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失思力,我跟你拼了!”拔灼怒道。
拔灼亲自开始动手,显然是和执失思力打起来了。执失思力也都不是什么弱者,自然要还手了。可是这样还手,更是激怒了拔灼,让拔灼更是确定了这个执失思力也就是故意坑害他们的元凶。
“噼里啪啦……”交易所里面发出了斗殴的声音,时不凡他们在外面听着这一切,也都哈哈大笑。
“这个执失思力果然替我们背了黑锅,执失思力只是赚到了一小部分,可是却替我们背了黑锅。执失思力自以为自己赚到了钱,可是真正的大头却被我们拿走了,他不过是拿了极少部分,然后却给我们背了黑锅的人。现在,那些突厥人恐怕都要恨死这个执失思力了,执失思力也都果然是一个将领,不懂得政治。他明显是一个武夫,并不懂得政治因素,自然要吃亏了。”时不凡说。
这次执失思力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他做错了一件事情,那也就是他虽然明知道时不凡是有暗算拔灼对可能。可是他却选择了跟风赚钱,这样他跟着时不凡赚了那些拔灼身上的钱,可是事实上他不过是赚了极少数,真正的大头被时不凡赚走了。而他却站错队了,他立场站错了,他本来应该是站在突厥这边的,可是他却因为眼前的利益,选择了跟风赚钱。这样他把自己从“受害者”一方突然转变成了“受益者”,这样他可是真的是成了那些亏本突厥人的标靶。
本来那些突厥人也就恨死了那些“抢走”他们财富的人,本来他们以为是时不凡抢走了,可是现在他们却“发现”是同样是突厥人的执失思力抢走了他们的财富,这样他们当然会恨死这个执失思力了。这样的心态之下,他们更是忽略了很多东西,他们更是完全忽略了很多,他们根本忽略了其实那个执失思力手里面赚到的钱,加起来不过是他们所有资产的零头。其实只要用数据算一下,那也都可以得出结论,按照这个期货乃是零和市场的规律,这个明显执失思力不过是被背了黑锅了。
不过这帮突厥人可不这么看,他们在这种冲动之下,根本不顾什么了,何况他们根本也都不懂得任何期货理论,他们直接顽固的认为也就是执失思力抢走了他们的财富,也就是这样了,不是也是。
“夫君,这帮突厥人,被你玩弄于鼓掌之间,实在是太厉害了!”秦嘉瑞说。
时不凡却回答:“没有什么,其实很多人都会这么玩,这个不过是一些小手段而已。”
时不凡知道很多庄家都不会彻底把所有钱都给赚到手,他们会让一些“散户”也都赚到一些钱,这样一方面是鼓励那些后来者继续加入这个博弈,他们可以继续收个羊毛。而另一方面他们同样会借用这些散户作为挡箭牌,通过这些散户来吸引那些亏欠的人的怒火。那些真正的庄家从来不会跟别人说自己赚钱了,一个个都是闷声发大财的人。那些赚钱的人,不过是他们故意放出去吸引仇恨的标靶,把本来对自己的仇恨拉到了那些赚钱的散户身上。这样他们可以在背后躺着数钱了。
至于那些被拉仇恨的散户,却不得不背黑锅,被那些别的亏欠的人认为是他们抢走了他们的财富,被拉了仇恨却有苦难言。其实只要知道了这个金融是一个零和市场,那也都可以很容易算出来那些赚钱的散户还不过是一个零头而已。可是那些亏钱的往往都是学了半瓶子醋的人,他们在愤怒当中,连小学数学都忘了。他们只是愿意相信自己的判断,认为那些人就是抢了自己的财富的人。这个也就是庄家不会吧所有钱都给赚完,这样让别人来替自己背黑锅。
很不巧,这个执失思力也都替自己背了黑锅,可是执失思力同样是有口难言,根本无法解释那么多了。在愤怒面前,他们也都根本无法解释的。
“好了,进去维持秩序!”时不凡说。
尉迟恭这才带着武侯卫走了进去,把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执失思力拉了出来,而那个拔灼好像还不解气。
“执失思力,把我们的钱换给我们,换给我们!”拔灼怒道。
执失思力更是怒了,他本来和拔灼也就不是一路人,他现在虽然明知道是中了时不凡的阴谋,可是却有口难辩。不过他却当然不可能把钱拿出来了,这些钱也是自己用来买物资的钱,如果他丢了这些钱,那这样回去颉利可汗同样要找他算账。他当然不能够随便丢了,这样他当然不能交出去。结果,双方的矛盾顿时变得不可调和了。
“两位,消消气,有事情好商量!有事好商量啊!”时不凡假惺惺的说道。
拔灼和执失思力这才冷静了下来,拔灼指着执失思力说:“执失思力,我们薛延陀跟你没完!”
拔灼说完也就走了,而执失思力脸色苦笑,这样简直是玩死了他了。
“时员外郎,时员外郎,我这辈子没有服过几个人,甚至是颉利可汗,我也都没有如此畏惧过。可是我今天不得不说,我怕你了,我真的怕你了。你简直是帮我们突厥玩弄于鼓掌之间,恐怕大唐有了你,足足顶的上百万大军啊!我服了,我想有一天,我突厥如果会灭亡,一定是会灭亡在你手里!你太了解我们突厥了,你对我们突厥真的是太了解了,甚至连突厥语都会了,你太厉害了。我突厥不怕别人,甚至哪怕是你大唐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