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樊稠闻言大喜的拍掌大赞一声,又对贾诩竖大拇指的赞道,“文和果然高明!仅此一言便足以稳定众军之心。来,文和您请稍座,吾去安排了此事便来。”
“右将军且慢!”贾诩先伸右掌止住了樊稠,又说道:“除此之外将军可令亲信们组建督战队以维护军纪,并令众军们不得交头接耳的相互议论,以免众军们木事干的总是自己哈唬自己。”
樊稠匆匆的高应一声便急急的离去,贾诩却因此而眉头紧皱,因为樊稠的样子让他觉得极为的窝心!
他知道樊稠的人虽然在,勇气却已经在两山口便已丢失了。身为主将的樊稠都成了如此模样,那么一帮没了胆量的士卒们又将有何作为呢?
贾诩早已对本次的关中大战做出了总结。他觉得此次关中之战,西凉众军之所以会败得如此迅速,固然有着许多的原因在内,然而猛将比不过人家也是个不争的事实。
“将为兵之胆呐!”贾诩望着樊稠离去的背影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却又喃喃的叹息着,“若是当年的吕奉先还在西凉军中,吾等又何至于一败如斯?眼下却让吾,上何处去寻猛将以震军心?”
贾诩在城楼中摇了摇头,没有再去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事情,他调整着思绪继续思考着军粮的来源问题。而萧关内的西凉众军们,也在樊稠的调整下慢慢的变得鸦雀无声。
午后的阳光依然毒辣,萧关南面的中军大帐外,万事俱备后的法正与太史慈、魏延一起并肩膀而立的望着北面巍峨的雄关。
“万事皆备,”法正在萧瑟秋风中挥了一下拂尘朗声道,“可以对关上的敌军们展开攻击了。二位将军切记,一会搦战过后勿必要引军缓缓而进,待听得俄中军战鼓声转急再突然的发动猛烈攻击,以达成最佳的效果。”
“放心吧孝直,慈理会得。”
“副军师放心,俺魏延一定依令而行。”
“好!”法正在二将拍胸脯的答应声中,于白丝漫飘内瞪大了双目的高声喝道,“萧关不得关中不宁,成败在此一举!传令全军各依先前的布置,向着萧关前进。”
“喏!”太史慈与魏延以及法正身边的警卫们,在高声答应声中各自高声的下达着命令。
于是太史慈与魏延策马提刃的,引领着一万精兵们各举着刀盾,尽竖起攻城梯的踩着“咚咚”的战鼓节奏声向前推进。
在军阵的两侧有三千精骑们扣弓巡视着大阵两翼的安全,身后法正引领着无数的青壮们,高举旌旗的列成方阵前行,整个阵势显得浩浩荡荡、声势冲天。
“不好!敌军准备攻城了,快,快去报知樊……”
“苍天呐!这敌军他怎么一下子增加了如此之多,吾瞅这人数可一点儿也不比吾们少……”
“完咧,是那个凶岔岔的青甲白袍将领军,老子的命这回只怕是要断送在这里了……”
在关上敌军纷乱的大叫声中,太史慈与魏延引军兵临城外二百五十步,突然枪、刃齐举的传令止住了众军的前行之势。
转眼间在众军的大吼声中,中军鼓歇各军静止。太史慈策马出阵直逼敌军射程之外,策的卢宝马于关下往来飞奔的纵声大叫。
“呔!城上的众敌军们听真了!我乃东莱太史慈是也,尔等可速速让那樊稠出城与我一战,我等双方主将就在这城外见个高低,免得双方士卒死伤惨重!”
“竖子!”此时刚刚赶至关墙边是的樊稠,闻得敌将又来挑战自知不敌的他,乃于关垛边戟指着城下放声大骂,“吾乃堂堂大汉的右将军、万年候、你又是何身份也想和老子单……”
其言犹未毕,但见一道寒光“咻!”的带着森冷的杀气扑面而来,樊稠放声大叫一声“不好!”急急侧头避让,却“啊!”的发出了一声凄惨至极的痛叫。
却原来太史慈见得他立于关垛边,早已经在疾驰的马背上迅速取弓在手一箭射去,樊稠反应闪避虽快,却是躲得了印堂躲不过耳朵的,被太史慈一箭划过右耳尖,硬是给擦了个鲜血淋漓腥气起。
“混帐东西!”樊稠直痛得带半耳鲜血的跳脚怒骂,“老子一定要宰了你个鬼叽叽的混帐东西!”
“可惜没能一箭死他个死乌龟来!”太史慈心中暗恨着自己失手,却在秋风中冲带血暴跳的樊稠轻招右手,“来!某便只在这关外等着你来报这一箭之仇,你尽可速速下关来战。”
“吾……”樊稠闻言气得险些背过气去,乃转身猛的一脚踹在一名亲卫腿上的放声怒吼,“你个混帐还不快帮老子把血给止住,就只会瓜兮兮的在那呆看个屁啊?”
“你老母!你个怂货打不过人家又没胆子出关,却颠倒拿老子出气?老子真是倒足了八辈子的霉,才跟上了你这么个囊兮兮的主。”
那亲卫无端端的掩此一记猛踢,心中顿时放声怒骂,却是不敢作声的只得胡乱的,扯了块破布来帮他包扎伤口。
樊稠正准备低头让亲卫包扎时,关下的太史慈蓦然止马扬弓,顿时“梆梆梆”好一阵的惊弦炸响,刹那间无数寒芒穿空疾奔着樊稠射来。
“不好!”樊稠见状惊得心胆俱裂的大叫一声,登时这身子就先矮了半截,却是反应极速的给太史慈来了招缩身坐地,只在一阵“咻咻咻”疾响声中,无数利箭擦着樊稠的头皮而过。
“该死的歹贼!”侥幸逃得小命的樊稠,惊得直接一屁股坐倒在冰凉的关墙上,却犹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