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常山赵子龙!”
……
“小李飞刀,例不虚发,果然名不虚传!”
……
“吉太郎,快来吃饭了!”
“是的,父亲!”
秦吉,哦不,吉太郎从屋外跑进了屋内,老老实实地跪坐在饭桌旁。(..)吉太郎前世的名字叫秦吉,是一个光荣游戏迷,当时的秦吉正在家里玩游戏,将《太阁立志传》和《信长之野望》分别花式通关之后,秦吉美美的进入了梦乡,谁知,醒来之后,却是已经来到了战国时期,还成了忍者的儿子。
父亲旗木光将几个月大的女儿放在了身旁,端起一小碗小米粥,一点一点慢慢地喂着女儿。吉太郎的父亲是甲贺众的一名下忍,吉太郎的母亲却是在生下吉太郎的妹妹不久后,病死了,所以现在,家里只有父亲旗木光,吉太郎,几个月大的妹妹伢子三口人。
吉太郎一口一口的吃着萝卜加小米的午饭,心里却在想着昨天晚上的梦,还有今天早上出现在自己脑海中的那两个记忆。一个是赵子龙对法的所有记忆,一个是李**对飞刀的所有记忆,吉太郎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老天让自己穿越的补偿。
今早昏昏沉沉的起**之后,就找了一根一米多长的小木棍,还有几块小石头,映照起记忆中的法和飞刀的训练方式练习起来。一早上的训练,的确让吉太郎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正在变强,这让吉太郎对这糟糕的世界突然充满了期待。
吃着饭,吉太郎正在想着自己的营养问题,日本一般不吃肉,除非是鱼肉什么的,但是甲贺地区很少河流,而且离旗木家额很远,旗木家饮水都是靠村里的那口井。
这是一个糟糕的时代,没有绝强的个人实力,自己,父亲,还有妹妹都有可能随时死去,吉太郎不光自己要活下去,还要让自己的亲人也活下去,毕竟已经相处了四年了,旗木光也十分疼吉太郎,而且吉太郎也不是一个冷血的人。
吃过午饭,吉太郎收拾了碗筷,父亲旗木光逗弄着妹妹伢子,随意的说道:“吉太郎,明天我要跟着多罗中忍前去执行任务,需要几天的时间,我都把饭菜准备好了,你自己弄一下就可以吃了,伢子就拜托你多照顾了。”
“父亲大人请放心!”
“嗯,去玩吧。”
虽然出生在忍者家庭,但是旗木光现在并没有开始训练吉太郎如何成为一名忍者,也许在旗木光看来,还不到年龄。
一直以来,吉太郎就从未放弃过锻炼自己的身体,所以,当有了赵云和李**的武功之后,吉太郎就能够完整的使用他们的武功了,虽然很勉强,但的确是已经掌握了,虽然还不能例无虚发,但至少有了个系统的训练方法。拾起小木棍,继续锻炼起赵云的法。
这一切看在父亲旗木光的眼中,也只认为是孩子的独自玩耍,毕竟旗木家离村落较远,周围也没有什么邻居,最近的一家离旗木家也有好几百米的距离,所以旗木家基本也没有什么朋友,自然也没有什么年龄相仿的孩子与吉太郎玩耍。
练习了法与飞刀,吉太郎又按照赵云和李**的打熬身体的方法重新打熬了一遍自己的身体,不得不说,赵云与李**的打熬之法可比吉太郎自己的的锻炼方法高明得多。
不过是半天的时间,吉太郎打熬了一年多已经感觉到饱和的身体竟然再次出现了强烈的酸胀感。第二天旗木光悄悄的离去,并没有惊扰到熟睡的吉太郎与伢子。
重新制定了自己的训练计划:早上练习赵云的法,午饭之后,打熬自己的身体,傍晚则练习飞刀。如此,吉太郎就一边锻炼着身体,一边照顾着妹妹伢子,照顾妹妹的时候也顺便休息一下,舒缓一下身体。
转眼就过去了五六天,吉太郎的身体已经适应了新的打熬之法,有时候,吉太郎也会趁着妹妹伢子睡着了之后,去不远的树林中猎杀小动物,补充自己的营养,以免亏损自己的根本。现在的吉太郎已经能轻松举起院子里的那块十几斤的大石头了,这要是放在几天前,吉太郎也只是能给它翻一个身而已。
这天,吉太郎大清早就起**,趁着妹妹伢子还在熟睡,就先跑去树林中检查自己布置的抓捕小动物的陷阱,提着两只灰兔,将陷阱重新布置了一番,吉太郎就回到家中修炼起了法,不知道怎么的,妹妹伢子今天居然出奇的安静,让吉太郎感觉特别的诧异,不过也让吉太郎多了更多自己的时间。
吉太郎端着木棍,一动不动地端着。妹妹伢子则是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哥哥,虽然她并不看得懂自己的哥哥在干什么,但她就是这么看着。
一个与旗木光差不多岁数的络腮胡男子手捧着一包东西,小心地走近了旗木家,吉太郎老远就看见了这个有着络腮胡的男子,右手持着木棍,又回屋用左手抱起了妹妹伢子,就这么站在院子中警惕的看着院落外的男子。
男子似乎有一些尴尬,但更多的是愧疚,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语气,尽量柔声地说道:“是旗木家吗,在下是多罗尾光俊,特来送还旗木下忍的一些物品。”
吉太郎放下木棍,抱着伢子,将多罗尾光俊请进了木屋,不知道为什么,多罗尾光俊落座之后,安静了一天的伢子居然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
听着婴儿的哭声,多罗尾光俊哀叹了一声:“旗木下忍为了保护在下,死在了伊贺忍的手里…”将自己随身带来的包裹给打开了,看见包裹中的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