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月的银针,准确无误的把龙雨琴扔出的冰针打落在地。
突然有人出手的阻拦,让龙雨琴有些措手不及,目光投向了夕月藏身的房梁处。
“房梁上的那位,既然来了为何不现身一见?又为何要出手阻止奴家?”龙雨琴的话,引得司空帝染的目光,也投向了房梁处。
夕月翻了个白眼,心里暗骂自己多管闲事,用头巾把脸蒙得严实后,跳下了房梁,看着龙雨琴疑惑的目光和宣王司空帝染怀疑的眼神,走到一旁把司空帝染挂在一根柱子上的长剑拔了出来。
“宣王爷,你的剑借我用用。”夕月看着司空帝染,声音很平静。
脚尖轻点,夕月握着剑刺向了龙雨琴,这个玩毒的妖媚女人眉头微皱,侧身避开了夕月的长剑,不知何时拿出了一把弯刀,与夕月打了起来。
宣王府的侍卫们都愣愣的看着两个女人在王爷的书房里大打出手,可是谁都不敢上前,这两个女人的武功可都不弱,他们还不想送死。
寻着夕月剑法的一个空隙,龙雨琴一个闪身就从窗户跳了出去,夕月紧追而上。
司空帝染嘴角有些抽搐,这两个女人,竟然拿他宣王府当打架斗殴的地方了?她们到底知不知道她们打架的地方是哪!?
獾脑鹤永铮夕月与龙雨琴打得难分难舍,龙雨琴一心想要带着东西走,而夕月却是想方设法的要把龙雨琴给留下来,她可不能让龙雨琴把东西拿走。
“姑娘,你与奴家无冤无仇,何苦非要阻拦奴家离开呢?”龙雨琴挡开夕月的长剑,妖媚的眸子里闪出一抹杀机,她想杀了夕月。
“王爷,是不是要……”一个侍卫看着缠斗的两个女子,为难的询问着宣王。
“不急,那个女子似乎是想把那个人留下。”司空帝染看着夕月,他不明白为什么夕月会帮他,就在夕月跟龙雨琴从书房打出来之后,他检查过夕月扔出来的银针,夕月的银针稳稳的扎在地板上,而她的银针下有一点点奇怪的水渍。
他拔起地上的银针时,不小心银针碰到了地上那些奇怪的水渍,干净的银针瞬间变得乌黑,这代表了什么他司空帝染再清楚不过。
“无冤无仇?龙雨琴,不把东西留下的话,今天你就给我把命留下吧。”夕月站定,冷漠的看了龙雨琴一眼,身上的杀意暴露无遗,她知道龙雨琴没有参与十五年前杀她全家的事件,但是龙雨琴是冥雲宫的杀手,若是像凤栖梧的话夕月还能停手,可是龙雨琴,夕月没有放过她的理由。
听到夕月叫出她的名字,龙雨琴怔愣了一下,目光狠狠的眯了起来。
“你认识我……你是……”龙雨琴的话还没说完,夕月的长剑已经贴着她的左肩斜刺而过,若非她反应快,恐怕那一剑会直接刺到她的心脏上,让她就这样送了性命。
这一刻,龙雨琴万分肯定,这个蒙着脸一心要杀她,还能叫出她名字的人,就是夕月。
这鬼魅的速度,凌厉的剑法,还有这打起来完全就不在乎命的样子,不是花夕月还能有谁?
可是龙雨琴根本还没来得及说出一个字,夕月就一直招招紧逼,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看样子完全是想置她于死地。
龙雨琴有些艰难的挡住了夕月的长剑,却不曾想被夕月一掌打在了肩上,龙雨琴的内力确实高,曾经能够以内力传音把慕容清音震成内伤,可是对于夕月,她的内力也不过尔尔,更何况被夕月逼得狼狈不已的她,早已自乱阵脚。
夕月一掌,虽未把龙雨琴如何,却是直接打碎了她的肩胛骨,此刻龙雨琴的左手无力的搭耸着,右手紧握着自己的左肩,妖艳的脸上惨白一片,愤恨的看着夕月。
“我说过,不把东西留下,就把你的命留下!”夕月执起长剑,朝龙雨琴再次冲了过去。
噗嗤一声利器入肉的声音响起,在场的人皆是惊呆了。
一个蒙面的黑衣人一手搂着受伤的龙雨琴,一手握着一把长剑,而他的剑尖正好刺进了夕月的左肩处,鲜血把夕月桃红色的衣衫染出一片妖冶的血红。
那个男人看到自己的剑扎在夕月身上,似乎楞住了,他好像根本没想到他的剑会刺进夕月的身体。
有些慌乱的拔出剑,夕月捂着左肩,踉跄的往后退了几步,眯着眼看着这个突然出现救了龙雨琴一命的男人,这个男人身上依然有她熟悉的感觉,夕月敢肯定她一定见过这个男人,虽然她不知道他是谁,但是她知道,在落星阁的那夜,他就是和凤栖梧一起出现救了叶奕臣和慕容清音的那个黑衣人。
“主子……”龙雨琴靠在黑衣人怀里,忍着肩胛骨碎裂的痛处,掏出身上的那块锦缎,交到了黑衣人的手中继续道:“主子,奴家拿到主子要的东西了,还请主子对奴家网开一面……”
看到龙雨琴把东西递给黑衣人,夕月不甘的咬牙,握紧了手里的剑。
“把东西留下。”夕月冷漠的看着那个黑衣男子,此刻的她觉得自己左肩处有种火烧一样的疼痛感,那种撕裂的火辣感让她极为肯定,那个男人的剑上,有毒!
夕月白皙的额头上已经开始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毒已经开始往她的身上游走,夕月忍着剧痛,自己封住了左肩的穴道,执拗的握着剑与那个黑衣男子对峙着。
那个黑衣男子看到夕月不要命的样子,狠狠的皱了皱眉,依然是刻意改变自己的声音。
“你想要这东西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