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闻那道声音,师弟只觉的头皮发麻,满脑袋的头发都竖了起来,浑身一个激灵,身体向一边躲开的同时猛然回过头去。
“你你你不是走了吗?刚才我明明看到你带着那几只小东西走了可你怎么又不声不响地回来了?”
看清了眼前的人时,师弟的心里突突乱跳,一张脸变的没的丝毫血色,一脸紧张地盯着身前的陈伟。
“比起你那个倒霉催的师兄来说,你还算有点良知,还明白什么叫做损阴德,所以你那倒霉师兄就挂了,而你现在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和我聊天,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区别。”
陈伟压根就没有要回答师弟那无聊问题的意思,反而扯到了阴德的事情上。
“是是是,我那师兄这种事可没少干,当年不光在我们师们里做这种事,也没……所以他早就倒霉催的上了身,所以迟早就有这么一天!”
师弟脸上努力挤出一丝笑意,把一张脸挤的跟核桃皮似的,他虽然看起来胆子不大,但翻起师兄的黑历史来,那手可一点都不软,一双眼睛偷偷地瞅着陈伟,带着讨好的表情,口沫四溅的开口。
在师弟说话的时候,陈伟看似有意无意地摆弄着手里的那短刃,嘴角始终挂着一道若有若无的笑容,直盯的师弟心里发毛。
等师弟的话音落下,他一直低垂的眼皮向上抬了抬,嘴角浮现出一道弧线,随后眼球向下转了转,朝师弟右手里握着的袋子瞅了一眼,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啊,对对对,那倪师兄是你斩杀的,按照我们的做法,就算这损阴……啊,不对,是他身上的物品也应该归你的有才对。”
在陈伟向他手里看去时,师弟下意识地向低头朝自己胸口看了一瞎了眼,随后就马上回过神来,向自己的手心看了看,马上明白了过来,带着马结的笑容把手里的东西递到了陈伟的手里。
“你这是什么意思?想用这么一个小玩意糊弄我还是准备把你们将要损失的阴德转嫁到我身上让损我的?告诉你,我要是想弄死你的话,你送什么都不好使,就算你跪在我的面前求我也没有用!”
陈伟嘴里说的那叫一个刚正不阿,那叫一个正气凛然,不过说话的时候一双眼睛向师弟的手里瞅了一眼,随后一伸手就从他的手里把东西接了过来。
看来这临海宗不光是势力大,而且一个个还都是灰常大方的主,姑且先不论从倪材手里的储物袋里面装的是什么,只看这只储物袋的外观就比他自己身上的那只精致了很多。
袋子的个头小了不小,可颜色却更加漂亮,其表面的纹理也显的更加繁复,似乎就连储物袋的重量也比自己的轻了许多。
“你们门派从上到下,所有弟子手里的储物袋都是这个样子?”
把储物袋在手里掂了掂了,陈伟随口问了一句。
“啊,是呀,不……不是,虽我我们临海宗绝大部份的手里都有一只储物袋,但是根据身份的不同,每个人所佩戴的储物袋也不同,现在师兄手里拿的那只,那可是只有亲传弟子才能用的起。”
眼前这师弟现在对陈伟的话那是有问必答,在陈伟提出这个问题之后,马上就低眉顺目地答道。
擦,亲传弟子?那这意思就和我们周山所说的内门弟子差不多?大门派果然是大门派,出手就是阔绰,玛蛋的,这人不光不能和人比,就连门派也和门派不能相比,还有那个镇山派,肯定也不会差上太多。
看来这次他们联手进攻我们周山,那可绝对就是大鱼吃小鱼的做法,这样看来,我们周山这次估计很难逃出的他们两派的掌心了,唯一的有区别的就是迟一天早一天的问题。
“对了,还有这个,这里面绝大部份都是我师兄得来的不义之财,现在就算落到了你手里你也不会有心理负担,更不用担心什么阴德啥的,那些该损的阴德我师兄都损了,绝对牵连不到你。”
在陈伟发愣的时候,师弟已经非常自觉地把自己师兄身上的储物袋给扯了下来,献宝似的揍到陈伟身前,一双眼睛里满是讨好。
陈伟瞅了师弟一眼,一伸手把从师弟的掌心里把谁储物袋拿了过来,但他还沉浸在刚才的想法里,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看向师弟的眼神根本没有焦点。
见陈伟拿了自己师兄的东西后还信然直勾色地瞅向自己,师弟的心里不由的有些发紧,紧张的看了陈伟一眼,随后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民,再然后一伸手把挂在他裤腰带上储物袋一把拽了下来,伸手在上面一抹,探手向陈伟递了过去。
陈伟一时半会还是没有回过神来,顺手再把师弟的储物袋也接了过来,双眼还是茫然地瞅向师弟,右手中扫灵器依然紧紧地扣在掌心。
被陈伟这样盯着,师弟的心里再次打起了鼓。
“你看,我把倪师兄身上的东西交给你了,把师兄的东西交给你了,就连我自己身上的东西也都拿出来交给你了,我实在拿不出东西给你了,您就大人大量,把我当个屁给放了罢!”
自己作了这么多但陈伟还是瞅着自己不放,师弟都快哭出来了发,用哀求的眼神瞅向陈伟,一边苦着脸小声嘀咕,一边偷眼向陈伟瞅去。
一想到师门迟早就要落入敌手,陈伟的眼前不由浮现出自己那便宜师父以及陈天智和陈林洋的面孔,想到林洋的时候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林洁,一时间脸上的表情变化的有极快,一会叹气,一会微笑,又一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