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飞见得在艳红而炽热的火把光照耀下,许褚边怒匆匆的控诉着苏则的纵敌之罪,边还伸手比了个小小的距离。
“你个憨货,要是你和阎行真的只有这么丁点距离的话,你怕不早就一刀劈过去了,还用得着叫人家文师来帮你拦一下?”
华飞见状心中暗笑着许褚的夸张,却把目光望向许褚边上那满脸无奈的苏则,虽然华飞也觉得跑了阎行是挺可惜的,可他却是绝对不认为苏则会有意纵敌。
于是他乃转着微凉佛珠的对许褚大声道:“仲康,我让你放开文师,你是没有听到我的命令?还是准备要去抄上一百遍的军纪,再于众军们之前做一番你这抗令不遵的检讨啊?”
“啊?”许褚闻言瞪大双目的就叫了一声,那还揪着苏则不放的粗糙大手,旋即就如同触火一般的,只“嗖”一下就缩到了身后。
边还急急张着大嘴辩解道:“主公,俺只是一时没听清楚罢了,非是有意……”
“行了行了,”华飞在吓完了这个可爱的猛将兄后,见得他心中害怕!心知他这是既怕抄军纪更怕做检讨的丢了人,乃冲他摆了摆手的示意他,自己并没有想去处置他的意思。
却转头对着苏则和声的道:“文师,现在你可以对大家解释解释,你为什么要放走阎行了吧?”
“主公,属下有罪。”苏则闻言却反而不喊冤枉的就对着华飞抱拳行了一礼,垂头开声的就认起了罪来。
华飞见状微愣了一下,才伸右手的对他道:“文师快快且起,你又何罪之有?”
“主公,则没有挡住那阎行,”苏则闻言并不起身的开声道,“致使得主公本来令甘将军先引军去逼榆中县威胁韩遂,并迫使得他不敢尽起大军的去增援成公英所部,又令他……”
众人在苏则的分说下才知道,原来华,行得乃是一箭射死两只大雕的计策。
是一招既能牵绊住韩遂的兵力,又能利用阎行在自己的各种计谋施展下因觉得难以对付而盼着援军速来的心理,从而预先设下的好棋。
华飞命令甘宁所部乘夜由榆中方向返回,却与预先在西南方向遍插火把早作准备的太史慈所部,上演了一出阻援大战,以引得阎行急急的出城来攻。
却又令人假扮许褚的前去引军增援西南,好让许褚去埋伏在媪围县的西门外,等着阎行受惊归来后,一举把他拿下的不战而定媪围众军们。
却不料人不算不如天算的碰上了那个怕死的马玩,竟然后军做前阵的掉头就向着西门而回,致使得许褚的行踪提前暴露。
而华飞也听明白了,苏则当时在见得阎行等正处在急于挣命的时候,此时若是苏则率部死挡住阎行等的话,固然是有机会能拦下那阎行等人的。
可是常言道这一夫拼命是万夫莫挡,谁要是敢挡那就要一起命丧。
苏则明白在这样的情况下,要是硬拦阎行的话,那自军的死伤也必然是要惨重无比的,所以他分兵而退,却乘势攻杀众军。
华飞闻言后在心中暗自的赞赏着苏则的想法,却见得苏则说到此处,在略微的踌躇了一下后,才又继续的开声道。
“因此为了避免我军出现大量伤亡的情况,则便令众军们分开两旁的刺杀着敌军们,却不料竟然因此而令得阎行等人逃脱,仲康将军说得有理,则是有纵敌之罪还请主公治罪。”
当苏则说完后,华飞却是不仅没有责备他,反而对他更为的欣赏!
乃对他开声道:“阎行是个能个左右媪围局势的重要人物,当时如果不是文师,而是仲康或兴霸甚至子义这三人在他前面,而没有去阻挡他的让他逃脱的话,我是肯定要处罚的。”
太史慈等三大猛将兄闻言不由得就对视了一眼,却听得清凉风中华飞又道:“至于文师没有去拦住阎行的举措,我非但不予处罚,反而还要先口头嘉奖一次。”
苏则闻言心中大松了一口气,可那三位却登时就有俩个不干了。
许褚把粗脖子一拧,瓮声瓮气的就对华飞道:“主公,您这样处事不公平,俺不服!”
“是撒!”甘宁也挥着手臂的叫道,“凭啥文师不挡人还有奖,而换了我们三个倒要受处罚吗?”
“哈哈……”华飞见状笑道,“我来问你们,你们三个有哪一个会自认自己的武艺不如那阎行的吗?”
“啥?要甘大爷承认打不过阎行那人龟儿子?”甘宁闻言瞪眼挥手的大叫道,“这啷个可能吗?那龟儿子虽然说武艺还算了得,可他绝对不可能是老……甘某人的对手。”
甘宁却因说得嘴顺而险些当着华飞的面就称起了老子,万幸他够机灵才转了个圈。
却见得许褚也“砰砰”的以手拍胸着粗声道:“只要是不能打败子义的人,那就绝对也不是俺的对手。”
“许胖子,你几个意思你?啥叫不能打败我的人,就绝对不是你的对手?”一直立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太史慈闻言,戟指着许褚就吼道,“倒整得像你比我厉害似滴?”
华飞见状正要开声,却见得许褚一梗粗脖的对太史慈瞪眼大声道:“那俺至少也不比你弱吧?”
“咦?你牛叉个啥?”太史慈见状怒道,“要不是你命好的得兴霸送了你‘驮山’的话,我轻轻松松的就能把你个胖子,给虐成个瘦子。”
“那又咋地,你还不是命好的在江夏得到了‘的卢’才牛起来的吗?”
“停!”华飞见得这两个****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