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针管戳进了唐伶的血管里,唐伶本来浑身力气,瞬间化为泡影,连身子都无法站立。
“你……你们……”唐伶吃力地张合着嘴唇,一句多的字句都吐不出来,意识逐渐模糊,直接晕了过去。
看着倒在地上的唐伶,向南不屑地拧紧了眉毛:不过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而已,少爷又何必为她花这么多心思。
女人嘛,只要少爷想要,什么样的咬不着?
黑市里的货色虽然良莠不齐,但要说比长相,比这女人更好看的也不是没有。
明明对女人不甚感兴趣的少爷,怎么就栽在这女人身上了?!
想到这些,向南的表情越来越难看,挥了挥手:“带走。”
当唐伶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被关在一个巨大的笼子里。
四壁是黑色的金属,坚固,无法撼动,她像是一只囚鸟,被拴进了铁笼子。
唐伶才刚醒来,受了药剂的影响,她的意识十分模糊,声音也嘶哑:“放我出去……”
这里一片昏暗,应该是在地下室,伸手不见五指,像是被丢进了地狱。
“我到底晕了多久?”唐伶揉了揉眉心,好不容易撑起了身子,开始捶打着笼子,满心的怒火,“放我出去!”
但就是无人回应。
“盛先生,你把我关在这里是什么意思?!”唐伶知道一定有人在监视,“想玩儿女人?找艾伦多讨教不就好了?”
“把我当动物一样关在这,你变态啊!”唐伶情绪愈发激动,她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四下张望,发现笼子外是房间里,四面八方都是摄像头,露出了红色的微光。
他一定在看!
“我他妈不就是欠了你3万美元吗?”唐伶大怒,“我又不是不还你,你把卡号给我啊!”
隐隐约约中,唐伶感觉到看自己的眼神更凌厉了。
“外面那么多女人你不玩,偏偏要来搞我?盛先生,你到底打的什么算盘?”唐伶还在激怒这位盛先生,“怎么?你觉得我是齐瀚的软肋,想耍花招所以弄到我头上来了吗?”
她开始虚张声势,佯借齐瀚的派头:“盛先生,我知道你们盛家想跟i做交易。可现在我是齐瀚的女朋友,我希望得到你的尊重,好吗?”
“吱呀”一声,门开了,有人进来了。
那边太暗了,唐伶只看见一个高大的影子,其余什么也看不清。
可是直觉告诉她——这就是盛先生。而且盛先生的脸色很烂,表情很难看。
难道是借齐瀚的名头奏效了?他还是忌惮着齐瀚的?那就把这当做突破口。
“盛先生。”唐伶努力压抑住内心怒火,“你到底想跟我男朋友做什么交易?”
这位盛先生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唐伶,看得她心底发慌,看得她心惊胆战。
一片长久的静默,可惜怒火很快就冲破了唐伶的恐惧。
“砰!”她一脚踹在这铁笼子上:“外面女人那么多,愿意巴结你跟你玩这嗜好的,从东排到西,你又何必在我身上找存在感?!”
盛先生还是不说话。
看得唐伶更是一肚子鬼火:“把我关在这,你是想玩宠物调教啊?我是狗吗?”
一片死寂之后,一个隐忍冷淡的声音说:“你不是吗?”
“你……!”唐伶怒不可遏。
而盛先生越走越近,越来越近,近得立在了笼子之外,手臂顺着空隙伸了进来,一把掐住了她漂亮光滑的脖子:“当年口口声声说着爱我,转脸却跟别人乱搞。”
唐伶面色一怔:“你……”
“哼。”盛赢冷笑了一声,“当年处处留情水性杨花的你,难道不像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