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夫夫两人关上门,到底还是重复了一下白天的场景。大师兄浪费了一瓶红酒,整瓶倒在自己身上。至于宝儿有没有喝醉,无解...反正大师兄是发狠了,使出浑身解数来挽回宝儿其实从没远离的心。这场感情危机的独角戏大师兄演的畅快,宝儿好心的没有打断,明明知道大师兄折腾啥,就是不开口解释,真够坏的!

其实也不是不解释,就是解释不清。宝儿本来也没有什么歪念头。就是他自己一个人的久别重逢,他自己一个人的放手遗忘。突如其来的机会,让他对自己深藏起来的怀念做个告别。

ac米兰有一个球员,他叫卡卡,他的笑容让人心生欢喜。只要他笑起来,温暖就无处不在。无论是雨天还是阴霾,他在的地方总有一束阳光洒落,明媚灿烂,干净透彻!

三百年前,合欢宗有一个首席大师兄,他叫卡秋刹,人称血刹真君。

宝儿刚到合欢宗没多久,就认识了他。想念遥远星空另一处的时候,就叫他喀秋莎来聊以寄怀。平时却要称呼他卡卡。年轻时总是想要与众不同,在宗里都叫血刹师兄的时候,宝儿一定要叫他卡卡用来昭显自己的特别,说白了,就是穿越弄得宝儿神志不清,总认为自己是主角,是来征服世界的,必须要特立独行。

不知道是喀秋莎叫出了感情,还是卡卡这个称呼真的与众不同,没过几年,两个人就开始搭伙过日子了。

一个是宗门首席大师兄,一个刚踏上修仙路的小菜鸟,两人的差距就跟东海和昆仑一样远。可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喀秋莎对宝儿的关怀无微不至。具体好到什么程度呢?就像宝儿对葡萄牙大师兄那样的好,乘上三倍就差不多了。

宝儿幸福日子过了一百多年,喀秋莎突然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从此以后去了佛宗,天天在菩提树下念经。

当时宝儿是不敢相信的,逗我?好好一个万人斩把剑撅了,去敲木鱼了?谁特么信!!!

宝儿去找了几回,基本上是到了佛宗门口就被打出来,没办法,谁让他是专门吸人的合欢宗呢。除非他也顿个悟,剃了度,绝了七情,大爱众生。

最后一次,宝儿终于见到了喀秋莎。

阳光透过菩提树的枝叶洒在他的脸上,白色的麻衣,灰色的僧鞋,曾经十指相扣的手上挂着一串佛珠。

宝儿收了法宝,拍拍身上灰,擦干嘴边的血,生怕自己污了他的眼。整理好自己才开口。

“嗨!喀秋莎,你真不要我了?”

菩提树下的人抬起眼,看着宝儿,笑了...

那个笑容一下子就把宝儿打的支离破碎。

眼泪刷一下就沾湿了衣襟。

那个笑容不染尘埃,慈悲怜悯,那是跟看一只蚂蚁一片树叶一样的眼神。唯有攥紧佛珠的手,才能看出这是个人,不是尊佛。

“放下吧,施主。”

放下情爱,放下云烟,放下空欲色,放下贪嗔痴。

宝儿转身就走。

他发誓这辈子就使劲哭这么一次。他不恨也不怨。

他适应融入这个世界,他学会了辨认微笑背后的杀机,他从一无所有到现在名利双收,他从看见打架就脸色发白到现在杀伐决断...

教给他的,是他的卡卡,是他的喀秋莎,是他的大师兄。

没有那个菩提树下的人,他坟头草都能长成参天大树了。有什么好怨的呢,感谢还来不及。

这种我最爱你,你最爱我,但把我伤的命都要丢掉的人,还是你,我还不能怪你,因为我欠你太多的操蛋感觉真能逼疯一个人。

时间是最好的药,但它治好的都是皮外伤。有些东西藏得太深,没触发根本发现不了它的存在。

比如过了两百年后,比如隔了一个世界后,宝儿心里对两个卡卡的复杂情怀。

曼联主场对阵ac米兰。

双方球员握手的时候,卡卡扬起微笑,圣洁的感觉像是碰他的手都是一种朝圣。

短短一两秒钟的交汇,宝儿的心脏却骤停。

是心伤?是欣喜?

不!

‘我凸(艹皿艹),特么的难道看我过好日子了,所以也跟来搅局了?特么的当初甩了我,现在回头也晚了,我特么又有大师兄了!我特么找到真爱了!’

换的真爱。

那段百年的感情掺杂了很多的感激和依赖,分手后委屈和心碎并不平衡,心碎有,委屈更多。

对着粗脖子的大师兄,宝儿不知不觉的变得和他的初恋卡卡一样,都想使劲的对爱人好,怎么好都不够,怎么爱都不够。有了对比才知道,爱得多和少,真的可以看出来。宝儿不知道是不是初恋卡等了他一百年,发现他还是爱的小气吧啦,所以才出了家。但他自己是不怕的,粗脖子没有那么长的寿命,一百年而已,他等得了,也耗得起。

所以他现在就算重新见到了初恋卡也可以理直气壮的说:我有真爱了!

可惜这只是个错觉,两个卡卡只是笑容相似而已,都是那种博爱众生脑袋后面带光环的。

至少菩提树下那个绝对不会踢球的,最会装逼最爱装逼的人,恨不得自己天天飘逸似神仙,没看都出家了,还知道找地方摆姿势,连阳光角度都得吹毛求疵嘛!这种汗味冲天,跑起来啥表情都有的职业,绝对不在另一个卡卡的选择内--------如果他跨界面来了的话。

这些事情转眼就能想明白,宝儿握完最后一个ac米兰球员的手时就回过味儿了。明白此卡卡非彼卡


状态提示:第62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