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刀卡基本上已经丧失了人性,彤彤虽然是他的亲生骨肉,但在他的眼中也只是一个可以借寿的东西而已,
这事情梨花还不知道,否则她可能会疯掉,自己的男人害了自己不说,现在还要害他们的孩子,换成是谁谁都会疯掉,
“我们的黑巫术其实跟白巫术没有太大的分别,白巫术也有十分狠毒的,只是他们不用而已,
世人都以为黑巫毒辣,但也只是个别人而已,大多数的黑巫苗民都跟普通人一样,过着普通的生活,只是被世人误解了而已,”
叹了口气,薛寒又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来点燃,继续抽着,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已经抽了不下五支烟,可见他的心里十分的不平静,
“你们的头人到底有什么倚仗,”
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让桑康有如此的信心,居然连天下道门之人都不惧怕,薛寒摇了摇头,显然不知道桑康的倚仗是什么,
弹了下烟灰,薛寒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说道:“在我们黑巫苗寨里有一处圣地是不准他人进入的,整个黑巫苗寨只有头人和大祭司有资格进去,可能桑康说的倚仗就在那里也说不定,”
黑巫苗寨中有很多巫师,所以他们是没有大巫师这个职位的,桑康本人的巫术就十分的厉害,根本就不用再弄个大巫师来,
至于那个圣地我猜测可能是有什么厉害的东西在那里,也许是什么逆天存在的虫子,就像花寨的那只蛤蟆一样,
但显然黑巫族圣地里的东西要比那蛤蟆厉害的多,桑康连全天下的道门之人都不惧怕,圣地里东西的厉害程度可想而知,
“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已经全都告诉你们了,明晚我就会带着彤彤走,到时候你们就好自为之吧,”
薛寒对我们说的已经够多的了,说实话我很感激他,我们要起身离开,这时翎羽忽然问薛寒:
“你那弟弟有什么手段,除了那只摄魂虫,他一定还有什么厉害的手段吧,”
“没错,我弟弟的黑蚰蛊十分厉害,而且他的黑巫术也不差,遇到他的时候你们得小心一些,”
所谓的黑蚰蛊就是蚰蜒,我们东北管这东西叫油印,跟蜈蚣似的,有很多脚,但要比蜈蚣小,
一般的蚰蜒都是没有毒的,就算是有毒毒性也很小,不过薛寒告诉我们说他弟弟的黑蚰蛊毒性很大,虽然被咬一口不会立刻就死,但却足以让人疼的晕死过去,
而后身上就会起一层毒疮,等到那些毒疮全部流出水的时候,被黑蚰蛊咬到的人就会浑身溃烂而死,十分的惨,
另外力卡所修的黑巫术是关于诅咒的,一但被他施咒,下术的人也会惨不忍睹,大多都会死的十分凄惨,
光是一个力卡就这么难对付,就更别说黑巫苗寨的头人桑康了,而且这只是表面上的势力而已,说不准黑巫苗寨里还隐藏着连薛寒都不知道的东西,例如那个圣地之中,谁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
我们几个从薛寒家出来便回了旅馆,我拿出手机,想给叶寻打个电话,却发现手机根本就没有信号,
“不知道老王的帮手什么时候能到,”
薛寒也将他们寨子的地方告诉我们了,他们的寨子在深山里,从这里出发的话要走三天两夜,
苗族人大多都喜欢生活在大山之中,更何况黑巫苗寨这种见不得光的了,藏的更加的深,
坐在房间里,我们分析着去黑巫苗寨的风险,按照薛寒的说法,我们几个去就跟直接进地狱没什么区别,
不说那些黑巫术,光是黑巫苗寨的那些蛊虫就不是我们能对付的了的,如果黑虎寨的圣虫还在我身上能好办不少,但那圣虫已经不在了,
对付蛊虫没有专业人士真不行,我们虽然精通道法,但对虫蛊却没什么研究,我们四个人当中,也就翎羽对付那东西还可以一些,剩下我们三个只要遇到稍微厉害一点的蛊虫就完蛋了,
总之老王救兵不到不到我们基本不会行动,除非有什么特别的状况出现,我们一直聊到深夜才各自睡觉,这一晚我睡的很不踏实,老是梦到摄魂虫在追我,我被它追到一个山崖处,实在是无路可逃,我只能跳下了山崖,
我被这个梦给吓醒了,一下就坐了起来,翎羽见我满头大汗,便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儿,只是做了个恶梦而已,
此时天色还没有亮,但我心里却有一股莫名的不安,而且这种不安越来越强烈,弄的我心烦意乱,翻来覆去都睡不着觉,
“到底是怎么了,难道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吗,”
自从合魂之后,我的灵觉也越来越灵敏,但凡是我感觉不好的时候就一定会出什么事儿,
见我睡不着,翎羽便起来和我聊天,聊了一阵我心里才好了一些,又从新睡去,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我喊了一声等一会儿便开始穿衣服,翎羽见我把衣服穿好了便打开了门,门外的人居然是梨花,
“你怎么来了,”
我有些奇怪梨花怎么会跑来找我,而梨花一进了屋子就对我说道:“仙虫来了,已经到了镇上,你们几个千万不要出去,如果被力卡发现了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什么,力卡来了,居然今天就到了,”
昨天在薛寒那里他对我们说力卡会在这几天到镇子上,但具体哪天却没有说,我下意识的就认为可能会过两天来,不然的话薛寒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