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心理活动都说了,说一起杂念,就在脑海里扇自己的嘴巴,不知打了多少次,
济慈笑,摇摇头:“?施主,扇自己的嘴巴难道就不是杂念吗,”
我陡然一惊,
济慈道:“淫念为念,杂念为念,克制淫念杂念的念就不是念了,”
我直愣愣站在那,
济慈道:“初行禅修,如同一杯水静放桌子上,水不动,里面自然沉渣泛起,这时就不要管它,静候片刻,沉渣自然回落,沉入水底,水不动它自然不动,”
我想起古学良的最后一课,他告诉我,不是风动不是旗动,而是心动,
济慈道:“下次禅修,再起念头不要管它,这是人之常情,它起它的,你观你的呼吸,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自他横,明月照大江,”
我心悦诚服,深深施了一礼,我问:“老师父,我体内的毒……”
“不急,”济慈道:“你还没有学会入定,未入定前,此毒无法清除,东南亚巫毒,最是阴险,它利用蛊虫进你的脑子里,开了他眼通,此虫蛰伏于你的脑中,非入定而无法去除,你且慢慢修行吧,”
我听的泄了口气,真是闹心,
释德带我去吃早饭,到寺院食堂一看,喝的是苞米稀饭,吃的是馒头,连小咸菜都没有,而且规定一个和尚只准喝一碗,和尚们静静吃着饭,真是食不言,
吃完之后,各刷各的碗,收拾好之后才能告退,
我要了一碗粥,刚喝一口差点没吐去,可能是我毛病多,总觉的寺院的饭有股形容不上来的怪味,可能是用山上的泉水做的,口感奇差,我没吃馒头,勉强喝了碗粥,刷了碗出来,
释德让我自行方便,他们和尚还要到正殿去诵经,听老和尚济慈讲解经文,
我一个人在寺里溜达,大早上的也没什么人,前前后后转了一个多小时,无聊至极,
转着转着,我来到了后院,刚到院口,就看到小庙前的台阶上,坐着那个光头,
光头并不是一个人,旁边还蹲着一只白猫,这只猫相当古怪,屁股坐在后面,两只前爪像人一样抱着肩膀,
我觉得挺有意思,走过去打招呼,光头看我来了,像老朋友一样招招手,
我来到他的身边,伸手抚摸白猫的脑袋:“这谁家的猫,怎么跑这来了,这里可是寺院,”
手还没碰上,有人忽然细声细语说话:“谁规定寺院只准人修行,不准猫修行的,”
我没反应过来,等意识到了什么,猛然眼睛睁大了,我指着这只猫,磕磕巴巴:“它,它会说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