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说什么,你说我爹知道打斗的时候会出现小伤小痛?你是你,我爹是我爹,我爹笮可能知道……”
听到陈伟地话,牟隆脸上的那丝自信瞬间消失,转而再次变成了慌乱,所说的话都变的有些语无伦次。
就在他说话的时候,短刃划动空气地锐响声越来越近,听到牟隆地耳中,那声音就和催命符向乎没有什么区别,
肉身受伤对他来说当然是一种损失,可与性命相比,那根本又算不得什么,所以眼见着短刃向自己身前不断击来时,牟隆就毫不犹豫地把手臂挥到极致向短刃迎了上去。
他手臂挥动的速度快,可短刃前行的速度更快,在他手臂刚刚抬起几公分地高度,短刃已经由他手臂地高处飞了过去,带着一道冰冷地气息直奔他的脸颊击去。
见短刃以一种无可匹敌地气势自奔自己而来,牟隆的心头自然里一片暗然,但同时在可求生的本能却在驱使下,他同样也没有放弃自己的性命,虽然无未能硬扛,可他也想在闪避中寻找一线生的希望。
“不想把小命折在这里的话,那就不要胡动乱折腾,给我安安静表地站在那里,要不然可别说我没告诉你兵器不长眼。”
就在牟隆的脖子转动,正准备扭动身体避让开这一击地时候,陈伟的声音响起,悠问题和你地传进了他的耳中。
在陈伟地声音响起时,牟隆微微一愣,正在向一侧转去地身形猛然一滞。
牟隆的身形刚刚顿在原地时,一阵刺耳地尖啸声由他耳边响起,似乎要把他的耳膜给撕裂一样,紧接着他就感觉到耳膜并没有被穿过,紧贴着脸颊却传来一阵凉意,随后一股温热而粘稠地液体由他耳根处顺着脖子滴落而下。
那阵凉意由那耳边划过后,牟隆只觉得短刃飞行地声音迅速变小了下去,随后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真的,他只觉的脑袋变的轻了一些,随后又好像那听到一声微不可察地轻响,只从声音听就能认出那是什么小东西落地的声响。
听到那阵声音,牟隆迅速低头向下看去,这一低头他脸上的神情马上就变的复杂起来,双眼睁的极大,眨巴着眼睛看了一阵。
“这这这,这东西怎么看着这么眼熟,不对,这玩意是我的耳朵!”
眨巴着眼睛瞅了两眼后,牟隆终于认出了眼前看到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不由弯腰把好只被斩掉的耳朵给捡了起来,随后一手捏着被削落在地的耳朵,另一只手捂着耳朵被削落后留下的伤口,扯起嗓门悲愤交加地喊出声来。
刚才在陈伟向牟隆出手时,老王的脸色极为紧张,此时见陈伟能掂轻轻重,并没有把牟隆斩杀在此,而是只留下一点处伤口又给其留了个记念时神情这才变的轻松了一些,脸上的严肃消失,嘴角挂起一丝笑意,轻轻地点了点头。
而那几名壮汉刚才陈伟手中短刃向牟隆冲去时一个个也极为紧张,要是牟隆真在这里被挂掉的话,那等待他们的将是牟利如同惊涛骇浪一般地怒火,到了那个时候,恐怕活着远比活着还要难熬,更不用说他们的家人,恐怕一个也逃不出牟利的毒手。
当分出胜负时,看到牟隆只是受了一些小伤,身体上无无大碍地时候,几人不约而同地长出了一口气,不过在牟隆把那只耳朵从地上给捡起来的时候,几人还未完全吐出的那口气又倒吸了回去,再次变成了那副愁眉苦脸地表情。
而不知何时悄悄来临地苟雄和峦遥等人看到陈伟把牟隆击伤时,同时发出一声惊呼,那些小弟一个个也变的噤若寒蝉,但或雄和峦雄两人不愧是能把这些人收入手下的小头目,心思转动间,看向陈伟的目光里尽是兴灾乐祸的神情。
而一直不近不远站在他身边的石头双眼里眨动间闪过一道道兴奋地光芒,也不知道他在思索着什么。
在众人精彩地表情里,陈伟不紧不慢地把倒飞而回地短刃收了起来,随后用一副似笑非笑地眼神看向牟隆,实际上他却在暗地里悄悄地收慑着心神,调整着自己的吸呼、稳定着体内的灵力。
麻痹的,老王传的这玩意叼是够叼了,威力的确比我蝻父那老家伙传授的方法强了很多,可特玛的就是既费神又费力,只是出击一次就差点要了我半条命,辛亏哥们我还有点底子,要不然地话,估计这次差点主给累趴下了。
好不容易呼吸变的均匀,体内还在乱窜地元力也恢复了平静,抬起头来,双眼静静地看向前方。
“陈伟,你好大的狗胆,居然敢伤我,我绝不会放过你!”
见陈伟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并没有答理自己的意思,牟隆的心里不由的有些恼火,做为部落里的太子爷,他哪里经历过这样的事情,现在陈伟既让他挂了伤又把他冷落在了一边,所以对他来说,现在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一种折辱。
“你刚才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你不放过我?信不信我让你现在开始,一直到死都无法那再开口!”
听到牟隆这怒气冲冲地话,陈伟的眉角向上挑了挑,眼神变的冷洌下来,随后毫不客气地回了一句。
陈伟的这句话刚刚说出口,牟隆马上就住了嘴,脸色变幻了几下后冷哼了一声,随后一手捂着伤处,另一只手捏着那只被削掉的耳朵,冷着一张脸再次举步向外走去。
“少族长,大家都是年轻人,现在又处在同一个位置,大家有事没事多来往来往,没事就过来串门,我举双手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