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都同意之后,知县带着柔儿和侯赛雷来到皇城,双方见面好一阵热闹。
双方订好了日子,就喜气洋洋地办了一场热闹非凡的婚宴。
亲朋好友们看着这一对般配的小两口,都献上祝福,着实高兴了好一阵子。
侯赛雷和柔儿情意绵绵地生活在一起暂且不提,只说说胤锐现在如何了。
胤锐那时候去追赶欧阳德元,可他早就没影了,哪里还找的到他?
他郁闷地叹一口气,心里想着:既然找不到欧阳德元,没有洞女蛊就找不到肉包子,难道自己只能先回皇城,等候他们的消息?
他正如此想着,只看到一个女人呆呆地站在河边,手中还抱着一个哇哇啼哭的婴儿。
胤锐正有些疑惑的时候,突然看到她朝河里纵身一跃,扑通一声就沉入水里。
说是迟那是快,胤锐想都没想,立即跳下马来跃入水中。
幸好三两下就抓到了这个女人,而她手中还牢牢抱着孩子。
把女人和孩子抱上岸后,胤锐仔细查看了孩子的情况,发现他没事,只是有些吓坏了,扯着嗓子哇哇大哭。
那女人看着怀里的孩子再看看不顾危险救了自己母子的胤锐,她突然坐在地上泣不成声。
等她哭了许久,胤锐这才开口说:“大姐,孩子幼小,你到底有什么想不开的?非抱着孩子跳河不可?”
“公子,你有所不知,小妇人我有一肚子的冤屈,无处昭雪,天下之大,没有我们母子的容身之地,我这才一时想不开走了绝路。”
胤锐带他们母子住进一家客栈,又请来大夫给他们看了身体。
这女子很好,倒是这男婴有些瘦弱,原来是这女人这几天忧思过重,身上已经没有了奶水,所以这孩子已经一天没有喝过奶了。
胤锐赶紧给婴儿找了一个奶娘,他吃饱了之后就躺在奶娘怀里甜甜地睡着了。
这个女人这才告诉胤锐自己的身世。
她原籍苏州,名叫丁宁,是当地富户丁一官的女儿,三年前嫁给了一个门当户对的富人楼元山的独子楼炳辉。
成亲之后,丁宁和丈夫楼炳辉相亲相爱,甜甜蜜蜜,家中的生意也是顺风顺水、蒸蒸日上。
这舒心的日子一过就是三年,丁宁觉得自己真的很幸福,尤其是在自己的儿子楼宝儿出生之后,她更是觉得心满意足。
可是突然有一天,一大群官差冲进她家中抓走了她的丈夫楼炳辉,说他与自己还未嫁人的妹妹有不伦的私情,妹妹的未来公公已经去衙门将他告下了。
丁宁吓了一跳,将儿子交给府中奶娘就赶了过去。
原来告她丈夫的人是丈夫的生意伙伴杨邱。
他的儿子杨家明和楼家小姐楼千千自小订了娃娃亲,只是还未娶过门去。
丁宁全懵了,自己的丈夫和小姑子之间一直清清白白的,怎么会有不伦之事?
这不是有心污蔑楼炳辉吗?
本地的县官是个捐班,就是说他这个官不像其他人一样是寒窗苦读后,考科举考来的,而是拿着钱跟朝廷买了来的。
所以他上任之后奋力地敛财,用尽办法收刮民脂民膏,弄得百姓怨声载道,背后没有一个人不骂他的。
县官叫贾贵,人们恨极了他,背后都喊他贾龟。
今天为什么会受理杨邱的状子将本地有名的正人君子楼炳辉押到公堂之上呢?
原来贾龟收了杨邱送来了一千两银票,并且保证只要治楼炳辉死罪,他再送上两千两银票。这杨邱不是楼炳辉的生意伙伴吗?而且他们还是亲家。
为什么杨邱要买通县官贾龟污蔑他与妹妹私通呢?
上半年杨邱和楼炳辉一起去进货做生意,杨邱购进了很多的名人字画,价值不菲,希望带回了大大的赚上一笔钱。
哪知道他为了节省开支一直都用破旧的小木船运货,这一次这木船连人带货都沉在了湖里,不止血本无归还要赔偿开船人家属不少抚恤金,弄得杨邱气的几乎昏死过去。
这一次楼炳辉进的货是上好的苏绣和绸缎,这些货一运过来就被各大商户抢购一空。
足足赚了三十万两银子,楼家人都高兴了好一阵子。
杨邱心里正别扭呢,一听说楼炳辉这次赚了那么多钱发了大财,心里真是羡慕嫉妒恨!
如果这些钱财都是自己的该有多好,他满肚子都是歪念头,一心想要谋夺楼家的万贯家财。
可楼炳辉为人正直,做生意也是如此,从不坑人骗人,对穷人还特别照顾,所以口碑很好,很难找他什么歪茬。
思来想去,杨邱终于想起了自己儿子和他妹妹的娃娃亲来。
如果告他和自己未过门的儿媳妇通奸有染,等楼炳辉一死,那数不清的产业不就都归了自己吗?
杨邱这才黑了心肠上堂来污蔑楼炳辉和他妹妹有不伦之事。
贾龟收了杨邱的一千两银子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上得堂来,贾龟就斥责楼炳辉道:“大胆楼炳辉,居然和自己的妹妹做出不伦之事,违反人伦天理,本官岂能饶你!来人,重打三十大板!”
“大人,冤枉啊,我,我真的没有……”楼炳辉还没有说完就被差人按到地上褪下裤子,稀里哗啦的痛打一顿,打的楼炳辉血肉横飞,几乎昏死过去。
“有招无招?”贾龟大声说。
楼炳辉还是死咬着牙叫着:“大人,我真的冤枉啊!”
“大胆刁民!来人啊,再打三十!”
旁边的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