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难道还有什么更加快速的解决这些东西的办法吗?一把火后,谁又会知道是我们干的。”
吉秦瞥了一眼杉谷善住坊,泷溪扯了他一下,将杉谷善住坊还想说的话给憋回了嘴里,不过吉秦看得出,他还是很不服气。
“泷溪,我们走后,你带着你的小队继续留在京都两天的时间,在这两天,你必须借用之前京都的细川晴元打回来的留言,将放火的事情推到细川晴元那里去。”
“我相信,三好长庆一定已经有了收拾麻雀屋的心,你要借用它,这样,我们旗木家既不会背上损害甲贺信誉的骂名,也不会让人查到是我们做的这一切,至于具体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我只要结果,明白了吗?”
“是,泷溪明白,一定不会让任何从这件事中发现我等的影子。”
“很好,住坊,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眼见着泷溪拍着胸脯打下了保票,吉秦将头转向了还是有些欲言又止的杉谷善住坊。
“大人,住坊还是觉得放火的话有些太过了。”
“混账!你把旗木家置于何地,你要是怕就给我放火之后留下来,照看火势!”
吉秦大骂了一句,一脚踢在了杉谷善住坊的腹部,将他踢得飞了出去,一旁的泷溪赶紧站到了吉秦的面前,请求吉秦饶过杉谷善住坊,吉秦说要放火之后却也是有一些后悔,这里毕竟是商业住宅区,而且又是深夜放火。
一旦没有人及时控制的话,吉秦还真说不准会死多少人,但是话已出口,吉秦不可能再突然收回了,便借着杉谷善住坊的话趁势就下了一个台阶,并且还将杉谷善住坊安排下来控制火势,至于那一脚,吉秦用的只是巧力,看着挺远的,没什么用。
杉谷善住坊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笑嘻嘻的跑到吉秦的身前,乐道:“谢大人!”
“嗯!”
吉秦平静的点了点头,泷溪看着自家的大人和杉谷善住坊,却也是明白了些什么,笑着捶打了一下住坊的胸口,两人便继续指挥起了手下的忍者们打扫战场。
深夜,吉秦骑着小白龙,率领伪装成行商的忍者众们拉着十辆马车,离开了京都,而在吉秦等人离开后,麻雀屋中燃起了一阵大火。
在杉谷善住坊与泷溪两组的共同控制下,大伙很巧的烧毁了麻雀屋与麻雀屋靠近的两家没有人居住的店铺之后便被“惊醒”的街坊们给控制住了。
随后的两天,京都之中细川晴元打回来的消息一时间甚嚣尘上,而在泷溪小组的引导下,各家探子纷纷得到一份麻雀屋雇伊贺的忍者收回赌债,却被细川晴元注意到了。
随后伊贺忍者在收回所有赌债的同时,试图将这批赌债侵吞,却被细川晴元派来的人给玩了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戏码,而这把大火就是细川晴元为掩盖事实真相而放的。
至于麻雀屋那数万贯的财产的去向,自然是不需要说的太细了。
而在这份报告传到三好长庆耳中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了,当时的三好长庆可谓是一脸懵逼,愣完之后一道道关于防范将军足利义辉以及前管领细川晴元的命令便传达到了三好家各处,三好家与将军家的关系越发紧张了。
回到旗木城半个月后,所有外出执行任务的小组全部回归了旗木城,而在伊贺进行监视任务的犬太郎小组亦是在前一天接到吉秦的命令回到了旗木城。
旗木城天守评定室中,吉秦端坐与蒲团之上,扫了一眼看人全部到齐之后,便是宏声说道:“今日之会,旨在定下我旗木家今后发展之路,在此之前,弥次郎,将半个月前京都之行所获说与大家听!”
“是!“
京都的收获非常大,这是其余没有参加京都反歼灭战的人从参加了的人那里打听到的,不过除了少数几个人,没人知道到底有多大的收获,如今要公布结果,在场的旗木家下忍们都是竖起了自己的耳朵。
“弘治二年四月十八日,甲贺旗木家于京都麻雀屋所获如下:伊贺忍者装备一百套;完好太刀三十一把;镰刃二十五把;十字飞镖八百枚;天皇字画十五幅;金钱十万八千贯!”
坐在地上的下忍们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十万贯,这可是甲贺明面上两年的所有收入了,如今居然一次就办到了,被巨大财富冲击到的下忍们不由得惊呼出声,就连早已知道所有收获的吉秦再次听到这个数字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的露出了微笑。
弥次郎顿了一下,手中的卷轴又拉开了一些,一边的下忍们看见弥次郎的动作,便知道肯定还有收获,纷纷屏住了呼吸。
“另外,大人抄了三十六家武士的家,收获精致足具八套;优良太刀三十三把;金钱五千贯;杉谷善住坊小组抄了八十三家武士的家,收获精致足具六套;优良太刀十三把;强弓八副;铁炮一挺;金钱三千七百五十贯。”
“另外,各小组皆完成了各自任务,除杉谷善小组外,共得酬金五千八百六十五贯。目前,我旗木家共得金钱十二万两千六百一十五贯,扣除四月俸禄及任务酬金后,本家现余十二万贯!”
弥次郎收起了手中的卷轴,轻轻的退回了原位,弥次郎虽然说完了,但是除了吉秦外,其余的人都还沉浸在十二万贯的喜悦之中,无法自拔。
“咳咳!”吉秦一阵咳嗽声将众人惊醒,看着众人回神,吉秦才继续说道。
“本家现有资金虽然还算得上富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