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还妖和人不一样,我就没看出你和我们到底哪里有不一样的地方,话说哥哥我是站着撒尿的,怎么就没见你蹲着撒呢?”
那哥们或许是个直肠子,或许对陈伟这副妖言惑众的样子极为不爽,不等陈伟的话落下他就横了陈伟一眼,悠悠地地开口。
这话说的陈伟一愣一愣,竟然无言以对,只得收摄了心神,将那柄百毒叉握在手中,学着小舅子的样子,试图让其在空中“飞”起来。
短叉入手,带着一丝温热,和短刃的触感没什么区别,都是一股坚实厚重的金属质感传传入手指、手掌,要是真要说两柄武器有区别的话,那就是造形上有些差别,掂在手里的份量也有些差别,至于材质啥的陈伟既不懂现在也没有时间给他去研究这些。
“起!”
引导灵力冲入百毒叉后,陈伟低声吆喝了一句,手上微微一使力,将短叉向上一抛。
短叉的个头的确不大,份量也不是太重,但也脱离不了地球引力的作用,整只叉子打着转向上飞了一阵之后,在空中微微一顿,接着又回归了地球的怀报,当然,返回的途中与飞起时没多大区别,同样是打着转。
这不对呀,为毛在小舅子的手里就能飞起来,到了哥这里就飞不起来了呢?难道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看着叉子落下,陈伟心里不断嘀咕着。
“嗳,我说老妖,你手里拿的那是什么玩意,看那长相不会是你的舌头吧?哈哈哈哈……”
那壮哥们一直都在盯着陈伟,在陈伟把那柄百毒叉刚抛起时心里还紧张了一下,但看到沿站抛出的轨迹再次落了回去,壮汉便大笑了起来。
当然,这句话那壮哥们也只是随口说了一句,毕竟在他眼里看去,陈伟再怎么看都是一个年轻人罢了,虽然一直在那里装神弄鬼,但假的毕竟还是真不了,说那句话的时候也是在调笑罢了。
有些时候就是这样,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或者叫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总之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陈伟的胸中闪过一道灵光。
要想纯熟的运用这些玩意,或许把它们不再看作是工具,而是看作自己身体的一部份才是对的!
和对面那汉子硬肛吗?不要说自己受了伤,就算不爱伤凭着自己这副小身板也不可能和对方硬肛,那纯粹就是找虐,那用刀子和对方比划吗?显然也不大可能,对面那哥们可是一身蛮力气,自己虽然有灵力加持,但身手却远远没有那么灵活,搞不好一个小心就把对方给捅翻在地。
要是这里只有他和那个壮汉倒还没什么,伤了就伤了,挂了就挂了,但现在身边还有一个心思太多的徒弟,那丫的根本主是一颗定时炸弹,搞不好哪天就把这事给捅出去。
师门里虽然没有规定不能与人争斗,但那只是对同为修真隐士的说法,可与凡人之间的争斗那可是条条框框,标的极为明显,只这一条就制肘了陈伟,当然,要想人不知鬼不觉的,除非陈伟能在一瞬间把这两个人全部给交代在这里,但陈伟自信却根本办不到!
综合方方面面,陈伟现在所要做的就是和小舅子一样,想办法让百毒叉“飞”起来,只要叉子能“飞”起来,那攻击范围就有了极大的扩展,到时候眼前这两人是死还是活全在自己一念之间。
说来说去,不管是想在外门混,还是想在内门立足,实力才是最大的保障,有了实力一切都好说,没有实力,什么都是空谈。
既然没有其它办法,那么死马也只能当做活马医!
陈伟闭上双眼,排除一切杂念,保持灵台清明,只有一个想法——手中的百毒叉不再是一件单纯的工具,而是他身体的一部份,他现在要做的是想办法将他身体外延展的这一部份驱动起来。
周围的一切都归于寂静,脚下的山崖消失,身边的史尚飞和壮汉也慢慢消失,在这一刻,陈伟只感觉自己就是天地的中心,而掌中的那柄叉子又是他的中心。
“起!”
这个字并未喊出品,却在他的脑海内炸响,随着这个字在脑口回荡,体内的灵力如同开闸的洪水一样,向叉子疯狂的涌去,瞬间便有接近一半的灵力归于叉子之中。
灵力涌入,掌中的叉子发出“嗡”的一声低鸣,轻轻颤了一下,随后又归于平静,灌入叉子上的灵力也顺着他的手掌、经脉再次回归灵海。
“有戏!”
虽然闭着眼睛,并没有看到,但他却切切实实地感觉到了,待叉子完全静止下来后,陈睁开双眼,满脸欣喜地向掌中的叉子看了一眼,随后再次闭上双眼,依法再次施为。
随着陈伟的意念,灵力再次在体内涌动,急速奔涌,飞快地向掌中的叉子涌去。
“叮!”
这次涌入的灵力庞大了一些,叉子发出的声音也变的有些不动,不但颤动的幅度大了许多,甚至还脱离了陈伟的手掌几厘米,随后才再次掉落下来。
嗯,肯定就是这样,不光要有灵力把它驱动起来,要想让他再向前飞行,后继还要有灵力维持它继续前行,对了,还有控制灵力的意念也不能少。
虽然陈伟背对着那壮汉,但史尚飞也一直在注意着陈伟,他何尝不是也是借着这个机会相看看陈伟是真的妖还是在忽悠他,要是真的妖,只要能在陈伟那里学到本事,就算弄死眼前那曾经的同伴也无所谓,要是假货,那他不介意和同伴一起把陈伟给废了。
看到短叉飞起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