自己英雄盖世,就连您身边的虎将也是虎虎生威得令人不……”
“田乐,吾主与吾皆不听小人之言的人,你少要在这里胡乱的溜须,”田乐言犹未毕,庞德早已握拳瞪目的喝道,“可速对吾主言明,你主派你来此究竟有何贵干?”
田乐闻言连忙双手急摆着连声辩解道:“将军您识会小子了,小子对您和马将军那委实是仰慕不已的呀,今日有幸得见因一时心中激动,才忍不住对您和马将军实话实……”
“哼!”庞德见他不知悔改的还在大拍马屁,乃冷嗤一声打断他话头的怒道,“吾主与庞某皆用不着你在此口花花的尽乱夸,你只管说你主派你来此究竟何为?否则便休怪庞某这刀下无情。”
“好吧好吧,既然将军要吾说,那吾说便是。”田乐见得庞德伸手就去握刀把,而马腾也没有出声反对,只得双手连摆着急声道,“吾主派吾来想请马将军看在两家为兄弟的份上,就此罢兵停战。”
“啥?”马腾闻言瞪大双目的就立起身来指着田乐怒道,“你想让吾就此罢兵停战?”
“不是吾呀将军,”田乐见得马腾发怒只急得双手连摆着高声叫道,“是……是那个韩遂他想要请您罢兵停战的啊将军!”
“哼!”马腾闻言拂袖恨声道,“他韩文约倒想得真美,他可知道吾的麾下因为他的奸计而折损了三万余众,他只轻轻的一句‘看在两家为兄弟的份上’,就想要吾罢兵停战耶?”
“吾就草了!你这边死了三万多人,可吾等这边死的人也比你只多不少,而且这分明是你儿子先引军来偷袭吾等的,现在连地盘都让你们给占去了你咋不说咧?”
田乐闻言心中暗骂着,却挤一脸笑容的对马腾施礼,并恭敬轻声禀道。
“将军,韩遂那厮让吾对您说,他与将军乃是兄弟而盟友的亲密关系。因此他一心只想要帮助将军去向那华飞讨回公道,所以才以千金之躯亲临黄河去吸引华飞主力的注意力,好使将军有机可乘的去切断华飞的粮道,使其大军为之大乱。”
说着他略停着偷眼打量了马腾一眼,见得马腾面有愧色,才略直身挺胸的高声问道:“却不知将军为何会突然背盟的派长子与庞将军,引大军偷袭了吾主之地盘也?”
“哼!”马腾闻言不悦的沉着脸就冷嗤了一声。
其边上一直默声不语的降将樊稠,见状却抢步而出的戟指着田乐怒声的叱道:“大胆贼子!安敢对吾主无礼?”
“不不……”田乐见得此将伸手就要拔剑,乃连忙双手连摇的带一头的冷汗对马腾急声道,“马将军这是韩遂让吾问的呀,你可不能屈杀了小人呐!”
“樊将军,此事与他无关,”马腾见得樊稠“铮”的拔剑而出的就要向着田乐而去,乃高声的制止了他。
却听得那吓得面无人色的田乐高声道:“马将军,吾主并没有任何责问的意思在内,只是他说眼下吾军损失了四万余众,而马将军您也损失了许多的兄弟,故此他怕您会中了那华飞的奸计啊!”
“是啊!当初那鬼叽叽的秦宓跟马某说,可以不费大力的就拿下金城,可眼下马某和那韩遂加起来都损失了近八万的兵力了,却还是没能拿下金城全郡。”
马腾闻言悚然而惊的暗思着,却又随即“嘶”的倒抽了一口凉气的暗自想到:“现这韩遂有了准备,要是再打下去话,只怕老子的人马还得继续损耗,若莫非老子真上了那华飞的当了?”
马腾正暗想着心事间,却听得那田道:“马将军,吾主只怕兄弟阋墙会便宜了外人,所以还请马将军能看在兄弟的情宜上,两相罢兵休战的以免便宜了华飞那厮!”
马腾听了这话,登时就连大鼻子上都冒出了汗来,却听边上的庞德“哼”的冷笑了一声,撇着嘴的对田乐鄙夷道:“你主倒真是好大的口气!”
“吾主只是一番诚意的不想要两军再起冲突而已,”田乐见得是庞德说话,不敢反问的抱拳请教道,“将军是认为这其中有何不妥的吗?”
“吾来问你,”庞德闻言对田乐高声问道,“据说那华鹏展现在挥军七万的兵临了皋兰县城,不仅围住了你主麾下的阎行并两万士卒,更是随时都有可能会兵临榆中县城,你主又还有多少兵马,可以用来与吾主的五万大军相抗?”
“这个吗……”田乐闻言顿时为之无言以对。
他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