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原来太史慈在归来后,伍旭这厮却因守城没事做的原因,而便在那城垛边上对韩福大肆的展开了逼供。
不料韩福早已打定了主意,虽然是有问必答,却是对如何算计马超之事只管避而不谈的抗拒回应。
伍旭大怒之下乃欲令人对他动刑,却不料那韩福反而“哈哈”大笑着威胁伍旭,若是不惧破坏了华飞军善待俘虏的良好名声的话,那便尽管对他用刑就是。
倒反而是逼得那伍旭握拳怒目得为之气喘不已,却真个愣是不敢拿他如何?这韩福小人见计得逞,不免得意忘形的张嘴就冲着伍旭“哈哈”的大笑。
并就在清凉的夜风中对伍旭言道:“这位将军,你看你又不敢把吾奈何,倒不如吾与将军打个商量如何?”
“哼!”伍旭闻言在艳红摇曳的火光旁冷嗤了一声,却张嘴和声道,“只要你肯说出你们是如何暗算那马超的,某便放你归去就是。”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韩福死鸭子嘴硬的一梗脖子的高声道,“因为吾自来便没有暗算过神威天将军。”
“你……”
韩福看着伍旭那因怒极而颤抖的手指,轻轻一哂的对伍旭说道:“将军何不索性放我归去,也省得在此生气,到时我自会令人给您奉上金钱与美女如何?”
伍旭见他不仅不答,反而还想要用行贿的办法来让自己放了他,当下因见不得他那小人得志的模样,而怒气生腾的便待要拼着违反军纪的对他用刑。
却不料边上突然“哎!”的一声娇响,却是那担心自己夫君的麋芬前来城垛边上望夫,倒不料却正好碰上了这一幕。
当下她因见得伍旭吃这小人拿话逼住,乃在不忿之下轻启樱唇的轻轻一笑的在诧异了一声之后,就对伍旭轻声道:“我军自来善待俘虏,伍将军自然不可坏了我军的名声。”
“可是这厮着实可恶!”伍旭闻言大急的指着更加得意的韩福急声怒道。
“那也不能对俘虏用刑,”麋芬轻轻一笑的对伍旭道,“若是用刑罚的话,只怕主公知道了对将军极为不妙!”
伍旭闻言想起了抄军纪、做检讨之事,不由得浑身就是一个激凌!乃“唉!”的跺足道:“倒真是便宜了这可恶的奸贼!”
“非也,”麋芬闻言笑道,“我自有计可令他老老实实的交待出,他们是如何暗算那马超的。”
“啊?你有何妙计,可速速道来。”
伍旭闻言双目大亮着对麋芬急声相询,却不料麋芬对伍旭当众说太史慈搂着自己睡觉之事,一直都梗梗于怀,于是遂乘机对这伍旭百般的刁难。
直把个伍旭给急的又是道歉又是求饶的,做出了许多丧权辱国的承诺后,方才轻轻对伍旭道出了数条妙计。
登时把个伍旭听得眉飞色舞的连声叫好,却也一旁的韩福给听得满头大汗得浑身尽抖,只急得在心中狂嚎道:“好个狠毒的婆娘,果然是天下最毒妇人心也!”
然而他刚嚎不得两声,便见得数名警卫在那艳红色的火光下急急而来,且那手中还各自带着诸多的恶物,不由得连声惊叫道:“招!吾招了,吾招了还不成吗?”
却原是麋芬边在那边戏弄伍旭出气,边早已经令人准备下了毛笔要用来挠韩福的痒痒,好好的让他乐呵呵。
却又因担心他会不怕痒,因此又令人准备了极辣的食物,要来好生的招待他一番,同时又对伍旭言。
“若是韩福真个不招而你又实在气不过的话,反正这里也没有外人,何不用渔网把韩福捆起来,再拿把刀子好好帮他去去那一身的肥肉,而后再来个毁尸灭迹;或是现如今蚊虫……”
在如此这般之下,登时就把个充好汉的西贝货韩福,直给吓得都险些就湿了裤子,当下又见得各种酷刑工具已经送到,立马就到了黄河心就死,见了棺材就掉泪的——全交代了。
于是长安城中的华飞在次日得知此事后,随即便召集了徐庶与法正到那天清云淡得满室花香的旗亭中来议事。
当徐庶与法正在得知韩遂派人暗算了马超,且马超已经在不忿之下引军攻打韩遂后,登时为之大喜!
因为如此一来,他们所多番谋划之下的引两虎相争之计,便又有了成功的机会,且那除敌智囊,因粮于敌之计也随之不再是无用之功!
于是众人们在一番思索之后,法正就抢先开声道:“主公,我等可设法让那马超攻击阎行之事继续的扩大,从而使得韩遂真正的与马腾大打出手。”
华飞闻言微愣,却是因为他听得法正这个关中人突然就说起我来了,而不再说俄了而微感诧异。
却不知法正因为常与那徐庶斗嘴的缘故,他的这个家乡话就经常受到了徐庶的嘲笑,所以这数日来已经全力的改之。
当下华飞也不问此事,只是转着微凉的佛珠对法正问道:“孝直是说派人把马超受暗算之事,以巧言扩大之,从而使得马腾因惊而怒的与韩遂不死不休?”
“不错,”法正一挥拂尘道,“常言道父子连心!马超年轻而勇猛且又是长子,更在羌人中素有威名,必然为马腾所钟爱不已。而马腾若知韩遂如此苦心的想暗算其子之命,又安有不怒之理?”
“不错,”徐庶亦扶剑开声的笑道,“孝直之计甚妙!正可趁马超怒火中烧张阎行之时,把韩遂的阴谋全盘向马腾说出,同时我主可令萧关守卒们回撤长安,以令得韩遂与马腾可以专心的互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