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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季云见皇帝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不由得背心感到一阵的冰凉,可想到自己与林如海多年相交,黛玉又拜自己为师,自己当年既收了这个弟子,且是唯一的弟子,便不愿就此退缩,遂深吸口气道:“玉儿她看似生性淡泊,实则……”
不等黄季云说完,皇帝第一次对黄季云动了怒气,伸手便将手中黄季云刚刚递给他的折子给砸了回去。差一点儿就砸在了黄季云的头上,还好黄季云反应快,伸手抱住了折子。
见皇帝动怒,黄季云很是忐忑地急忙跪下,正欲对皇帝说说黛玉的缺点什么的,却听皇帝冷着声儿厉声问道:“季云将朕当成什么人了!还是竟也与那后宅妇人一般听信谣传了?”皇帝如此一说,黄季云表面上有些茫然的抬头,心底却是大大的欢喜。
皇帝自然瞧出了黄季云那茫然的神情后,偷着乐心思,却也不点破,只叹息道:“那谣传虽不是朕让人传的,却正好挡了不必要的麻烦。都当朕对那丫头有所意图,便没人敢打她主意。也是对她的保护,将来总少不了朕的赐婚,到时谁又能说什么?”
黄季云听皇帝难得的如此解释一番,更是为黛玉考虑如此周详,心中感动异常,遂也不起身,反而磕头道:“谢主隆恩!”
皇帝却是不卖黄季云的账,没好气地道:“还不给朕起来?谁稀罕你谢了?朕这是当初答应了如海,也算是完成了当年的承诺!须得着你来谢?便是要谢,朕也等着那丫头亲自来给朕磕头谢恩呢!”
皇帝说完竟忍不住笑了起来,像是想象着黛玉磕头谢恩的模样,心里就很乐似得。
黄季云看着这样的皇帝,心中也是有些叹息,却不愿继续纠缠这话题,省的闹出别的事儿来。遂问道:“不知圣上让微臣看那画册又是……?”
黄季云却不知,皇帝对于黛玉也不是从未有过想法,只是终究不敢将她放在宫中,怕宫中生出什么变故来罢了。
听黄季云问起画册的事儿,皇帝才摇头苦笑道:“那丫头鬼点子太多,朕倒不是怀疑她什么,但万一她无意间给了小五什么了不起的东西,朕却不知道,岂不是白瞎了?当初她就给了轩哥儿那么一张雪橇图,若非此次在西北立功,怕是谁也没在意。”
皇帝见黄季云脸上还有迟疑,遂摇头笑道:“朕发现,只要谈论到那丫头的事儿,季云便乱了阵脚。令朕叹息摇头的时间都多了。”
黄季云一愣,却又听皇帝笑道:“要说那丫头有争那从龙之功的心思,朕是相信的,别以为朕不知道,当年的事儿,可没少了那丫头的影子在里边。”说到这儿皇帝顿了一下,皱眉问道:“季云说说,当年那丫头才多大?”
说起这个,皇帝也是心有余悸。见黄季云低头不语的模样,皇帝却也并不愿继续深究。
想了想皇帝便接着说道:“一则朕如今还年富力强,那丫头怕是还用不着这么早开始站位,再则以她与武郡王府,与皇后的关系,便是要站位,也会站在承德这边儿才是。”
说到这儿皇帝深深地看着黄季云道:“再说那丫头精得很!朕对承德的心思,朕不信那丫头瞧不出来。便是她瞧不出来,怕是季云也该看得明白的。岂会让那丫头做错事儿?”
听到这儿,黄季云不敢在继续沉默了,急忙躬身道:“臣不敢妄测圣意!臣……”不等黄季云说完,皇帝便打断道:“行了行了!别与朕来那套虚的!朕之所以看重那丫头,便是那丫头从不与朕虚与委蛇!”说完皇帝有些不耐烦的挥退了黄季云。
黄季云也知道皇帝有些动怒,可他心中一样是苦笑不已。黛玉不再朝中当差办事儿,不再朝堂上站位,而自己却不得不站立在这朝堂之上。皇帝登基之前,他们可以是知交,是好友,登基后,便只能是君臣。君就是君,臣就是臣!
再加上皇帝登基几年,威仪日重,有哪里是当初那位冷面王能够比拟的?黛玉可以依仗这自己年幼,直言直语畅所欲言,自己又岂能如此?作为大学士的自己,是必须为百官表率的……
黄季云能想明白这些,皇帝能不知道?只是皇帝心中多少还是有些遗憾,都说高处不胜寒,如今真正的站在了最高点上,才能深深地体会到那高处的寒凉孤寂,故而越发的珍惜宠爱黛玉。
黛玉在听了绮罗的种种描述后,沉思了片刻,方才不确定的说道:“要说在我看来,西北其实是块宝地。”
黛玉此言一出,别说赵秉绮罗夫妇,便是宋时与莫轩都是眼前一亮。朝廷年年赈济西北,除了天灾人祸,更多的却是因为西北太过荒凉,太过贫瘠,而如今黛玉口中却说西北乃是块宝地,不由得都满怀希翼地望向黛玉。
黛玉不知在这院子的角落里,正有一名皇帝派来“保护”她的暗卫,此时也是竖着耳朵在等着黛玉继续往下说。
黛玉向来不爱卖关子,遂也不等几人追问便笑着解释道:“西北虽说种粮食不行,可若是百姓手中有了银子,还怕买不来粮食吗?”
绮罗是个急性子,等不了黛玉慢慢解释,黛玉话音刚落便急忙说道:“姑娘就直说有什么好法子能让百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