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师父的袖子甩动,陈伟只感觉一阵狂风袭来,吹的他双眼根本就无法睁开,浑身衣衫猎猎作响,似乎随时都要离开他的身体一样,满头长发更是四处飞扬,哪里还有什么发型,完全就是一个疯子的形像。
要是师父只是破坏陈伟的外在形像那还算了,更要命的是那阵风吹为,陈伟只觉的体内正在流转的灵力猛然一滞,刹那间变的极为粘稠,就连运转也极为艰难。
作为修士,无论是攻击的力度,还是出手的速度,主要都靠的是体力的灵力,灵力一个运转不灵,修士基本就成了没了爪牙的老虎。
只要是修士都逃不开这个规则,哪个陈伟这个半吊子修士也一样,体内灵力运转不灵的情况下,他向前冲去的速度就迅速降了下来,搞的陈伟一愣一愣。
陈伟速度骤降,自然就给了那群还在围上来的壮汉们可乘之机,不巧的是陈伟还在发愣时,其中一名哥们的拳头就到了陈伟的面前,陈伟发愣,而那可们却不发愣,沙钵大的拳头向前一递,正中陈伟面门,两道鲜血从鼻端喷涌而出,给陈伟来了个开门红。
挨了揍自然就会感觉疼,一疼也就不会再站在那里发愣,当然就也回过了神,回过神的陈伟脚下一动,急速向后退出,这才避免了眼睛再次发青发紫发黑的后果,当然也可以说他少了一次红的发紫的机会。
“我说师父,你老人确定是来给我做师父的还是专门跑来坑我的?”
刚刚收住脚步,陈伟便扭过头去,一脸幽怨地看向师父,极度郁闷地开口。
“陈伟,要知道每个人的个性不一样,所以这训练的方式也就不一样,为师只所以这样对你,也是因材设教,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等以后你就明白我的用意了。”
师父甩了甩衣袖,将双手背在身后,理所当然地开口。
“我了个擦的,这就是你个老蛇精病把我折腾的要死要活的原因?话说我现在就只有半瓶子水的水平,您老人家到底要把我折腾成什么样子才……麻痹的,说了多少次不要打脸不要打脸,这谁特玛的又打我的脸了?”
在陈伟絮絮叨叨试图和师父讲理的时候,突然也不知道从哪里甩来一只巴掌,狠狠地揍在陈伟的脸上,将陈伟揍的眼冒金花,半边家伙肿起老高。
就在陈伟在那里捂着腮帮子时,也不知道谁的脚踹了过来,狠狠地踢在小脚子上,陈伟低哼一声,“扑通”一声倒了下去,变成了个倒地葫芦,被那群壮汉围地上就是一顿狂欧。
“哎,我说老家伙,你这样好像有点太过了吧?你不是说他是你见过的小一辈里资质最好的,为毛却又非要把他揍成这副熊样呢?难不成你要了几天饭,心理里的变扭曲,试图以这种方式来报复社会,报复人类?”
在陈伟的哀嚎声中,那疑似老王的老家伙终于看不过眼了,自顾自地开口。
“哼,只是我修炼时练岔的一缕分魂,不过是机缘巧合之下做了几天人,难道你还真忘了自己的身份,把自己当做人了不成?”
师父的脸上依然平静,但语话里却多了几份严肃。
“是,我的确不是真正的人类,但我同样也是人类,甚至我还曾经是你曾经的核心所在,要是我不回来的话,你现在哪里会有这么威风,还不知道在哪里疯……”
“闭嘴,你记住,你以前是我的一部份,现在也是,以后更是,哪怕就是我死了,你还只是我的一部份而已,你,永远不可能与我划上等号!”
不等老王的话说完,师父便怒声开口,将老王的话生生打断。
师父的话一说出口,老王不再言语,两人之间安静了下来,身前除了噼里啪啦的揍人声之外,便是陈伟一声声忍耐的低哼声。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今天就先打到过里。”
又是太阳将要落山,夕阳如火时,师父轻描淡写地开口,将袖子甩了甩。
可以说,陈伟现在虽然还不至于被打的挂在这里,但是他受的痛苦多少则在眼前这个变态师父的翻覆之间,老家伙心情好了,他就能受点苦,老家伙心情不好了,就整的他不要不要的。
当老家伙的话声响起,陈伟身上的压力骤减,身上禁锢他的灵力运气的那丝气息消散,灵力如同泄洪一样再一次在他体内急速运转,让他浑身上下轻松了许多,甚至就连被揍的又肿又青的伤口处似乎也不再那么痛楚。
“麻痹的,真以为老资是那么好挂的,告诉你,没那么容易,喜欢让人揍我是吧?总有一天等我能揍得过你的时候,我也把你个老家伙揍个够!”
鼻青脸肿的陈伟低声嘟囔着,向外走去,临出门时还不望扭头恨恨地瞅了自己的师父一眼。
为毛陈伟不把气撒在那些揍他的壮汉身上?因为他明白,那些壮汉说白一点就是一群下苦的,最多只能算是给那个变态老家伙打工的,所以,陈伟自然不会去和他们计较。
要找就找主谋,那个老变态才是正主,要揍就揍他才过瘾!
“我说,你看到你那宝贝徒弟的眼神没有?”
当扭过头,继续向前走去时,老王再次开口。
“看到了怎么样,没看到又能怎么样,不管看到还是没看到,他都是我的徒弟,哪怕他现在对我再不满,但他以后就会知道我是为他好,并且,他的性格虽然叛逆,但绝对不会做出欺师灭祖的事情来,就像我年轻时候一样。”
师父的脸上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