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师弟嘴里喷出鲜血那一刻,陈伟眼睛里的兴奋达到了极致,手臂伸到空中的手臂猛然向下一挥,而他身前的灵器也随着手臂直斩而下,化成一道淡若云烟的刃影狠狠地斩在了身前的灵长棍上。
随着“咣当”一声脆响,向长棍上落下,在两件灵器接受的一瞬间,灵器上的幽光突然爆涨,随后就暗淡了下去,向长棍上浸入了进去,幽芒将灵器向上的火红气焰向顶的向外扩散而开,向着四周横扫而开。
“啼!”
在灵器上的火光扩散而开的那一刻,一直低着头,安安静静瞅着地面的鸟突然抬起头来,向那团扩散开来的赤焰瞅了一眼,表现出一副极其心疼的样子,在叫声中挥动一对受伤的翅膀,化作一团闪电,斜斜地向正在扩散中的赤焰飞去。
此时鸟受了伤,飞行的速度自然大打折扣,长棍上的火焰又是被灵器斩出,消失自然极快,待鸟飞到那团赤焰边上时,赤焰早已消失了七七八八,鸟不断拍打着翅膀,两片嘴巴一张,随后胸腹部向内一缩,猛然向前一吸。
随着鸟胸腹向内一缩,四周已经消散了差不多的火焰就像活了一样,迅速凝成了一圈红通通的细带,随后就像流水一样向鸟嘴里汇聚而去,随着鸟那一吸,浑身的鸟毛全都竖了起来,羽毛上一道道如同波纹般的红色不断闪烁着,由根部向羽毛尖荡漾而去。
转眼之间,那些残存不多的赤焰就被鸟给吸了个涓滴不剩,尽数落进了鸟嘴里,随后鸟的双眼向四周一扫,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嘴巴一张吐出一个烟圈,双翅一收,受伤的双翅不再拍打,向内一收,缓缓向下落去。
被陈伟灵器这一斩,师弟的那根长棍再也不复通红,变的黝黑一片,若是只从外观上的颜色来看,那根长棍和普通的铁棍没有任何区别,在不断缩小的过程中重重地向地上跌去。
师弟那里,在长棍失去了附着在其上的火属性之后,他整个的再次向后退出一步,“扑通”一声坐倒在地。
“就这样被破了吗?我终究还是比不过他!”
跌坐在地上的师弟两眼呆滞,无神的双眼愣愣地望着向地上掉落的黝黑长棍,嘴里不断的那喃喃着。
就在那根短棍就要落到地面时,一道红影突然突然由陈伟的身后窜了出来,就像一团火云一般经由他的身侧,直奔短棍奔了过去,在短棍将要落到地上时,被其一口含在了嘴里,随着随着一阵“咯吧、咯吧”地脆响声响起,那根黑色的短棍被它嚼碎后吞了下去。
在小狗嚼吞短棍的时候,除了知道内情的陈伟还能站在一边淡然处之外,无论是师兄还是师弟都无未能接爱眼前这个已经发生的既定的事实,壮汉师兄那边只是惊异于小狗的能力,一时间之间不能接受。
但师弟那边就不一样了,他却是真正的受害着,在长棍失去灵性的那一瞬间,他的脑子里一团纷乱,而灵器嚼碎吞下的那一刻,他的脸色变的极度难看,心里更是一阵空落落,整个人变的失魂落魄,空有一身灵力却不知如何动用,就像只剩下了一副浑浑噩噩瞪着躯壳。
鸟和小狗出现,把陈伟从那种处于兴奋的状态给拉了回来,一双眼睛看着悬浮在身前的灵器,脑子里思索着刚才灵器在进攻中的那一系列变化。
“唰!”
就在他低头思索的时候,突然一道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
听到声响,他的心里“咯噔”一声,顺势挥动手臂,将悬浮在身前的灵器挥了出去。
就在他的灵器划出幽芒,刚刚飞出去的时候,突然那道声音在耳边迅速放大,随后他只觉的手臂一疼,等他扭头看去时,正好看到一柄双头带刃的那灵器他的手臂上划过,带出一协和鲜血,喷洒了出去。
“我和我师弟间就算矛盾再深那也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与你这个外人无关,你既然敢当着我的面击伤我的师弟,那就一定要承受我这当师兄的怒火!”
看到那柄灵器,陈伟自然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怒目向那个私愤自己民当枪使的壮汉看去,就在他刚刚扭过头去,壮汉的声音已经响起。
说话的同时,壮汉的嘴角的划过一丝狞笑,手臂这一摆,被击飞的灵器绕了一个弯后,再次向陈伟击去。
“卑鄙!”看到壮汉嘴角的狞笑,陈伟的眉头不由的桃了桃,刚才沉浸在那种兴奋状态里的时候,陈伟自然能发挥出灵器的颠锋,但那只是不过是在那种状态里才能找到的感觉,现在处于清醒状态中,他就再也回不到那种状态,对灵器控制自然就大打了折扣。
壮汉的灵器拖着长长的青影转瞬之间再次接近他的身侧,而陈伟的灵器也在同一时间绕到了身侧。
“叮”两柄灵器撞到了一起,陈伟的灵器击中了双头枪的靠后的位置,灵器相撞,由于击中的不是中间位置,陈伟的短刃并没有把双头枪击出去,双头枪瞬间失去了平衡,另一端绕了个弯。
在枪的另一端向陈伟向上抽去的同时,壮汉马上就反应了过来,嘴角的笑意更浓,手腕向外一挥,枪的另一头加大了力度转了过去,直向陈伟胸口狠狠抽了下去。
“砰”地一声,枪的另一端狠狠砸在他的身上,在抽中的那一瞬间长枪迅速缩小,锋利的尖刃直向他的胸口斜扫去,划破了皮肉,“扑”地一声落到由他的胸膛深深刺入进去,把他的胸口刺的血肉翻起,鲜血挥洒而去。
“果然正像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