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无表情地摇摇头：“还没结束。”
他的脸色，毫无波澜。
可他的口吻，却变得复杂起来。
那双漆黑的眼眸中，也瞬息万变。
似乎在消化这突如其来的局面？
又仿佛，是在痛定思痛？
“嗯？”白庆阳有些费解地望向自己唯一的儿子。
“您做这一切，就是为了锻炼我吗？”白不臣薄唇微张，异常冷漠地问道。
“不然呢？”白庆阳反问。
“那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您。”白不臣抿唇道。“您的目的达到了。我也没有让您失望。”
“我知道。”白庆阳点头。
“但这一切。”白不臣的眼中，忽然闪过一抹寒光。“还没有结束。”
还没有结束？
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白庆阳有那么瞬间的错愕。
可唐欢，却瞬间领悟了白不臣这番话的含义。
还没有结束？
是的！
也许对白庆阳来说，这一切已经结束了！
可对白不臣来说，并没有结束。
因为，白不臣从一开始，目标就不止白万里一人！
还有他的亲生父亲，白庆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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