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原是那吕布麾下最强的两名战将张辽与高顺,因受那吕布所派遣,正引军在两边修补着破落的旧函谷关。
在听得吕布引军出击后,乃不约而同的急急撇了麾下的众军们,打马如飞而至。两将见得吕布引军欲追华飞,只惊得心胆俱裂的放声大吼。
要说吕布的马快而这二将又自远处而来,本是来不及制止吕布追敌的,却不料天不欲令吕布上那华飞的奸计。
竟先令得那吕布光下令而忘了策马的被众军们所阻,又有华飞本欲示众而将金银打翻一地之事,却不料反而弄巧成拙的导致贪心的吕布,没有马上就策马急追。
华飞就算是再梦醒千回,他也万料不到吕布会喜欢金银财宝到如此的地步,放着前边许多的宝箱不来追,却反而去与麾下的小卒们争那区区一箱的财货之利。
致使得张辽和高顺两将来得及追上吕布,真可谓是谋事在人而成事在天也!
却说张辽当先而至,张嘴只一声大叫:“温候请止步,您可万万不能追敌呀!需知那帮子个溜穴浅的,真是个爬长货!”
“你在胡说些什么?”吕布大怒的挥戟对张辽叱道,“难道文远你就没有看到,那敌军的行伍已经是尽乱的了吗?”言讫便待拔马再追华飞而去。
却不料那高顺紧随在张辽的后面奔至,见状乃急翻滚下马的三步并作二步跑,只一把就扯住了吕布的马缰,急声的放声大叫道。
“主公,即便敌军们的行伍是已尽乱,可您千万莫要忘了那华飞是何许人也,那可是个连曹公都曾在他手里吃过好几次亏的不得了人物,您又安敢去追他耶?”
吕布闻言惊醒的挥着方天画戟,高声的喝令着众军们道:“都别作声,给爷悄悄儿哇的!”
随着吕布的一声令下,众军士们登时急急的闭了嘴,一时场中便静得唯闻得风声“呜呜”之音。
吕布有些不舍的皱眉远望着离去的华飞众军,却也知道华飞这厮着实是奸滑得紧!
因此他自思钱财固然是极重要的,可要是一个不小心的上了他当,中了他的计的话,那指不定还得把老命都赔给他,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划算的。
于是他乃强颜欢笑的道:“好个奸滑似鬼的华歹贼,爷今日倒是显些就被你给,一手宝物一手斧子的杰煽带骗了去!”
高顺和张辽却是听得懂吕布是在说,他自己险些让华飞给连哄带骗了去,当下两人乃相视而笑的大感放心。
却听得吕布又在寒风中高声的道:“只不过,那个小茬毛的身边带着那么多装满了金银珠宝的宝箱,却让他全都给安全的带了回去,这当真是可惜了格娃!”
张辽与高顺闻声知他,还是死心不息的想着要去抢那华飞的宝物,两人不由得为之好一阵的相对无语。
却见得吕布又对他们问道:“你们俩可有什么好的办法,可以把华飞的宝箱全都爷弄回来吗?”
“啥?嚷滴个爷,您这还真想去抢那华飞一把啊?那人自出道以来就不知坑了多少人了,您还想去抢他?这可真是要钱不要命的神经病了……”
张辽闻言吓了一大跳的瞪着吕布在心中暗骂,却听得高顺苦口婆心的劝道:“主公,那华飞诡计多端!您若是一定要去的话,只怕会中了他的埋伏,最终只能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呀!”
“瞎扯!”吕布闻言不悦的高声反驳道,“那华飞再厉害也不过就是一个人而已,爷匹马单戟的纵横天下,又怕过谁来?”
说着他略停着转着眼珠想了一会儿,却高声喝道:“张辽、高顺听命!”
“末将在!”张、高二人听得吕布令下,乃齐齐的开口应了一声。
却听得吕布高声的喝道:“既然你们担心敌人会有埋伏,那爷便令你二人领军在前的与爷扫荡搜索前进,给爷破除了敌军的伏兵。”
说着他不待张辽和高顺说话,又高声喝道:“你们可以放心,爷会亲引着将士们随后的接应尔等,你二人便只管引军前行就是。”
“温候,眼下嚷等已经拿下了这旧函谷关,只需先率军守住这旧函谷关而后令人去知会曹公便可,您又何需冒着危险的去与那华飞交战呢?”
“文远所言甚是,还望主公三思呀……”
最终吕布终是舍不得财宝的不听张辽与高顺的劝告,强制着命令张辽与高顺二人各引着部下们在前面,以扫荡式的方法向着前面而行。
却自引精兵们随后缓行的接应着他们,大军尽起的向着弘农县城逼去。
如此一来,魏延所率的伏军们便为之失去了埋伏的效果,华飞在得报后也只得急速命令魏延收军回城。
待得吕布兵临弘农城下后,只见得那弘农城在风雪飘飘中四门紧闭得守备森严,乃引军直临城下的放声搦战。
吕布的言语中对华飞多有辱骂挑衅之意,太史慈和魏延听了大怒,乃扬声大叫着对华飞请令便要领军出战。
华飞却心知二人都绝不是那吕布的对手,且又心知这阵前单挑的危险性极大,一个不慎便得命丧当场。
乃不仅当场就拒绝了两人的请求,更是严令众军士们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得擅自开启城门,违令者——斩!
太史慈和魏延虽然心中不忿,却也知道华飞是出于爱惜他们着想,乃只得强忍一口怒气的在城上与吕布展开了滔滔不绝的对骂。
华飞却与法正在城楼之上悄悄的看着,那吕布如同一团红色火焰般的在漫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