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还是那片树林,虽然已经很久没有到这里来了,但在这周围的落叶枯枝上似乎还能看到自己脚步留下的印迹,粗大的树杆上似乎还残留着他曾经在走随着风声枝叶远去的身影。
“我就说这地方看起来这么眼熟,原来是这里呀!”
陈伟转了个身,在周围的枝叶树冠之间扫视了一阵,随后小声嘀咕了一句,随后曾经的一幕幕爬上了心头,他轻轻闭上双眼,全部身心全部都沉浸在到过去的的回忆中,低声喃喃着。
“不对!”
陈伟猛然睁开双眼,在身前身后身左身右扫视了一圈,一张眉头皱了起来,随后低声喊出了声。
“陈伟,你说什么不对?”
在陈伟的开口说话的同时,他的师父同时也转过身来,一双眼睛在他的脸上扫视了一圈,有些疑惑地开口。
“瞅你那智商,他之所以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当然是他以前来过这里,要不然的话,你以为他说什么不对。”
还不等陈伟的话声响起,隔壁老王的声音悠悠响起。
老家伙低哼了一声算是应了老王的话,随后目光又在陈伟的脸上停留了一阵,虽然没有开口说话,但谁都都能看出来那是一副问询的神色。
尼玛,以前老资在外门的时候还一直把你当做猥琐的好人,没想到你丫的还有跟在别人后面偷窥的习惯,这是个什么玩意,我擦!
在老王的声音响起时,陈伟在心里不由的腹谤了一句,同时心里暗叹了一口气:唉!看来有些事情能瞒得过去,有些事情就根本瞒不过去,况且这些事情也没有瞒下去的必要。
这些事情不但要当着这老家伙的面讲出来,而且还要添油加醋,把发生的那些事情讲的越惨越好,要让这老家伙知道老资给他做了徒弟后究竟受了多少罪,更要让他明白在收我做徒弟的事情上做了多少孽。
说不定老家伙看着这个门派就快玩完了,又特别感觉对不起我,然后一咬牙一跺脚,把身边值钱的不值钱的全部扔到我手里,用这种方式来表示对我的歉意,我就假装……不对,好像这老家伙挂了的话,我就算有那些好东西在身也没路可跑吧?!
陈伟心里想着,脸上的表情也跟着不断变幻着,又是呵呵地干笑不止,一会脸上又满是贪婪和猥琐,一直到脸上的表情变幻成担心的时候,这才终于停了下来。
“陈伟,你以前是不是和老王在一起的时候自己偷偷地跑来过这里?”
在陈伟脸上的表情终于凝固时,老家伙终于开了口。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在外门的时候呀……然后就被他追的到处乱窜,慌不择路就跑到了这里。”
陈伟不紧不慢地开口,一边说着一边编着,把自己在外门被人追着砍的事情从前到后讲了一遍,中间自然免不了添油加醋把自己说的这样惨那样惨,总之是七分真实三分水分。
“现在你终于那明白了为师为什么把你扔到在外门的这处地方的原因了吧?要是没有外门所经历的那些事情,这次在镇山和临海两个宗门的进攻下,恐怕你就没有这么持久的战斗力发,这会估计不是殒落也已经被敌人俘虏了。”
在陈伟把自己讲的怎么么惨怎么惨的时候,老家伙牙疼似的扯了扯嘴角,随后冲他眨了眨眼睛,不紧不慢地地悠悠开口。
嗯?!这玩意不对呀,玛蛋的这老家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明明他听了我的故事之后应该很感动,觉的亏欠我很多才对,可来这一出是几个意思?难道是我的故事讲的不精彩?还是我吹牛比吹的不够认真,让他一眼就给瞅出来了吧?
老家人伙的声音落下后,陈伟的嘴巴张成了o形,半天合不拢,看着眼前的陈老家伙,心里嘀咕了起来。
“记住了,不论什么时候吃的苦都不会白吃的,在很多时候恰恰正是所吃的这些苦变成了你的救命稻草,而且,你所吃的苦根本是无论再高明的师父都是无未能交给弟子的。”
老家伙意味深长的地陈伟说了一句,随事手里摸出一块牌子,抬直手臂向前一扔,转眼间身前的大树消失的无影无踪,显出了地面上一处黑洞洞地洞口。
玛蛋,怪不得我说为毛这里看着辣么眼熟,但找来找去去压根找不到那把小狗带出的那个洞口在哪里,原来是给这老家伙用某种我不知道的手法给掩盖了起来,可是这手法又是个什么手法呢?
看见显现出来的那个洞口,陈伟微微思索了一下总算是明白了过来。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障眼法罢了,根本没有什么好问的。”
还不等陈伟开口问话,老家伙抬起脚步向前走去,只留下一道声音还在空中回荡。
这姜呀果然还是老的辣,特别是眼前这块已经老的长了白毛的,特玛的一看就比辣椒还要辣,不只是在轻描淡写地就把我编好的故事给轻松化解掉了,甚至还不等陈伟把刚刚想到的问题问出来,这老家轻轻松松地一句话就封住了他的嘴巴。
“啼啼啼”
老家伙和那中年男子交战后,在两人争斗中心斗狠吸了几口气后一直沉默着的小鸟看到那丝个黑洞洞的洞口后,不知怎么着突然就兴奋了起来,伸着脑袋撅起尾巴向洞里里瞅了几眼,随后睁开双眼,冲着里面嚷嚷了几嗓子。
看到眼前的洞口气,陈伟不由的想起和小狗相遇的那一幕,不由的向跟在身后的小儿瞅了两眼,只见小狗那货瞪着一对小眼睛,并没有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