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还没亮,王进三人6续醒来,督促众人吃过早饭后,赶紧出。≧>
半个时辰后,大部队赶到祝家庄山下,果然如同刘大善人所说,灰暗的森林里,怪目圆石林立,露出一股异样的契机。
三人商议一会,决定由武松前面探路,王进压阵,林冲殿后,鲁智深负责护卫两翼。
安排好阵型,武松率先出,趁着祝家庄还没反应过来,赶到祝家庄。
武松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生怕掉进陷阱。
好在众人运气不错,走了半个多小时,都是平平安安,没有遭到过袭击。
于此同时,祝家庄祝府内,三个大汉和一个老头子,和一个全身铠甲,威风凛凛的大汉,听着暗哨报告王进一行人进了朱家庄,似乎不怀好意。
等暗哨描述完来人的相貌后,老头子说道:“高大白胖和尚,手里拿着禅杖,想来除了梁山的鲁智深,不可能是别人了。
那身材魁梧,长相硬朗,手持戒刀的就是武松。脸上有金印,手挚丈二长枪的一定是林冲,另外一人虽然猜不出是谁,但也不可能是小人物。
我们和梁山今日无怨,往日无仇,他们来祝家庄做甚?”
那铠甲大汉眯眼说道:“现在梁山势力雄厚,看来想走出水泊梁山了。可是祝家庄的位置对于梁山异常重要。
要是他们想北出梁山,祝家庄正好卡在梁山的咽喉上,所以不得不拿下祝家庄。”
栾廷玉说完这番话,异常伤感,好不容易找个安身之处,现在被梁山惦记上,看来是凶多吉少了。
老汉也是伤心不已,几十年的经营,好不容易把祝家庄打造的如同铁桶般牢靠,现在无缘无故的被梁山盯上,还能有好?
那三个青年壮汉中,虎背熊腰,英姿勃的祝彪问道:“我们依靠外边的盘陀路和五丈高的城寨,就不能拦住梁山贼寇吗?”
栾廷玉苦笑道:“这些对付一般的山贼草寇绰绰有余,但是对上梁山这等势力,成功抵挡他们的可能性不足三成!”
祝彪老爹祝奉朝叹口气道:“梁山不可能放过我们,现在还是说说该怎样解决这个问题吧!”
几人神色都是无比平静,丝毫不担心王进等人。
栾廷玉思虑一会,说道:“现在有三条路可走,一是搬离独龙岗,到他处安身,邓龙不是傻子,一定不会为难我们。
第二就是抵抗梁山军马,找周围的官服帮忙。只是那些官兵是个什么德行,大家都清楚,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这第三就是取中间道路,先联合李家庄和扈家庄抵挡梁山,看看梁山真真的实力,
要是抵挡的住,那就死扛到底,要是抵挡不住,到时就投降梁山,也不会叫他们看轻我们!”
“哼!”
祝彪冷哼一声说道:“教头莫涨了他人威风,弱了自家气势。那梁山就算猛将数十员,兵马数万。
但我祝家庄凭借天时地利人和,还怕赢不了梁山贼寇!”
栾廷玉暗自叹口气,没有说话,这个自己亲自教出来的徒弟是个什么脾性,他再清楚不过。
不到二十岁的年纪就达到准一流武者,祝彪可不是一般的心高气傲。
祝奉朝也舍不得半辈子积攒的家财势力,听了祝彪的话后,赞成道:“彪儿说的不错,我们先和梁山战上几场,要是实在不行,那就按照栾教头说的办!”
栾廷玉没有反驳祝奉朝,他只是人家雇佣的教头,可没有做主的权利。
“点燃烽火,通知李家庄和扈家庄班兵支援!”祝奉朝也是果断之人,心里有了决断,马上叫人通知盟友支援。
祝家三子也都穿戴好铠甲武器,来到高大的城寨上,等待梁山众人。
王进等人转了一个多时辰,终于走过盘陀路,来到一处开阔地,眼前赫然出现一座高大的城楼。
几人都是见过世面的人物了,好像除了东京的城墙,他们似乎还没见过如此高大的城墙。
武松没去过东京,此刻见到五丈高的城墙,骇然道:“他们又不造反,干嘛把城墙修的如此高大?”
王进笑道:“还不是为了抵御我等落草之人,这祝家庄的主人家倒是好大的气魄!”
这时城头上冒起一股黑烟,冲天直上。
林冲淡定道:“他们这是在叫援兵,我们还是快去交涉吧!”
王进点点头,骑着马来到离城门二百余步处,大喊道:“此间是谁做主,出来说话。”
祝奉朝满脸笑意的站在城头上,笑道:“小老儿祝奉朝,就是祝家庄庄主,好汉来此,可有什么事要办吗?”
王进大声喝道:“我等为了借粮而来,尔等若是识相,交出二十万石粮草,一万两黄金,十万两白银,我们就马上退走。
如若不然,梁山踏平此地,尔等绝无活路!”
祝彪站在城头冷笑道:“尔等草寇休要猖狂,我祝家庄可不是好惹的。要是尔等现在跪地求饶,爷爷就饶了尔等性命!”
鲁智深那里忍得住,多年的军旅生涯,学会的脏话那是一套套的狂飙而出,开口便大骂道:“哪里来的小毛孩,不在家里好好吃奶,跑到战场找屎吃吗!”
“劳资我的乃子不比女人小,来来来,快到劳资这吃饱乃水,再说大话不迟!”
“……。”
鲁智深骂的性起,撸起袖子,把他的部下叫来站在身后,他骂一句,部下重复一遍,根本不给祝彪还回来的机会。
“你个小屁孩丁丁还没一寸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