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你怎么了?”
这时三叔迎了上去,小兰则是用冰冷的目光扫了他一眼,随后便看向了我和狗子。小兰的目光可不是一般的冰冷,就跟之前那个女鬼的目光一样,其中还充满了怨毒。
看样子小兰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上了身了,我看了狗子一眼,狗子立刻就从包里把符碗给拿了出来,而这时小兰却打了哈欠,伸了个懒腰,而后脸上便现出了惊讶的神色。
“你们怎么来了?”
此时小兰跟刚才好像是判若两人,狗子看向我,用眼神儿询问我还要不要动手。我从他的手中接过符碗,对小兰说别动,然后就把符碗扣在了小兰的脑袋上。
有些奇怪的看着我,小兰问我干什么,她没有任何的反应,貌似附在她身上的那个东西已经离开了。
“小兰,我们是听村长说你生病了,所以才过来看看你,你到底怎么了?”
三叔一脸担忧的看着小兰,小兰则让我们进去说,她住的这间宿舍是八人的,但现在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其余的七张**全都空空如也,估计她同寝室的人都被吓跑了。
“到底怎么回事儿?”
一进了小兰的宿舍我就忍不住开口问她,小兰摇了摇头,说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她同宿舍的人告诉她这几天晚上一到十二点她的声音就会变成男人的,而且动作也和男人一样。
而且每晚她都会出去,具体去了哪里连小兰自己也不清楚,只是每次回来都感觉自己好像是穿着衣服洗了澡似的。
小兰说她回来的当天晚上就变成这样了,起初的时候还没出什么事情,但就在前天晚上有个女生在水房上吊死了,同学们都说那女生的死跟她有关,要不是警察还给了她清白都没办法做人了。
说到这里小兰“呜呜”的哭了起来,我说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回家?小兰哽咽了一阵,说回家能顶什么用,到时候还不是让三叔为她担忧。
小兰是个十分孝顺的女孩儿,从她母亲死后她就和三叔相依为命了,她不想三叔为她担心。
“我看咱们还是回家吧,没准离开县城以后小兰就会好了。”
这时狗子说话了,我和三叔也是这么认为,这时小兰忽然“嘿嘿”冷笑了起来,那笑声完全变成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根本就不是小兰。
“你是谁?”
我们三个都被吓了一跳,现在可是白天,我还以为附在小兰身上的东西白天不会出现,没想到他却现了身。
“没用的,不管她走到哪里我都会缠着她,你们谁也别想救她。”
男人的声音从小兰的嘴里传出,而后小兰就晕了过去,我急忙上前去掐小兰的人中,上次被鬼上身刚刚没多久的时间,小兰居然又招惹了这种东西,看来这次那东西是缠上她了,小兰大病一场还是小事儿,就怕那个东西会要了她的命。
没多大一会儿小兰就幽幽的醒了过来,她一脸迷惑的看着我们,问我们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急忙说没事,你太累了,应该休息了。小兰点了点头,而后便躺在**上开始睡觉,这时她的头发开始慢慢变湿,但我们几个都没有注意到。
从昨天到现在我们还没睡觉呢,见小兰休息了我们三人就躺在其他的**上补觉。既然那个东西说不管小兰走到哪里都不会放过她,那我们也没必要回家了。
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小兰也起来了,说带我们去吃饭。那个时候学校的食堂只准学生和老师吃,不对外开放。
在外面找了个小饭馆,我们叫了些吃的吃着,狗子吃饭快,吃完之后他就从包里拿出一个手抄本的书来看,我问他那是什么,他说是林叔记录的一些驱除邪祟的方法。
撇了撇嘴,我说现在看哪里还来得及,狗子说未必,然后就把书递给了我,指着其中的一段话让我看。
那上面写着但凡邪祟缠人必有原因,要么是缘分使然,要么就是宿世恩怨,再有就是身有邪祟喜爱之物将其吸引。
要想解决掉缠人的邪祟就要寻找原因,只有找到真正的原因才能让邪祟离开,这是最好的办法。
若是邪祟不愿离开那就只能用法驱赶,令其恐惧,不敢再现。若是那种冥顽不灵的就只能灭掉,但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最好不要这样做。
那些邪祟生之不易,上天有好生之德,只要它能改过自新不妨就给它一次机会,这样对谁都好。
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习法并不是为了杀戮,而是为了救赎,这才是真正的习法之道。
我想那鬼棺和之前的女鬼一定不在林叔这句话的范围之内,它们都是至凶之物,不灭掉的话它们就会害死更多的人,所以林叔对鬼棺和女鬼从最初的时候就没有要放过的想法。
林叔写的很有道理,但要想找到真正的原因那得看附在小兰身上的那个东西是不是配合了。
说实话我感觉很奇怪,那东西好像并不是一直都附在小兰身上的,平时我们用符碗扣住小兰她没有一丁点的反应,可是那东西却似乎随时都能出现在小兰的身上,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也只能等到那个家伙再出现之后和他谈谈了。
吃过饭我们便回了小兰的宿舍,校方的人知道我们来了就派了一个副主任过来,说要跟三叔谈谈小兰退学的事情。
一听这话小兰顿时就大惊失色,问那个副主任为什么要让他退学,那个副主任是满脸的为难,他说学校也没有办法,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