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我知道你们都是想要灵力,别看我现在体内没了,不过等我带你们出去以后,那可是大把的有……什么,你们要的是那一闪一闪?啥玩意一闪一闪,玛蛋,你们这表达的方式有些奇特,哦,我知道了,你们要的应该是雷!”
虽然陈伟告诉它们一个个的表达,但那些野生的虫子才刚刚开始变成家养,自然不会那么容易就听它的话,依然是各自述着自己的意思,经过一阵头昏脑涨的争执之后,陈伟总算是弄明白了它们想要什么。
“那玩意可不是随随便便就有的,那是看机遇的,毕竟天有自己的意志,它想怎什么时候打雷就什么时候打雷,没人能左右它的意志,不过你们放心,只要有耐心,自然能等到打雷的那一天。”
陈伟近了挥手,让那些吱吱乱叫的虫子安静了些,这才给出了自己的意见。
陈伟的话刚刚落下,那些虫子再也无法淡定了,一个个爪子乱舞,再次表达出了自己的不满。
“等等,啥情况,你们说我刚才就把雷给阿大了?我特玛的能说这是给它摆了一道吗?老资可是冒着生命危险,给雷活活劈了两次,差点挂掉才聚集到那么一点,结是就给阿大那孙子顺手牵羊了,我还没不满呢,你们不满个毛线,你们心管放心,等出去,只要打雷我就一定把你们放出去让雷劈,这样总行吧!”
陈伟伸手揉了揉额头,心里又开始有些烦乱。
这些小东西根本就没什么规矩可方,陈伟的话声刚刚落下,他们像蚊子一样再次嗡嗡了起来,看那样子是不把陈伟给吵晕了绝不罢休。
“行了行了,现在不说这些了,我答应过你们的,肯定就会帮你们实现,你们只管放心就是,现在我们要做的是怎么心快离开这里,只有离开这里,对你们和我来说都是最急迫的事情!那么问题来了,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这些粗细不一的管子又是什么玩意?”
陈伟只感觉一个头两个大,冷冷地把那些虫子打断,指着眼前横坚纵横的圆管状石化管子问道。
那些虫子顺着陈伟的手指指去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后阿三挥动着爪子,吱吱的叫了两声。
“啥?你问我管子是什么?尼玛的,没文化真可怕,连一点常识都没有,真不知道你们怎么长这么大的,那么管子是什么呢?”
生活中往往就是这样,有些事情你心里明白他是什么,但是让你用语言表述的话,却就让人有些猝不及防,陈伟现在就处于这种状态,一时被问的愣在了那里,一双眼睛乱转,心里想着应该怎么表达。
“啊,这个管子吗,它就是圆的,当然也有些是方的或其它的形状,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长的,中间是空的,嗯?我怎么就知道他们是管子,又没看到时面是个什么情况?为什么我会把他们叫做管子呢?”
说到最后,陈伟自己反而愣住了,再次打量起了眼前那些又圆又长的玩意来。
“吱吱吱,吱吱吱吱……”
趴在陈伟肩头一直并没有怎么和陈伟交流的阿大突然叫了起来,并向陈伟传递出一道信息。
“啥玩意?你这说了和没说一样,什么叫做这是你们的出生地,你不说我也知道,这不是废话吗?还有这地方,你也只是来过几次?依我估计,你也就是吃饱了饭来这里散步的吧,不是我说你,你这个主人当的也太失败了,自己家里的前院后院客厅卫生间啥的你都不知道,你说你是怎么混的?”
听完阿大的表述,陈伟一口老血没吐出来,刃不住翻了个白眼,手指一点一点地数落起了阿大。
“吱吱”
阿大的对陈伟的数落要本就视而不见,随着声音响起,又向陈伟传递出了两个字眼:禁地!
“禁地,啥禁地?这不对呀,你们就是在这里出生的,也就是说,你们是这里的主人,难道谁没事还在自己家里设个禁地?那我问你,你把你家的卫生间改成禁地,大小便来的时候不让去,就让你这样活活的憋着你乐意?这玩意不是在扯淡吗!”
对于阿大的说法,陈伟可就不愿意了,翻了翻眼睛,撇着嘴巴,用一副关怀智障地眼神看向阿大。
“唉,算了算了,不说这些了,不管是不是你们自己给自己设下的禁地,反正跟我毛的关系也没有,我现在只想带着你们尽快离开这里,看来靠你们是靠不住,那就只能靠我自己了,都上来吧,也休息的差不多了,咱们接着出发。”
和那群智力极为低下的虫子交流了那么久,陈伟也没问出个子卯寅丑出来,除了说他们智障之外,还能再说什么呢?总不能因为这几只虫子傻,自己就停足不前了吧?
眼前也不知道是圆形管子还是圆柱像树林一样茂密,并且排烈的杂乱无章极为任性,根本就没有什么规律可言,有些斜着蜿蜒而过,有的则是横在路中间,更有些则是像旗杆一样杵在那里。
一路给纵跃腾挪,又是找空档往过挤,还有些时候则是贴在地面往前爬,再加上那让人窒息的温度,这让陈伟有种大夏天太阳当头时进入沙漠里的枯树林的感觉。
“呼哧、呼哧,不行了不行了,休息一阵再说,这特玛的怎么就这么热呢,干的老资想撒泡尿解解渴都是奢望。”
从两根圆柱中间走过去后,陈伟大口喘着粗气,只觉的吸进去的根本就不是空气,更像是吸了一块燃烧的岩进去,从气管到肺都快要烤熟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