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十七也感觉到展颜看她目光之怪异,正想找花自来拾掇两句,他便自个送上门来,一听他的话,她急了:
“哪有!”
复又察觉这个声音太响亮了些,她忙学着花自来凑过来的模样也凑近他,又将声音压了又压:
“我哪里敢得罪他呀!是不是看隔壁忙得很,我们却闲得慌,他心里不舒怛了?”
花自来深深要比阴十七了解展颜了解得多,他一听即刻否决道:
“不可能!”
阴十七用疑惑地眼神盯着他:怎么就不可能了?她觉得大有可能啊!
花自来偷偷用眼尾瞄了一下展颜,见其已不再盯着阴十七,而是静坐在圈椅中不知捧着什么书正看得入神,他方回过眸来给阴十七解释道:
“老早以前展大哥便与大人说过,太过琐碎无聊的案件统统不许交到捕头吏房来!”
阴十七呆愣愣地重复:“不许?”
别小看了这两个字,用错了那意思可是大不相同的。
花自来似是瞧出她的心思,大力点头证实道:
“没错,就是‘不许’,乃我亲耳所闻,绝对不会听错!”
阴十七突然有种展颜大有来头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