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伤害就好办了!就怕没伤害,单纯完全平摊,那么聂纵去也没有办法,阵法已经锁定,就是鹤翼阵!
聂纵:我知道了,马上过去。
齐国大臣周围。
出现了极度让人费解的一幕,在外人看来不可思议的一幕。
一堆绿色名字的齐国人,在大臣周围形成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圈,身躯向外,充满嘲讽地盯着外围的一群红名齐国人,而在包围圈的内部,包括魏国国王无双无忌和魏国女元帅叶赫那拉氏在内的十几个顶着紫色名字的魏国大号围着大臣狂砍不已!
齐国人竟然保护魏国人砸齐国自己的大臣!?
但只有熟悉内幕的齐国人心里明白,西门的大官人明显是为了报复云子非抢自己国王,不惜把外人调过来砸自己国家大臣!
而无双无忌更是憋了一肚子火,上次国战,魏国本来可以从头到尾赢得很漂亮,但偏偏在最后的时刻自己方的大臣被砸,他竟然被关进了监牢当中!成为了一时的笑柄,这个仇不报他就不是无双无忌了,所以西门的大官人私聊他谈合作的时候,他瞬间就同意了,朝天门解放碑的人掩护着无双无忌的人冲边进入王城,现在大臣已经不足一半血了!
周围已然是阵营分明,里面紫名是无双无忌的人,中间绿名是朝天门解放碑的人,外面的红名是云子非和乌里尔克的人。
由于鹤翼阵的关系,朝天门解放碑的人在鹤翼阵的笼罩下,完全失去了一切进攻能力和移动能力,他们只能待在原地,任凭来自四面八方的镜面边缘和乌里尔克的人的不断轰击,显示出我自岿然不动的风格。他们享受到了鹤翼阵的防御连通和伤害分散的好处,就得承受阵法带来的负面影响,只能站原地单纯防守。
所以对战的双方彼此都没法掺和在一起,镜面边缘和乌里尔克的人打不进去,朝天门解放碑的人干脆脚下动都不能动,但双方的怒火都是冒顶,杀机十足,不能杀人发泄便只能通过骂人来发泄了。
“朝天门的杂碎!滚出来跟爷爷打啊!草你们麻痹的!”
“bb你骂了隔壁!老子真要出去打了,你tm算个**!”
“朝天门你们还真是一群吃里扒外的杂碎聚集体啊!串通魏国人砸自己的大臣这种事都干得出来?”
“汉奸!卖国贼!咱们齐国人都唾弃朝天门!”
“你们这群狗|娘养的tm的还有资格唾弃我们?是谁先偷袭大臣的?我们的国王当的好好的,是谁眼馋了不要脸地来抢的?”
“草泥马的你们国王也叫当的好好的?mb的国战都输了几次了?你们是在国战中故意放水的吧!哦,我看明白了!原来你们一直都在跟魏国人勾结!果然是一群反骨仔!”
……
就在这一片响彻不绝的口水战中,云子非关闭了通讯器。
“怎么样?聂纵他来不来啊!?”旁边的乌里尔克国王陛下连忙询问。
云子非点了点头道::
“他说他马上到。”
乌里尔克国王陛下点了点头长出一口气道:
“这就好,如果论起单体攻击和瞬间输出能力的话,咱们齐国他敢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的,这个阵也只有他能破了!”
“是可能破……”
云子非注视着骂得不可开交的双方,叹了口气道:
“我是真没见过这种类型的阵法,集合起来多点攻击完全不起作用,只有找一个人选中对方的一个人摁住猛揍的时候,才能出现稍微多一点的生命值的削减数,但即便是数百点的生命值削减,也会被他们五百人给评平摊掉!唉,这种情况,即便是聂纵来了也够呛啊!”
“走一步算一步吧!”乌里尔克国王陛下目露杀机,缓缓道,“真没料到西门那家伙能干出这种事来,今天这事铁定能传遍十国的,那家伙真的连自己的名声都不顾了么?但他不要脸,遭殃的却是我们,大臣被杀,你会被关监狱,我们失去王城控制权,西门的人肯定准备好了,直冲王宫密室,开启夺城战!混蛋!”
云子非神色复杂道:
“他们这是早有预谋啊!其实我们在砸他们大臣的时候,就知道他们肯定会疯狂的报复,但这几天朝天门的人反而是偃旗息鼓,没有任何声响,其实那是麻痹我们,导致我们疏忽大意了,大臣这边的巡逻力度和机动守护人员都不够啊!被钻了空子了。”
其实云子非现在真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的,顺带也扇旁边的乌里尔克国王陛下几个大嘴巴子,他们这两大首脑近几天都忙着争抢国家资源了,光顾着给自己扒拉钱了,这才是大臣被轻易偷袭的最根本的原因!
上梁不正下梁歪,他们都不在乎大臣了,手下的当然也就不去关注了,转而利用国王帮会和国家官员提供的优势大肆赚钱爆装备去了,难免会对那条潜伏在暗处的朝天门毒蛇放松了警惕。
最为可恨的是,根据系统规则,大臣一旦进入生命体显示状态,也就是被砸的时候,国王和其余十位官员立即失去关人这一项特权,也就是说,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西门的大官人、孤独者的玩具、夜舞绝恋等原国家官员和朝天门解放碑的高层在中圈当中冷笑着注视着自己,却完全无能为力!
而等到大臣被砸完了之后,自己连国王都不是了,当然更别想制裁他们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围观的齐国人群中开始响起了一连串的惊呼声:
“聂纵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