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道:“乖女儿,喊爸爸给你取名字。”马适求哈哈一笑,道:“巨兄的难题来了,孩子名字确要你取,方才合理。”巨无霸竹篙水中一点,道:“这有何难,巨无霸拒绝君王官爵,孩儿取名巨君就是。”马适求笑声未停,道:“真看不出,巨兄深山莽汉,竟想得出这般雅名,只怕斯文之人也要愧煞,马某佩服。”巨无霸忽道:“马大侠是要相助汉室,还是再起同心盟。”
马适求神色陡黯,从小立志武学一道,就是为了除去昏君王莽,但真要下手之时,却逢边关战乱,除却昏君固然泄得私愤,边关一旦无朝廷正规军抵抗,胡人当轻易入境中原,就因此一善念,因此放过家仇,谁想王莽不明自己所想,竟欲将自己除之而后快,以致心盟是毁于昏君之手,阿云是为其家臣后人,却是死在左白衣手上。
追根究底,全是王莽所为,凭自己一身绝学,此时自能除却昏君,可眼下还想不出谁能造福天下,这样一来,各山寨为了争夺昏君之位,谁会顾全大局,驱逐蛮荒胡虏,中原自然沦陷胡人铁蹄,到时汉人饱受蹂躏,就不止自己一人家破人亡,马适求即是天下罪人。
这一时之间,自己遭其醉翁吟暗算,直至此刻的种种折磨。就立时涌上心头,竟是不知该如何做才对,只能观其情形,待机而动。听得巨无霸一说,只轻叹一声,“天下之大,竟无马适求容身之处”此时冰雹也停。竹筏就要驶至江心,巨无霸哪会明白马适求这番心事,神色一阵糊涂,正要再说什么,忽听身后一声大喝,“不要走了竹筏。”这时都也看清,喝声之人正是王邑,不知何以到了此地。
眼见刘秀进了阵中,已是与城内义军合在一处,其时天网捕雀也不成阵势,然而神兽凶猛,在驯兽师驱使下攻击义军,王邑心恨刘秀,这时间传下帅令,谁杀了刘秀,就与其结成兄弟,此令一出,谁不想拥此荣耀,尽皆效死厮杀,几处汉军立时给包裹阵中,王寻看着刘秀逼近,此时兵马纵横驰骋,刘秀哪知王寻迫近,只是见敌人就是一枪,却逢王匡义军奔出,就挡住王寻去路。
但见盾刀挥处,正是王寻海天合一,义军怎生当得如此神兵威力,当即给王寻分击两边,眼前忽地一人腾空直起,也是俯冲疾下,却是王匡出手,此时在弟兄之中,眼见是害死天剑地绝凶手闯进,王匡恨怒陡生,登时逼近王寻,王寻只觉罡凤扑胸,盾刀这时就要合一,就听一声惊雷,但觉圆盾似电流涌至,手臂顿时震得发麻,小腹陡然一痛,就中了王匡一掌,就和盾刀跌进阵中,
原来王匡深恨王寻,知道此人就盾刀合一厉害,因此细心捉摸,看着王寻击退弟兄招式,这时间盾护头顶,刀自地下反掠,就也立时捂出,既是海天合一,中间必是空门,这招凌空陡下,名为‘赵公明奉旨下天门’,天门正好居中,此时手脚并出,刚好面前就闪过一道电光,眼看王寻盾举头顶,刀倒提地上,这一下算得毫发无差,却是对着王寻小腹之处,但也幸亏惊雷响到好处,圆盾是生铁铸就,雷电传至圆盾,还幸得王匡掌到,海天合一方始未成,不然刀盾相连,王寻已被惊雷劈死。
只听王匡大喝一声,眼见王寻倒在地上,正是除去此人的好机会。这时双腿微曲,人就跃至空中,望着王寻就要落下,就这一瞬之间,就听有人惊叫一声,“天上落下石头来了。”但觉头顶上呼呼声响,大块冰雹就要到了脑袋,间不容发之中,王匡双掌击飞冰雹,就见猛兽横冲直闯,双方看不见人影,又哪会看见王寻。王匡出城迎战,原是不忿王邑狂言屠城,实是有拼却一死,也要赚得王邑人马大损,却不想老天帮了大忙,营帐自然当不得冰雹袭击,何况野兽倒转,新军不死也得伤残,只待冰雹一停,再击杀剩余人马不迟,这时退回昆阳城中唯一遗憾就是没杀的王寻。
眼看已是稳操胜券,所有汉军难逃一死,谁知冰雹自天而降,新军人马只得转回营寨,刘玄王匡得以喘息,就带各自人马退回城中,王邑已是慌得逃进帅帐,就看见一个少女,正被驯兽师捆绑帅案边,驯兽师却也不见,不禁怒喝一声,“大胆女贼,竟敢闯我营寨。”就一剑刺出,少女冷哼一声,“你如杀了我王小眉,看黄吉大哥怎样收拾你。”
王邑哈哈一笑,“我道是谁,原是双王亲人,正好用你迫王匡授首。”此时一扔宝剑,只待冰雹一停,就用王小眉灭了汉军。忽就一阵奔腾咆哮之声,原来是猛兽遭冰雹陡袭,竟是不辩方向,倒冲回新军营寨,此时没了巨无霸指挥,驯兽师也逃得赶紧,那还认得什么自己人。当即踏破营帐,撕咬新军,眼看十几头雄狮猛虎张牙舞爪,就也踹翻帅帐,望着王邑飞扑而至,就听一声憨喝,“畜生,敢伤王寻恩公。”
王寻一不小心,就差点死在王匡手中,这时翻身站起,就要再与其厮杀。眼见冰雹陡至,猛兽冲回营帐,自然想起王邑,哪还顾得找寻王匡,立时奔帅帐过来,正好看见狮虎围住王邑,自这一说,盾刀落处,狮虎一个不剩,眼见刘秀人马奔进,铁甲自然不惧冰雹,新军躲冰雹陡唯恐不及,怎还能与其交战,看着已是兵败如山倒,王邑道了一声,“先脱此难,然后再报此仇。”
就喝了一声,“带上绿林山女贼。”就提出一个少女,却是绳子紧捆,少女机灵活泼,此时也不说话,只怒视眼前二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