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逸轩闻言精神为之一振,燃起了希望,“将凌家的暗卫妥善安葬,将那些黑衣杀手统统丢到狼窝里去。所有凌家铁卫即可搜山!就算把这座山移了也要把七宫主给我找出来。”凌家铁卫得令立即开展行动。
话说在凌家为了凌卿语大动干戈,人仰马翻的时候,凌卿语正与着北宫澈跌落在一个洞穴的深处,四周漆黑一片,方才打斗厮杀时不知是太过激烈还是大雨冲刷,头顶山崖上的山石泥土竟然顺着雨势若泥河冲刷而下。
北宫澈最先发现异常,护着她顺势倒地率先向山下斜坡滚去,她窝在北宫澈的怀里耳边似乎有听到几声临死的惨嚎,其后便随着雨声渐渐消散,她不知道他们相拥着滚着多少里地,只是那一瞬他们都只有一个念头,抱紧彼此给予最后的温暖。
然后他们很好命的掉入了一个洞口,即便是从高处跌落但因为随着沙石泥水一起冲刷而下有一定的缓冲作用跌落地上时倒是不怎么疼,只是那个洞口已然被埋没住了。
凌卿语最先从覆了半身的沙石泥土清醒过来,她摸摸身上的百宝锦袋,还好没有弄丢,从锦袋里拿出夜明珠照明方才从沙石中刨出了北宫澈,只是他本就身受重伤,再护着凌卿语这般翻滚,落下时又被垫底早就晕死过去。
凌卿语颤抖着探了探他的颈脉,发现还有微弱的跳动,不由放心的呼出一口气,费劲力气拖着他往洞内干净处暂且安置,撕开了他的衣衫,露出那前胸被箭射入的地方查看伤势。
幸运的是那箭并未设中要害,麻烦得是那射得有些深,若不及时挖出箭头止血包扎,伤口感染会有性命之忧,但箭头被他去了箭尾嵌在肉里,必须要用匕首划开伤口挖出箭头,可是她身上没有匕首也没有利器怎么办呢?
凌卿语拿着夜明珠在方才那堆泥沙石里找找是否有尖锐的石头,打磨打磨可以将就的,却好运的找到了北宫澈的红樱枪,她犹豫了一下,便将枪头折断,将红樱尽数拔掉,只留了光溜溜的枪尖,“阿澈,我知道这枪是的你宝贝,可是事急从权那个我保证回头一定给你再打一柄更好的,那你不出声,就当答应了啊。”
北宫澈当然不会出声,即便醒着约莫也不会反对,凌卿语自小跟在慕容夜身边多多少少会些急救的手法,打开火折子将枪尖炙烤一番消了毒,微微吸气给自己打气方准备快而狠的将北宫澈胸口的箭伤划开。
可才开了个头北宫澈便从剧痛中醒转,本能的扭动起来。“阿澈,忍着些,这个箭头必须挖出来。”凌卿语见压不住他,索性将他推倒在地,骑坐上去方能勉强按捺住他。
北宫澈费力的张开眼眸,迷蒙中借着微弱的光线看到骑在他身上的女子,只见她鬓发凌乱,衣衫不整,脸上黑白斑驳脏污不堪,可他却不觉得她难看,相反他觉得她现在这个样子比任何时候都要好看,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透着担忧,满头大汗的为他处理伤口,他真的没有想到她会为了他放弃那唾手可得的生机,义无反顾的回转。
若不是这场大雨这场泥石流,或许他们今日谁也逃不过这场劫难,他不知道她存了什么心思,只知道自己这颗心落在她那里是断不能再要回来了。
痛,剧痛!利器划开血肉的痛楚再次让北宫澈控制不住的抽搐扭动起来,他死死的咬紧牙关,希望用自己的意志压下这本能的反抗,凌卿语抬头看他忍痛忍得如此辛苦,如今方才划开了伤口,一会儿挖出箭头的时候还有倒钩需要拉开血肉只会更痛,他这么死忍,把自己舌头咬断了怎么办?
四下里也没木头什么的,总不能拿石头堵着,万一把牙都咬崩了怎么办?想了想脱下自己的绣鞋,将污泥掸干净,不由分说塞进他的嘴里,不理会他不可置信的眼神道:“闹,将就一下,我也是为你好。”
若不是伤重,北宫澈特别想大笑出声,这妮子总是这般不按常理出牌吗?拿鞋子堵他的嘴亏她想的出来,他是不是应该感谢她取了自己的绣鞋,而不是他这个大男人的臭靴子,随后一阵噬骨疼痛传来,让他不由全身都颤栗起来,最后晕过去的那刻他觉得还好有这鞋子,不然只怕自个儿铁定咬不住牙关,指不定就咬断了舌头一命呜呼了,自杀?那太丢脸了。
北宫澈再度恢复意识醒转,是被胸前一股温热酥麻之感刺激五感而醒,那触感湿热柔软似一把火从胸口缓缓蔓延想将他点燃,让他不可抑制的轻哼出声,他再次用尽气力睁开眼睛,只见凌卿语正俯趴在他的胸前吸吮出伤口的脓血。
她的唇若裹住他的伤口,小巧的舌抵住他的肌肤微微用力,吸吮出一口污血扭头吐到地上,北宫澈从来洁身自好没有像仲孙离默那样是个花丛老手,浑然不知自己已然起了情*欲,对这种感觉陌生而舒服,让他不自觉的想要更多,每次当凌卿语的唇离开他的胸口就似被掏空了,等她的唇复又落下方觉得圆满,那酥麻微痒似一股暖流转入四肢百骸,最终汇于下腹唤醒了自己的老二,一举顶在了凌卿语的大腿内侧。
凌卿语正专心致志的为他将胸口伤口上的脓学处理干净,哪里知道某人竟起了别的心思,直到感觉腿股间有一硬物相抵,还以为有石头咯应,随手一抓想要丢出去,随着北宫澈一声痛呼,才明白自己所抓何物时,脸腾地烧起来,忙从他身上下来,不由啐了他一口,“呸!下流!”
北宫澈尴尬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