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走啦?”林夆回头发现成浚一时没动。
“你怎么了?”沉默了许多的窦漫,看到成浚靠着洞壁,按着肚子,表情有些痛苦。
“现在没事了!老毛病!走吧!”成浚淡淡道,几个跨步就跑到了林夆跟前,只是面前竟突然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前面应是一条暗河,小心!”林夆急忙拉住了正冲过去的成浚。
果然没走两三步,前面就没路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横在面前的小河。
“我*,居然一条暗河横出!过不去,这煮熟的鸭子又飞了!”吴小天唉声叹气。
鬼脸蝴蝶不受阻拦,顺着水流的方向飞了过去,望着一路掠过的残影。成浚无奈又可惜地望着林夆:“哎,看来这一次我没办法抓住它了!”
“谁说的?”林夆鄙视了他一眼,“没想到你这么容易放弃,哼,跟我来!”
“趟水过去?”
“猪!”林夆骂了一句,“淹不死你!”
走到河边,林夆蹲下身子在地上摸了一下,很快扯出一根绳索,往前拉动几下,居然在洞壁一侧水流的后方拖出十几根竹子。
“还愣着干什么?”林夆回头望着三人。
“几根竹子也能渡河?”成浚回道。
“在城里呆惯了,一群没用的东西!”林夆鄙视着骂了一句,“再拖十几根出来!”
成浚走过去依着林夆的方法,果断又扡出了十几根竹子。
而这时,林夆又不知从哪摸出数条很粗的麻绳,非常麻利地就将这些竹子连成了排,不到一会儿,一个完整的竹筏就成形了。
几人将竹筏推下河,跟着跳到了竹筏上。林夆手里留着一根最结实的竹子掌筏,撑开而去,竹筏顺水而流,加上他时不时的撑顶着,速度居然也很快,不到一会儿,前方又看到那只荧光闪闪的鬼脸蝴蝶。
随着进一步深入,河面渐宽,足有五、六米,但水面及四周并不平静。
虽是小小的暗河,但谁也不知水有多深,扔下一石,半天没有回音。
更不清楚下面会有什么东西,而且水下不排除有暗礁、隐石之类,不然水流怎么可能时而缓和时而湍急,甚至偶尔出现急流漩涡。
所幸林夆似乎撑船非常熟练,即便遇到急流漩涡,也没有发生危险。
但这时,河面不知不觉飘起了一层白雾,阵阵阴风在水洞间刮过,如隐隐约约的鬼哭鬼叫一般,令人毛骨悚然。
“妈啊,你们看,前面是什么东西?浮起来了!浮起来啦!”死胖子颤抖的怪声,将成浚都被吓了一跳,“死胖子,一惊一乍的!”
河面白雾飘飘,阴风沉沉,视线变得模糊,林夆与成浚并肩立于船头,凝神望去。
前面的鬼脸蝴蝶都发出“啼嗞啼嗞”两声惊鸣,掉头回飞。成浚紧皱着眉头,“不对劲,前面果然有东西在动!”
他话未落音,哗哗哗,水流突然分涌而开,竟是长长的头发浮出水面,都快流到竹筏边上,发丝随水流动。
只听到“呜呜呜…..”鬼哭鬼泣,三个白影随之幽然浮出水面,身披白衣,披头散发,看不清脸,竟是漂浮而来。
“啊,是三个白衣女鬼!”吴小天颤抖着惊叫。
一阵阴风吹过,长发飘起,露出三张惨白的脸,乌红带血的嘴唇蠕动,发了阴森阵阵鬼呜怪叫,令人亡魂皆冒。
灰白稀落的眉毛下,瞪着可怕的死人白,成浚盯着看了一眼,就感到那几对死人白射出的灰白死光,仿佛是将自己锁定,他就有种被吸去的错觉,身体随之向前倾倒而去。
“成浚!小心!”林夆与窦漫都同时一把拉住了成浚,成浚仿于梦中惊醒,“我这是怎么了?”
“嘿嘿呜呜…..”三个长发白影如在鬼笑,一飘一个消失,忽隐忽现,掠过残影在现时,已似魅影厉啸扑来。
“妖魔鬼怪都给开,挡我者死!”林夆厉声一呵,一跃而起,踏过水面,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已多出一把发着铁青黑光的利剑。
刷刷,林夆利剑劈落,剑气将河面都劈出一条浪槽,一道白影被劈散,发出怪嚎,消失于迷雾;另一道白影与林夆对峙着,能在剑下不死,显然比第一道白影厉害得多。
而在这同时,第三道白影早在林夆劈落之前就一闪一个消失,再现时,已如白蛇青烟遽然出现在成浚面前,瞬间将他缠住。
成浚立即窒息得眼前发黑,如被死神的锁链栓住,拖入无底的深渊。
只见眉宇间突然射出一道逆光,令他自己都吃了一惊,白衣魅影立刻如遭针扎,痛嚎一声,自行消失。
这时林夆也已解决了第二道白影,回到竹筏之上。看到这幕,也是怔怔地吃惊。
而在这时,竹筏一边水花汩汩,一只手突然伸出,将几人吓了一跳。
“救我救我”仿佛女生的呼救声弱弱传来。
“有人落水?”吴小天大叫,“不好!是窦漫,她不见了!”
“窦漫!”成浚想也没想,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立即上前准备去拉。只是他刚一伸出手,却被船上一人制止了。
“成浚,不可,我在这!”
成浚回头一看,这刻窦漫竟是在船上制止了他,“那船下是谁?”
“大家不要被这些阴魂魅影迷惑了,这条暗河不知已存在了多少年,千百年来更不知沉落了多少孤魂野鬼!”林夆立于船头,提醒着三人。
林夆话刚落音,“哈啊哈啊”隐约传来飘飘渺渺的幽呜,洞劈水沿