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昏昏沉沉的,注满了密度较高的东西,洛希瞄了一眼时间,“天!”怎么都11点了?等等!她怎么回来了?隐约看见了肖大少,还有谢流苏……后来,完了!完全断片了……
她起身坐了起来,衣服是怎么回事?难道,她喝酒之后有脱衣癖?要么就是姗姗送她回来帮她脱的。拖着有些卡机的大脑,在衣柜里翻了又翻。
终于想起,睡衣昨天烘干放在了洗衣房,反正也要去浴室洗澡,就这么去吧。
他应该不在家吧?反正在家也是看不见的。她用双手在脸上拍了拍,让自己迅速清醒过来,这酒喝的,什么味道都不记得了。真是花钱找罪受,酒,真是个奇葩的东西。
“我是不介意,你这样在我面前晃,可是客厅的窗帘没拉,虽说是顶楼,怕也有**乍现的风险吧?”
天吶!他的眼睛怎么好了?!她羞得不知是该捂住脸,还是该遮住上上下下,一溜烟跑回卧房,钻进了被子里。醒了,这回完全醒了!
展星翰笑了笑,左手拿着睡衣右手拿着一杯刚冲好的蜂蜜水,刚才听见她房里有动静,猜到她醒来了,没想到她就这么迷迷糊糊的走出了房门,莫非是在美国呆了几年,变得开放了?几年前,就算是同**共枕,她也不曾用这样的穿着在他面前乱晃。
他推门进去,看她还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忏悔,他将衣服搁在**上,“来,喝了这杯蜂蜜水,会好受些。”
她没有动静,连脑袋都没探出来。
“昨晚都看了那么久了,也不在乎刚刚那一会儿吧,快出来吧。”
她松了松被子,果然昨晚就看到了……心里的囧字被放大了100倍,她悄悄探出头来,用被子遮着身上,乖乖喝了蜂蜜水,把杯子放在了**头柜上,“昨……昨晚……还发生过什么?”
展星翰故意思考了一下,“你问的是哪里?pub?还是**上?”
刚说到后者,洛希的脸上迅速蹿上一抹微红,心跳也不和谐地跳空几拍。
他虽然喜欢看她这娇羞的模样,却不喜欢她这么自虐的咬唇,他用手轻摸了下她的唇,她的眼神飘忽的轻抬看向他。
这样近的距离,这样的眼神绝对是犯规的。
他靠近她,她没有拒绝,让他意外欣喜,在两唇相碰之前,他双手按住她的肩膀,把她按回枕头上平躺,他喘着粗气,“答应我,无论什么原因,以后不许在没有我陪的时候去pub,不许喝那么多酒。”
“好!”她爽快的答应他,“你也得答应我,不许我的绯闻,不许轻信关于我的绯闻。”
展星翰挑起一边的眉毛,他不介意签订平等条约,却觉得她这么说,该是言出有因。“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我,你订制一顶绿油油的帽子给我吧?”
洛希抬起三根手指,“我可以保证,这绝对是伪绿的。我也只是借势让nishell更有些知名度,而且估计这则不长眼的八卦,不用你我动手,很快会被平息的。”
“这招顺水推舟,是跟我学的?”他真心觉得教会了徒弟,会伤到师傅。
她默认的眼神显得有些俏皮,“《这个杀手不太冷》里不是有句话嘛,我所认为最深沉的爱,莫过于我将自己活成了你的样子。”
听她这么说,倒觉得“这顶帽子”反而很荣幸呢?然而男人的自尊心还是让他忍不住在意,“到底是谁呀?也好让我比较比较,吃几年佳酿的陈醋比较合身份。”
他打算这么压着她审到水落石出吗?不过他的表情倒不像那么容易罢休的,“欧阳天琪,一个在长相和家世都和你很般配的人,对吧?”
他听着笑了笑,然后麻利的俯下身,在她细白的颈上咬了一口。
“诶呀!”洛希推开他,瞪着那张笑容灿烂的脸,“你居然家暴?”
他满意地摩挲着刚刚印上的专属标记,“不满意?我可以让你咬回来。”他没料到,她居然真的张牙咬了过来。
他的眼神从无限惊讶,转而变得幽深的**溺,微微弯着好看的唇线,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看得她有些心颤,有些无法自处的不安。“我……我得去洗澡。”
能感觉她急促的呼吸和心跳,以及想要逃脱的眼神,他松开她,“下午,要去老宅吗?”昨天听老哥说,她几乎天天回老宅看女儿,是他粗心了,她们母女从未分开,竟然忽略了这点。
她的动作很快,从他离开她的房间去书房,也不过一个来小时,她已经洗澡、打扫还做好了午餐,本来他还打算带她出去吃的。
“这是什么?”看她把一个小篮子放在车里,他有些好奇。
“正好看到有合适的食材,做了一些小点心。”
他看着她有些清瘦的脸,他忽略的不止一点,变干练,变坚强,这样的改变要付出多少?“要不要考虑只做展家少奶奶?我现在虽然是赋闲在家,还是养得起你和夏夏的。”
从他的眼神,她大概明白他的担心,“会有需要你养我的时候,不过还不是时候。nishell本来就是为夏夏创立的,适当的时候自然会交给她,在她长大之前,我想用nishell吸引一些人,弄清一些人,养活一些人。”
“我是你想吸引的?想弄清的?还是想养活的?”
“你是三合一!”洛希往他嘴里塞了一颗枣子,上车前,他给她的,自从那次大姨妈很乌龙的进了医院,他时不时会塞给她一堆补血营养食品,比如晚上会倒半杯红酒,去外面买些红豆沙,在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