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王的手指向自己几人指来,魏生金等人脸上直接变了颜色,一个个菊花发紧,用惊恐的眼神看向陈伟,脚下更是不断的向后移去,其中有个哥们一个不察,“叭叽”一声摔倒在了猪糞里,满脸挂着乌黑的猪糞,那浓郁的气息让人无法直视。
“你说说你们同个,就能不能有点出息?不就是随口说说而已吗?话又说回来,就算陈伟把你们肛了那又能怎么样?反正又不会怀孕,大不了就是菊花变喇叭。”
老王嘴里这样嚷嚷着,却比谁都跑的快,一转身,躲在了一墙角后面,趴在那里小心地瞅着陈伟。
“……”
陈伟一阵无语,直接翻起了白眼:尼玛呀,这都什么人,明明就只是和那打我主意的小子干了一架,成功的让他体验了一把空中飞人的感觉,怎么到了老王这货的嘴里就完全变了味,还真是哔了狗了。
“玛蛋的,我怎么就搞不懂了,明明只是单纯的和别人打了一次架而已,怎么到了你们这些人的嘴里就完全变了味了,这世界上还有没有和我一样纯洁的人呢?想找个好好聊天的人怎么就这么难呢?还真是人生寂寞呀。”
看着眼前这些不管老的少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都这副熊样,陈伟只觉的心好累,不再理会这些混杂不清的货色,转身就向门内走去。
推开房门的第一眼,陈伟看到的是上次和魏生金、吴胖子等人干了那一架后留下的满目疮痍,小螳那货则安安静静地趴在那块压着破碗的磁砖上,见到有人进来时,一双通红的眼睛蓦然睁开,放射出两道慑人心魄的光芒,等他看到门口是站着的陈伟时,目光这才柔和了下来,冲陈伟低鸣了一声。
“唉!可怜的小螳呀,怎么就你一个趴在这里,老王那孙子也是,既不给治伤,也不给你整点吃的喝的,你看看,都饿瘦了好几圈了。”
陈伟嘴里说着,将小狗放了上来,快步向螳螂所在的位置走去。
无论小狗再不平凡,也不管小狗的本事有多强大,但螳螂始终是第一个跟随自己的,最早成为值得信赖的朋友,所以不管怎么样,螳螂在他的心里始终是罢在第一位的,哪怕是小狗也根本无法替代。
“麻痹的吴胖子,居然把你折腾成了这副熊样,并且还是当着我的面来折腾你,总有一天,我特玛的要把吴胖子给打成折叠的,让他丫的明白欺负我身边人的下场!”
陈伟的手指抚过螳螂布着几道伤痕的外壳上,双眼里尽是叹息和心疼。
在陈伟的眼里,无论是螳螂还是小狗,都已不再是单纯的兽,而是被当作了朋友,摆在了身边好友的位置。
“呜呜”
小狗低鸣了两声,撒着欢跑了过来,毛绒绒的脑袋在螳螂的身上蹭了蹭。
小狗不过来还好,螳螂还能安静的躺在那里,可小狗这一跑过来,由于天生血脉中的威慑,螳螂显的受庞若惊,迅速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向小狗表达着自己的友好。
“对了,还有老王那个老王八蛋,明明看到我这里成了这副样子,既不来找人来帮我整理也不给小螳治伤,这老家伙也太不厚道吧?”
双眼在屋内扫视了一圈,陈伟虎的一声站了起来,气势冲冲地向外走去。
“哟,陈伟,经过那么长时间的奋斗,不用多休息一会呀?来来来,他们几个都站在这里,你看看到底要肛哪个,高矮胖瘦随便你挑,反正都是你的,一个也跑不掉。”
看到陈伟从房内出来,正对着魏生金几人大声吆喝地老王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闪到了一边,脸上笑的贼兮兮,怎么看都像是拉皮条的。
“肛肛肛,肛尼妹呀肛,一天到晚你就知道肛来肛去,我就问你,有这么几个壮汉在这里,你怎么不让他们去帮我收拾房间?还有,你不是一直说你叼的不要不要的,怎么不去给小螳治伤呢?”
看到螳螂身上的伤,陈伟既心疼又愤怒,把一口气闷气全部撒到了老王身上,说的老王一愣一愣。
“陈伟,你这是在兴师问罪吗?你把一只破螳螂看的那么高,那你怎么不去问螳螂,反而来问我?”
老王虽然没个正经,但不代表他就是个傻缺,不管怎么说他还是老板,陈伟只是个打工呢,哪个老板被小弟吼来吼去心里会舒服?
“我问螳螂,它连话都不会说,我问它能问的明白吗?”
陈伟这才想起自己压根就没有和螳螂沟通,似乎有些冒失了,但他还是抹不下脸,硬着头皮开口。
“哼,你总怎么知道他连话都不会说了?我告诉你,不是我不让人给你收拾房间,而是你那只螳螂压根就不准谁收拾,丫的,你没看到那个熊样,谁动里面的东西他就干谁,就连我这个老家伙想给他治伤他也不计,又是扑又是咬的,那叫一个欢!”
老王吹胡子瞪眼的,但还是把事实叙述了一遍。
“……”
老王这番话听的陈伟无话可说,直接焉了下去,老王虽然没个正形,但他也相信老五这货从来不会说慌,之所以老王现在这副态度对待自己,肯定是经历了一些惨痛的事情。
“行了,不扯这些没用的了,我只想知道,你那里有没有治伤的药。”
有求于人,当然要放下架子,至少陈伟还懂的这一点。
“我说你们几个,一个个不好好干活,把眼瞪的像个卵子一样的在那里瞎瞅个什么劲?告诉你们,今天晚上的晚上没了!”
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