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许南毅的回应,花唱晚这才有心思去注意其他人,眼神冷冽的扫向白家众人,看的那些人都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身体。
“花,花丫头,你竟然敢动手打我,你,你太混账了!”白母也被踢了一脚,卧在地上一边嗷嗷的叫着,一边色厉内荏的喊道。
“你们组团来我家找事,不打你们还要贡着你们不成?”花唱晚是生气的,在她看到许南毅被打的时候,火气就无法压制的往外冒,气的都有些口不择言了。
“混蛋,你欺负我儿子,现在又打了我们一家人,我告诉你花唱晚,你要是不给我们钱赔礼,我们就不走了!”白父财迷的个性可以说是众所周知的,白家越穷,白父就越财迷,来的时候就说好了是要钱,所以即使被揍了,白父想着的还是钱,而且还是要更多的钱。
花唱晚就想笑了,自然也是嘲讽的笑,这群人来找麻烦,为的估计也就是那么点东西了。
“想要钱?好啊,说个合适的理由,说好了,我就给钱。”花唱晚语气满含讥诮的说道,只是提到钱,那掉进钱眼里的白家人就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的讽刺,反而纷纷高兴起来,挖空了心思的开始想起了各种理由。
“想退婚就得给钱,我家儿子给你当了十多年的未婚夫,怎么能说退婚就退婚呢,怎么的也得给点补偿,不然我儿子的名声怎么办?”白父指着一直站在角落里的白恩仪,理直气壮的说道。
白恩仪的脸色是极为难看的,他觉得自己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这么丢脸,被人当做是猴戏一样观看着,羞耻,愤怒,压抑,想要抗拒,想要大声喊着让那些看热闹的都滚开,但却只能控制着脾气,为了那点钱财极力忍耐着!
白恩仪告诉自己,为了读书,为了能够爬到更高的地方,今日之耻他忍了,但也定会在日后功成名就之时,洗刷今日的耻辱,让这些看热闹的人全部都后悔莫及!
“我也可以不退婚,现在就娶了他,他也有十四岁了,也是可以嫁人的,娶回家里再养上两年,也就可以用了。”花唱晚可不觉得这是个理由,她是想退婚,但白家可是比她还想的,逼急了她,就是真的娶了白恩仪又如何,只是放在家里养着,就足以让白恩仪痛苦一辈子,所以怕的绝对不会是她。
白家的人其实也明白这一点,听到花唱晚的话心里也都有所准备,但白恩仪的脸色还是肉眼可见的变得更加的苍白了,被如此的羞辱,他真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够了,我就是死也不会嫁给你!”听着周围嗤笑的声音,看着那些落在自己身上嘲讽和轻视的眼神,白恩仪终于还是忍无可忍的出声了,怒吼一声过后,埋着头就冲出了花家的小院,将所有议论的声音都抛在了身后,估计又要有好长一段时间不好出门了。
白恩赐还是挺心疼弟弟的,犹豫了一下就追了出去,但白家的父母可就没有那么脸皮薄了,没拿到钱,他们怎么能够走呢。
“婚事的事,可以暂且不提,但你和你家那个奴隶今天把我们都打了,你难道不该赔钱吗?”白母咬着牙道,暂且不提就是还得要提,虽然逼迫不了花唱晚,但在背后多说些坏话却是可以的,既然敢毁了她儿子的名声又不赔钱,那她就让花唱晚也没有名声可言!不过那也是以后的事,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钱!
“打人是该赔钱!”这一次,花唱晚答应的极为痛快,只是还没等白家的人高兴呢,就听到花唱晚接着说道,“我打人赔钱,那么你们打人是不是也要赔钱,这么多人欺负南毅一个,都不要脸了是?”
“你说谁不要脸?我们要钱怎么啦,你也不想想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想和恩仪退婚,不也是因为一个野男人,这难道就是要脸啦?”白父和白母果然不愧是一家人,一个还在想着怎样毁了花唱晚的名声,另一个就已经堂而皇之的说了出来,简直就是无耻加阴险。
花唱晚很久没有被人骂过了,这显然不是什么有趣的感受,尤其是这种被反咬一口的诬陷,让她觉得自己很是有种打狗不成反被狗咬的感觉。
“我说过了,我现在就可以娶白恩仪,你要是再拿婚事说事的话,我可就真的娶啦,到时候让他在家里给我洗衣做饭种田种地,我也乐得轻松。”这一次,花唱晚的话可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了,反正她是不怕娶的,惹急了她,真的娶了,后悔的一定不会是她!
莫要说花唱晚将婚姻当作是儿戏,对于一个从小就不懂亲情,长大之后又不懂爱情的人,婚姻二字,如果是真诚以待,心心相印,那自然是一生一世的承诺,但如果是逼不得已,或者是阴谋诡计中的应对,那也就只是一场有胜有负的游戏罢了,半点都不值得她认真。
“做梦!”白父恶狠狠的反驳道,但随即眼神一闪,好似想到了什么,用着一种恍然大悟般的语气说道:“你这臭丫头不会是想用那个什么激、激将法?根本就不是想要退婚,而是想着逼我们把恩仪嫁过去?我告诉你,你就别白日做梦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我儿子是要考科举做官嫁给高官大户的,你个乡下臭丫头就不用想了!”
随着白父的话落,周围听到这话的人也纷纷露出了一种果然如此或者是豁然开朗的表情,好似终于想明白了些什么,再次看向花唱晚的眼神,就充满了怀疑和审视,好似已经认定了白父的话,觉得花唱晚是在以退为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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