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样本其实就是被病毒感染后侥幸活下来的人,变种人和僵尸就是这么来的。诺娃看到的样本脚步错乱,面目可憎。它浑身上下带着脓包和水泡,皮肤寸寸龟裂。换常人都已经死了,它却还活着。
“我是西蒙,我是圣安东尼奥的特警队长。我经历了无数苦难穿过无人区回来了。我知道你们有疫苗,快救救我,求你们救救我。我再也不叛逃了,再也不去英克雷那边了。”
变异样本竟然还能说话,意识甚至很清醒,这在过去从未见过。诺娃隔着几米的距离小心观察,顺手招了招就过来好几名手持捕捉器械的防化兵。
“冰冻这个样本,也许我们能找到破解英克雷新病毒的办法。”诺娃说道。作为生化学家,大部分时候科研就是大海捞针般的碰运气——比如当年发明青霉素的弗莱明就是运气爆棚。
上来的防化兵先朝叫‘西蒙’的样本发射束缚带,数条高强度的尼龙绳迅速捆住了目标。
‘西蒙’扑通倒在地上,悲切的哀嚎道:“别这样,别抛弃我,求你们别抛弃我。整个队伍只有我活下来,死掉的人已经太多了。求你们救救我吧,我再也不跑了,我向上帝发誓效忠军团。”
大脑如此清晰的样本真是令人惊奇,可不管‘西蒙’如何哀求,现场无人有任何怜悯之心。很快一具冰棺就从生化车上抬了过来,样本‘西蒙’被强行装了进去。
再次做完记录后,诺娃在无线电里大声喊道:“好啦,今天的工作总算有些收获。我坚信胜利属于我们,胜利属于军团!”
一个优质样本的获取确实令人振奋,诺娃的团队立刻在无线电里群起呼应——胜利属于军团!
胜利是军团的,可死亡呢……,属于平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