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孀本来没事儿,还是有没被查出来的钱供她花的。结果调查深入,发现有部分贪污就是她指使自己丈夫干的。这才着急忙慌逃到美国。这省长也是悲催,贪污的钱不知花了没有就一命呜呼了,却给高鹏做了好事。
好在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遗孀被引渡回国。大难临头各自飞,高鹏义正言辞地说自己和她没关系,才撇清了关系。
高鹏在美国没办法。那有钱人虽多,但高鹏的工夫比不上粗壮的老黑。但还是积累了一些经验,这行也越发的熟练了。
这次回国,不知怎么就和赵美良勾搭上了。
他看中赵美良两点:一,她老公有钱;二,她老公老,死了之后钱都是赵美良的。赵美良二十几就跟了梁万邦。青春的爱情还没绽放就被梁万邦的年迈消磨掉了。高鹏一张巧嘴哄得赵美良真当自己是少女,爱情的火又燃了起来。烧尽了lún_lǐ,烧尽了道德,烧来了梁万邦头顶的绿帽子。
尚夏夏直接跑回了家,把自己关进了卧室。陈总监打来电话问:“你死哪去啦?!吃个中饭就不见人了,你吃什么了?!”
“对不起陈总,我想请假。”
“请假?你还敢请假!”陈总知道有事:“几天?”
“一周行吗?”
“你这是不想干了呀!就一周,下周一给我早点来上班,不许再迟到!”
“好。”尚夏夏挂掉电话。抱着腿坐在床上。此处应该有眼泪啊,但她没有哭。不知怎的,哭不出来。直勾勾看着对面的墙发呆。
梁斯彭回来的时候,她还是这样,一动不动地坐了一天。
“你回家了都不告诉我一声,害的我还白到公司去找你!”梁斯彭想尽量显得轻松一点。“夏夏,看我刚买的鱼,新鲜的。糖醋好不好?”
尚夏夏不说话。梁斯彭只好先做饭去。他刚才给刘潇打电话,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了。他采取的方式和尚夏夏安慰他一样,放任自流。这种事别人说什么都不好使。
“饭好了!”
尚夏夏从房间里出来,总算是开口说话了。
“房子的事儿怎么样了?”
“没要回来。我不管了,以后再说吧。”梁斯彭显得不放在心上。没想到尚夏夏也一反常态的满不在乎,只说了个“哦。”
“吃饭吧,我今晚给胖子请假了,就不去了。”梁斯彭说。
“想喝酒。”尚夏夏说。
“酒啊,可是我没买。”
“我买了。”说着,尚夏夏从桌下摸出老白干,桶装的。
梁斯彭看着那粗犷的酒和豪放的容器,不由地滴汗,心说这是要疯啊。没办法,只好陪着她喝。
酒过三巡,尚夏夏就醉了。她一醉了就要哭,趴在梁斯彭身上哭诉:“你说,我好不好?我不就是胸小点吗?小有错吗?要那些脂肪有什么用!”
梁斯彭满头大汗,忙着给她递纸巾:“是是是,小了好,小了好……”
“他凭什么不要我啊?他不要我,也是我甩了他?!他就是一渣男。那些有钱的女人,顶多把他当‘粉红兔子’使……”尚夏夏三两黄汤下肚,什么话都说:“你知道‘粉红兔子’吗?我也有,我拿给你看。”
梁斯彭忙拉住她:“不用了!不用了!”他没想到以前尽是诗词歌赋的尚夏夏能说出这种话来。酒后乱性果然不是说说的。“夏夏,你喝醉了,我扶你回房吧。”
“不要!我还有半桶没喝呐!”
梁斯彭抱着尚夏夏进了房,把她放在床上,已是醉的不省人事。“再喝半桶还了得?”梁斯彭给她盖好被子转身往出走,睡梦中的尚夏夏一把拉住了他的手。
“别走……”也不知她是醒着还是没醒。
“好好,我不走。”梁斯彭无奈。没想到尚夏夏又伸出一只手把他拉住,压在自己身上。
“夏夏,你这是……”梁斯彭脸红了。
“嘘~别说话。”尚夏夏把嘴唇压在了梁斯彭嘴唇上。
……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在这天晚上发生了。就把一切都归罪于酒吧,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