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伟把那只破碗举起时,眼前无论是大蜈蚣还是小蜈蚣,甚至就连跃到空中的阿大都同时一怔,神情间闪过一丝惧意。
大蜈蚣刚才还在外放的凶芒收敛了许多,一颗脑袋摆在空中,迟疑地看着陈伟,一动不敢动,生怕一个小小的动作就引起陈伟的误会,被陈伟手中破碗把他这个妖孽给斩杀了似的,与刚才那些欲置陈伟于死地的凶悍模样判若两虫。
再看那些小蜈蚣,一个个变的怯懦而又老实,头也不敢抬,伏低了身体,瑟瑟发抖,似乎它们的世界末日到来似的。
阿大那边,看到陈伟扬起那只破碗时,眼神里的闪动的光泽是既紧张又兴奋,身体一扭,从空中跃了下去,一闪身奔到了陈伟身前,顺着陈伟的身体爬了上去,紧紧的扒在肩头,抬起脑袋,用一副趾高气扬的神态扫视着身前那些被吓破了胆的蜈蚣。
事情的发展太出乎意料,让陈伟既兴奋又激动,感觉好像做梦似的,刚开始时他也只是抱着一试的想法,没想到却取得了这样让人振奋的效果。
在通道中,阿大等虫子第一眼看到这只破碗时的那副神态还在脑中回荡,同样也有件事情他到现在都没弄懂。
相初,螳螂看到这只破碗时,那比看到自己的亲爹都要亲,可为毛他再次从通道里遇到这只破碗时,就成了这群虫子的噩梦,要是说阿大那些是生活那暗无天日地方没见过世面的乡下虫,那眼前这群整天生活在田园山水间,见惯了日出月落的货又怎么解释。
“这只破碗到底经历了什么?以前看他好像还能帮着小螳成长,为毛现在就成了一剂要它们拿的毒药了?”
陈伟用眼角的余光扫扫手中的破碗,低声嘀咕了一句。
就这样,陈伟手里举着个破碗,和眼前这群蜈蚣陷入了对峙。
圣峙了数分钟,最大的那只蜈蚣见陈伟站在那里半天没有进一步的行分理处,一双眼睛动了动,嘴边的一对钳子动了动,随后身脑袋轻轻晃了晃,以此来试探陈伟的反应。
“我告诉你,你丫的可别乱动,再乱动的话,老资我就收了你这个妖孽!”
看到大蜈蚣不太老实,陈伟瞪起一双眼睛,扯着嗓门吼了一嗓子,手腕更是甩转了几转,向后勾了勾,做了个随时都会扔出去的动作。
随着陈伟手腕摆动,那只蜈蚣变的老实了一点,再次将脑袋定在了空中,幽幽地瞅向被陈伟拿在左手里的破碗。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那只蜈蚣再次不安份起来,巨大的颚口活动了两下,靠近脑袋的爪子也跟着活着起来,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陈伟,身体向一边摆去,准备从侧面随时向陈伟发出进攻。
“我擦,当初做这个破碗的人也是够扯的,到底该怎么用你特玛的不会整个说明书出来?现在让老资怎么搞?举着这玩意耍猴吗?真尼玛的是大坑货!”
看着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的蜈蚣,陈伟也是心急如焚,刚才他试图有意念和这玩意进行沟通,可意念进入碗里,连一点反应都木有,那玩意完全就是个死物,随后他又将灵力灌注进去,可灵力进入那破碗之后如同泥牛入海,还是没有一点动静,不由的小声骂起了搞这玩意的人。
“哎,我说阿大,你可是第一看到这玩意怕的人,你应该知道这玩意怎么玩吧?赶紧告诉我呗,要不然咱哥俩今天就麻烦大了!”
陈伟突然想到了趴在肩头的阿大,对阿大急急传去一道消息。
“吱吱吱吱”
趴在肩头的阿大一直注视着蜈蚣,身体随着蜈蚣脑袋的摆动转动身体,听到陈伟的问话,吱吱叫了几声算是回答了陈伟的问话。
“等等你说啥,你也不知道这玩意怎么用,只知道这玩意让你心里发虚,感觉随时都得要了你的命!这特玛的算是个什么解释,我当然知道你们怕这玩意,要是不怕的话,你们一个个会吓成这怂样吗?”
听到阿大的回答,陈伟只觉的哭笑不得,同时心里郁闷无比,但考虑到阿大智商问题时,心里也就释然了。
“这玩意能被整出来,自然也有使用的办法,只是歌哥们暂时还没有找到而已,要不然,特玛的那就只有和他们硬肛了,只要小心一点不给这群货咬到应该就没事,对,就是这么干!”
陈伟咬了咬牙,将破碗交到右手,灵海内一阵翻腾,灵气布满全身,腰胯扭动,一个箭步向前些冲出,绕过了大蜈蚣那庞大的身体,举起手中破碗向趴在蜈蚣身上的小蜈蚣们身上砸去。
那群小蜈蚣见陈伟手中破碗落下,颤抖的更加厉害,连一丝逃跑的勇气也提不起,只是惊恐地发出哀嚎。
随着碗上光华闪过,手中碗“啪”地一声正中一只蜈蚣,那只蜈蚣外壳碎裂,汁液喷洒而出,整个身体扁了下去,被砸成了一团蜈蚣泥。
在陈伟抬起破碗地时候,只见那只被砸扁的蜈蚣身上飘出一团极淡的雾气,那团雾气不断拉扯着,挣扎着,无声的嘶吼着,似乎想要逃离这里,但生生地沿着碗底的边被扯了进去。
“嗯,这玩意其实当板砖用也不错,嘿嘿!”
把手里的破碗掂了掂,嘿嘿笑了一声,随后运气灵气,举着破碗向下一只蜈蚣砸去。
陈伟抄着手里的破碗当板砖一样挥的虎虎生风,更在用这种粗暴而简单的方式向那些蜈蚣发起进攻时,最大的那只蜈蚣转过头来,一对幽光四散的眼睛瞅向陈伟。
看到陈伟连续砸死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