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千羽如五雷轰顶,整个人僵硬地如同受到无法承受的打击,她惊恐的目光看向李信然,她知道他这两年为何这么讨厌自己了。
“信然哥。”她手在颤抖,想解释她不是这样的女生。
“想起来了吧?”他嘴角轻轻上扬,不屑的喷出一句,厌恶地甩开她的下颚,转身背对着她深呼吸一口气,“滚吧。不要让我再见到你了。”
“信然哥,我跟皓平哥是清白的。”泪水已经肆意在流淌,她知道自己再如何解释也破解不了这个误会。她背靠着墙壁慢慢往下滑,蹲到地上双手抱住膝盖。
“韩千羽,够了。”李信然仰头闭上眼睛深呼吸着,默默地将已经泛红的眼眸藏起来,声音也变得平静了,“那天晚上是我帮你们关的房门,我看着皓平全身几乎chi裸压在你的身上,听着里面不堪入耳的声音,我在门口蹲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看见你脖子上的吻痕,我知道我根本不算什么。我不是你男朋友,连生气的资格都没有,更加没有资格认为自己被带绿帽子。”
韩千羽紧紧抱住颤抖的身体,泪水无止境地滑落,听着李信然此刻说的一字一句,像无数根针扎进心脏,那种痛她已经承受不起。
“呜呜……”忍不住痛苦,她放声大哭。他看到的都是真的。
那天李皓平的确是从卫生间出来就将她压在床上,的确是咬着她的脖子让她求绕,她也陪他睡了一个晚上,都是真的,但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
“不要在我房间里哭,滚出去吧。”他毫无温度的声音传来。
韩千羽猛地站了起来,绕到他的面前,泪眼婆娑地抬头看向他,带着浓浓的哭腔,“信然哥,求求你相信我,我跟皓平哥是清白的。”
李信然苦涩的冷笑,低头看向她,怒红的眼眶中含着湿润的泪光,一字一字地喷出来。“清白?韩千羽,你还恶心到什么时候?”
她紧张地抬起双手握住他的手臂,哆嗦的声音解释着,“信然哥,我还是处,求你相信我好吗?我跟皓平哥睡了,但我们没有发生任何关系的。”
李信然手臂猛地一甩,力道很重把韩千羽甩开几步,踉跄地跌倒在地上,她半个身子趴在地上。闷痛发出一声,悲切地闭上眼睛任泪水滑落,缓缓滴在地板上。
“韩千羽,你现在告诉我你是处,是想让我知道你的处子修复手术有多么成功吗?”他冷嘲热讽,缓缓地单膝蹲下,带着无尽的轻蔑,“那么不甘寂寞想要让我上你吗?你这种肮脏恶心的女人还是处,那么全世界都没有纯结的女人了。你不觉得你很可耻吗?”
他的话如锋利的大刀,已经将她的心凌迟,碎成一地,血肉模糊不堪入目。痛如潮水疯狂涌来,耳朵里面回荡着他的声音“肮脏恶心的女人”,像倒带的播放器。
没有力气再哭泣了,也没有必要再解释。
她仅剩的尊严已经被践踏得一文不值。
好累,好痛,想要离开。
此刻,她的脑海只要一个念头,那就是离开。她不再去奢求那些不属于她的东西,那些不属于她的爱。
妈妈,我恨你。李信然,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