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想了想,觉得自己贸然拒绝人家媒体的采访貌似也不是什么礼貌的事情。可若是让他说……这歌实际上又不是他写的,他哪里知道写出这几句的时候原作者是什么心情啊?啊啊啊?他找谁问去?脑袋里面的互联网上也没写啊!
抓狂啊!
“呃,啊,额,当时我想写的,是咱们滨海市的新闻媒体人,呃,就是扛着摄像机的这位大哥这样的,记录下画面,然后播放。再和人生的回忆这样的相类比。不知道我这样说您能不能明白?”安然想了老半天,这才想好了措辞。
“明白!完全明白!”该记者两眼放光,还和扛着摄像机的大哥一起兴奋地来了个“givemefive.”
ps:感谢殘渾塚,周尤飞,是否还能遇见,月夜天命的打赏。弱弱地问声,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