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徐庶又高声宣布道:“此次大战俘虏敌军四万八千六百三十七人,解救的关中父老高达五十三万六千四十九人,在我军平定关中各郡后,共计获得良田五百多万亩!”
“苍苍苍天!俺俺俺们居然救了这么多的人呐……”
“五百万亩良田!快快快算算,这么多田地一年能种出出多少粮食……”
“对啊!你不是能算吗?赶紧的快算算,我的神的这究竟能养活多少人呐……”
在众人的再次议论声中,徐庶微微的一笑,继续朗声对众人高声宣布:“本次我军胜利的拿下了这千里关中,诸将士居功甚伟,接下来便由主公lùn_gōng行赏。”
华飞面对着期待着的众人微微一笑,缓缓开声说道:“有功必赏,有过必罚,才能使得上下一心人人用命,然而在行赏之前我觉得我们大家很有必要,再认真的想想关中是不是真的安稳了呢?”
“主公言之有理。”华飞话音刚落,手执拂尘的法正抢出列来,抱拳高声对华飞禀道,“眼下关中四塞虽定,然而萧关之西北面的西凉一地,光此次逃走的敌军便有数万之众。”
说着他抬眼见得华飞点头,才又续道:“西凉一地素来便是民风剽悍,无论男女皆能骑马射箭,并且那乱俄大汉长达百年之久的羌胡们,眼下更是尽皆归附于韩遂与马腾的麾下。”
“擦!我说怎么一直没看到羌胡人出没?感情这些人全都跑到他们的手下去了。”
华飞闻言双目大张,至此时他方知祸乱大汉多年的这些人的具体下落,不由得心中大感惊奇!却听得法正又在飒飒的秋风中高声续道。
“眼下西凉的众军虽然各不相统,然而因为西凉天气严寒、土地贫脊、而关中的大地富饶,正以为他们随时都有可能会,合军一处的引领着西凉的精骑与及羌胡骑兵们南下。”
“不错!虽然据说西凉军阀各自拥兵一方,但是他们为了利益很有可能会合兵而来,而且现在毒士贾诩逃往西凉,将来的事情会如何发展谁也不能保证。”
华飞闻言心中暗自的警惕!却听得法正又高声的续道。
而且他们一旦起兵的话,正估计其兵力绝对不会少于十万之众,而俄军之萧关却仅有文长将军领着一万精兵在镇守,以此等兵力是极难以抵挡敌军之攻击的,还望俄主早做准备才是。”
“是啊,魏延虽勇可别忘了那西凉可是有着,锦马超、猛庞德、这两大猛将在内,甚至据说那韩遂的女婿阎行,也是一员勇不可挡的猛将,萧关之防不容小视!”
华飞正因法正的话而暗自的担心着萧关的安全时,忽见得徐庶又按剑而出的抱拳对自己一礼,高声禀道:“主公,孝直言之有理,北面的萧关万不能不防,然而庶以为东面的张济也不可不防。”
“元直,”徐庶话音刚落,手拿竹卷的炳原便出列以卷指徐庶问道,“这张济他不是刚刚才败在你的手中,不但白波军尽灭就连他的那帮麾下们的马也全都丢了,这又何患之有?”
“根矩,”徐庶转身按剑的对邴原朗声道,“您有所不知,那张济不仅仅是勾结了白波军,更是连南匈奴都勾结了。”
邴原闻言瞪大了双目的问道:“那又如何?南匈奴不是也一并被你给打败了吗?”
“根矩,”徐庶耐心的解释道,“这并不仅仅是败与不败的问题,需知此次我军虽然能够大胜,可是我军的兵少太少,乃是完全以巧计取胜张济虽败,他这心中必然不服。”
“那又如何?计胜也是胜,他张济还敢不服吗?”炳原吹胡子瞪眼的不服道,“莫非张济这败军之将,还敢再来乱我关中不成?”
“敢不敢来,庶却不知。”徐庶继续说道,“只是我关中北面之河北地界,却一直都有着南匈奴的于扶罗在此地驻扎,除此之外在太行山脉的南端更是有着黑山军的存在。”
“这个……”炳原闻言顿时知道了徐庶心中所虑的事情,不由得为之语塞。
徐庶却高声续道:“眼下那张济虽然败了,然而若是我军不加强对华阴县的防守并示敌以威的话,庶以为并不能保证他就不会再去勾结,驻扎于河北的南匈奴大军,或是黑山的众多黄巾军们,再次集众东进关中。”
“不错!黑山军虽然一直活动于翼、幽、并、三州,可是眼下他们被袁绍所败,不能保证他们不会在张济的勾结下兵进关中。”
华飞闻言暗暗的点着头,却又自思道:“南匈奴有多少兵力暂不可知,然而那黑山军虽然说最近连败于袁绍与曹操之手,可是据说他们的总兵力可是高达三十余万之众。”
华飞正想之间,却听得徐庶再次高声道:“因此庶以为主公必须派遣精兵强将前往华阴镇守,并尽速在渭黄之交处,建好雄关以保关中东面之安宁。”
说着他略顿了一下,又皱眉沉吟着道:“只是眼下我军在历经三次大战后,长安的能战之兵仅余得八万三千余人,却是既要防北萧关;又要保东潼关;就连西、南两面的大散关和武关,也不能轻易的放松警惕,仅以手上的这点兵力却是有些捉襟见肘。”
“元直如此高士,却缘何为此等小事而心烦?”法正见状朗声笑道,“眼下俄军打了大胜仗,保下关中五十余万人口,且又收获了许多的粮食和钱粮、器械、马匹等物,正是要钱有钱,要人有人之时……”
“主公,”法正言犹末闭,典农中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