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陈天智陈师兄一句,你所谓的这个无关人等指的是我吗?”
也不知道林洁是鼻子子舒服还是对陈天智不屑,反正林洁说这句话的时候捏着鼻子。
“哼,此地是内门,可不是外门或者外面,师门有令,除了本门弟子之外,其它人皆不得进入此地,若有违者则以擅闯山门论处,念你与本门师长有些渊源,我陈天智就当没见到过你,你走吧!”
陈天智横了林洁一眼,冷哼一声,看似平静地开口。
“哟,好大的口气!陈天智,你的确是你们内门这一脉的大弟子,可你也只能管得到你们这一门的其它弟子,至于非你们门派的别人在看,你什么都不是!既然这样,我们这些外人凭什么我要听你这个伪君子的?”
对于陈天智所说的话,林洁显然不认同,一脸厌恶地开口。
陈天智扫了林洁一眼,眼里闪过一道极为复杂的光芒。
“林洋,此地能劝林洁出去的人非你莫属,尽快把这你堂姐请出去,我们还有要事要办。”
陈天智深吸了一口气,扭头看向林洋,缓声开口,把林洁这个不好处理的皮球又踢给了林洋。
“……”林洋一阵无语,抬头瞅了瞅陈天智,苦笑了一声。
对于陈天智来说,怎么让林洁离开这里,这件事情有些棘手,而相对于林洋来说,这件事情的难办程度则更上一层楼。
仔细想想也就清楚了,人常说,手心手背都是肉,而对现在的林洋来说,无论是陈天智也好,还是林洁也罢,一个是自己的师兄,另外一个则是自己的堂姐,并且两人之间以前还有些故事,虽然两人这间有没有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他不清楚,但两人现在闹成这样绝对不是他想看到的。
并且,现在两人对彼此的态度更是让林洋头大,已经成了势成水火之局,更要拿的是一个还要赶另一个走,这让林洋头大无比。
“堂……堂姐,你说你们两人以前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就像小孩过家家一样,说合就合,说分就分,这让我这个做小弟的……”
“闭嘴,你师兄不是要你赶我走吗?你怎么不赶呢?”
不等林洋的话说完,林洁就冷冷地打断了林洋的话,一脸不悦地开口。
林洋看来是对这个堂姐极为惧怕,眼看着林洁处在暴走的边缘,林洋缩了缩脖子,把脸转向陈天智,和陈天智打起了商量。
“呃,那个师兄,要不你看……”
“我看什么,我只看到你站在那里废话连篇,我只问你,莫非要你要违抗师命吗?”
陈天智低垂着眼皮,看也不看林洋一眼,悠悠地开口。
“这,师兄,此事让小弟十分难办呀。”
林洋一副极其为难的样子。
“我说兄弟,你不是一直都灰常能装比的吗?怎么现在就怂了?这可不像你的做风,怕个毛线,不爽就干,大不了十几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本来应该是主角的陈伟呆在一边也是感觉无聊,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抚着鼻青脸肿的面孔,开始咋咋呼呼起来。
早就感觉头大无比的林洋闻声扫了陈伟一眼,看到陈伟那副样子时,莫名的心里升起一团邪火。
尼玛的陈伟,这些都是你丫的惹出来的,你要是不遇到我堂姐,就不会上山,你要是不上山,就不会进入我们的山门,要是不进入我们山门,你就不会碰到大师兄,不遇到大师兄就不会惹出现在这些事。
不惹出现在这些事,老资我也不会被夹在中左右为难、里外不是人,说来说去,这一切都是你丫的错!
说来说去,你这孙子就是一切的源头,哪怕我对你有那么一丁点知己的感觉,但是,现在你特玛的不让我过的舒服,我就不会让你好过!
林洋是越想越郁闷,越想气越不顺,到了后来,呼吸都变的粗重起来,原本白净的脸色因为内心的不爽而变的扭曲,甚至就连眼珠子也变的发红。
“陈伟,你特玛的给我闭嘴!你个王八蛋原本就不该出现在这里!你一出现,我身边的所有人都出现了变数,这特玛的一切都是因为你,你个王八蛋知不知道,都是因为你!”
林洋的话语落到耳中,陈天智不由的睁开双眼向林洋瞅了一眼,看了林洋那副歇斯底里的样子时,不由的叹了一口气。
“呔!师弟,你太过着相了,看来你的心境磨练还是远远不够,既如此,你便退下吧!”
陈天智的眼睛猛然睁大,随后发出一声长啸。
陈天智发出的声音并不大,但声音中却含有灵力,落在普通人的耳中并没有什么,但落在同是隐士的耳中,那效果却就截然不同。
声音入耳,刚才还在咬牙切齿,张牙舞爪的林洋如同突然注射了一针安静剂一样,迅速安宁了下来,只是整个人脸上极为惨白,精神也萎靡了许多。
“装神弄鬼,搞的好像自己真的很有能耐似的!”
虽然不知道自己的堂弟到底怎么了,但林洁从林洋的身上还是觉察出了一丝异,眼里闪过一丝担心,准备向林洋奔去时,突然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陈伟,收回了脚步,又站在原地,只是眼里的担心更加浓烈。
一直到陈天智发出道声音,林洋从那种状似疯癲的状态内清醒过来时,他才伸手在高耸的胸前拍了拍,长出一口气。
可这声音落到陈伟的耳中就不一样了,哪怕陈伟是个再菜的菜鸟,但只要体内有了灵力,他就算是隐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