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重楼已经习惯了她这大胆的挑逗,黑眸一沉把人直接拎了起来,放在那面前的桌案上,抬手扫落那一桌的笔墨纸砚。
他要告诉她,即便这里是书房,也能就地把她给正法了!
阮软姑娘胆儿肥了,知道他宠着自己,便更加肆无忌惮地闹腾了,学着被欺负了的小娘子模样,怯怯地看着相岛主。
“爷,您别这样,我怕!”
相重楼只觉得那额角青筋都在跳着,无奈地扯着唇陪她闹着,大手勾着她的小脸,露出邪魅的笑:“别怕,爷疼你!”
两人你进我退,你攻我守的,闹得不亦乐乎。
相岛主也是宠她,才由着她这又是抓又是踢的,否则,遇见个让他生厌的女人,早就眼都不眨就一掌拍飞出去了。
可男人的忍耐力,特别是对自己心爱女人那方面的忍耐力,还是有限的。
“阮软乖,你先从了我,待会儿我再陪你闹。”说罢大手一抓,把那撅着屁股在桌子想要爬下去的小姑娘又扯了回来。
她这块小嫩肉老这么吊着他,他吃不着饿的慌!怎么着他也是头狼,不是吗?
相岛主有多宠阮软姑娘?
慕十七这边瞧着都有话要说了:“相重楼,你能不能收着点,这面上你还是她师父,你这又是喂水又是擦嘴的,被人瞧了去,有你烦的。”
师父整天抱着徒弟,徒弟又不是断了腿的,骑个马也要揽着腰,偷偷摸摸的不是亲亲人家的小嘴,就是摸摸人家的小手,当她们都瞎啊!
阮软姑娘但凡是喊一声师父,这位便是正在蹲坑,也能提了裤子直接冲到她面前的。
相岛主嘴上应着是要收敛的,可他做不到啊!
瞧着这么个俏生生的小姑娘在自己面前晃着,他若是不把她扯进怀里亲上几口,他心痒嘴也痒痒!
自从两人好上了以后,阮软姑娘心里可没再把他当师父看,所以,他对她做的一切,她都开心地应着,因为她觉得那是她们相爱的表现。
相岛主说是来替独孤宸寻仇壮势的,可一路上尽是去逗着他家那眼珠子了,把这一行完全是当着陪着他家那眼珠子游山玩水来了,总共也没和宸王说上几句话。
独孤宸把相重楼决定要隐世的态度告诉了慕十七,慕十七也着实佩服这相岛主要美人不要江山的做派。
这事说着好听,做着可是很难的。
一个男人得多么爱一个女人,才会为了她抛弃自己如今享有的一切舒服日子,只因为想要和她再一次。
怕那些流言蜚语伤了她!
若是别的女人,慕十七一准会为相重楼不值,可这姑娘若是阮软姑娘,那相岛主即便是只有两人在世外过日子,应该也是幸福的。
这姑娘有趣的紧,一个人在那荒岛也没被逼疯了,向来是个能闹腾的,千奇百怪的鬼点子极多,和这么一个灵动的小姑娘天天腻歪在一起,相岛主应该不会觉得无趣。
有冷小将军的千机营在,她们这一路也算是走的稳定。
再加之大夏刚刚被灭了国,没人有心思,有那本事敢去惹独孤宸他们。
这一段路,就是上次独孤宸带着小火儿易容成小女娃走的那一段路。
可如今同样的路,却是截然不同的走法,因为今非昔比,如今这大陆上谁不知道千机营?谁又不知道他离国的独孤宸的?
霸主,这就是大陆之上绝对的霸主!
一路到达那离得神门宗最近的城,城主一听说是宸王亲临,瞬间就吓得哆嗦了,带着手下夹道欢迎,却惹来独孤宸一阵冷眼。
“让你的人全部从城主府滚出去,本王不喜欢看到闲杂人等在眼前晃着。”
他要借这城主府修整一日,可瞧着那一个个谄媚的模样,那俊眉就拧在了一起,琢磨着等以后了,让萧祁来个大清洗,扫扫这大夏的污浊。
他打下这天下,可不是为了养着这群污浊谄媚的小人的。
那城主最近可没少听关于鬼王独孤宸的传言,大家伙可都是在心里纷纷议论着,以这宸王的势力和本事,这天下基本上就已经是他的了。
所以,他面前的这位,可是谁都得罪不起的新皇!
巧的是,这夏城的城主居然和夏家人有些渊源,夏家和神门宗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夏家人一听说有人要灭神门宗,也都跟着慌了神,神门宗若是灭了,那他们夏家可就什么都不是了。
家主把家里的几位长辈都召集了起来,询问对策。
有人献了个策:“夏家女!咱们把神门宗和夏家女的秘密告诉宸王,咱们夏家女可是连神门宗宗主都要抓回去养着的神女,把她们献给宸王,宸王一定会开心的。”
在夏家人心里,没有夏家女解决不了的事,一位不行,就两位,两位不行就一沓子。
在神门宗那里,他们一位夏家女可是能卖出一箱金子的好价钱!
所以他们疯狂地纳妾生子,希望能用夏家女换得更多的财富。
“可咱们府里如今也没有夏家女啊!宸王他会信吗?”
“咱们没有,可那神门宗里有啊!咱们要卖的是夏家女的秘密,至于人嘛,自然是由宸王自己去救,咱们夏家女里若是真能出个伺候宸王的,岂不是件天大的喜事?”
这人把夏家的众人都说的心动了,几辈子卖女求荣,如今还真是狗改不了****!
最后众人一拍即合,便派了个能说会道去求城主府见宸王了。
独孤宸黑沉着眸子看着那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